“凌小兄弟。可不是我们欺负他们母子。你是不知道,他们不知耍了什么手段,把我们这么多人都打晕,捆在她家里,还有阿元的衣服都被这肥婆娘扒光了。”有人忿忿不平道。
原来他们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捆绑住了,还有一个叫阿元的小伙子被肥婆扒光衣服,拖到床上去,他们都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自然就认为是肥婆干的。
而且,他们身上有伤,后颈也痛得厉害,无不认为是肥婆把他们弄晕后,又殴打他们。
让我听了更呕血的是肥婆色心不改,趁机猥琐一个年轻小伙子,把事情弄得更糟糕。用木棍抽打她的就是小伙子的父母。
活该被打,那个小伙子看起来不过才十七八岁,她居然下得了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什么德行,还真以为老牛吃嫩草、春光会无限好啊?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老公救我!”肥婆哭丧似的干嚎着,操她妹!到现在还好意思叫我老公,玷污我的名声。
连二狗子都把脸看向屋里,不好意思面对村民们,实在是太丢人了。
“呸!鬼才是你老公,说!你错在哪里了?”我没好气道。
“我错在不应该给他们松绑。”肥婆委屈地看着我,说出这句让人吐血、又自掘坟墓的话。
果然,她这句话当即又挑起众怒了,本来村民们就气得想宰了她。偏偏她又这么不识相,真是服了她。
“把她衣服都扒光,丢到村祠堂忏悔。”有村民提议道。
“忏什么悔?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是死不悔改的,咱村不是有一个老虎凳吗,给她上老虎凳,居然敢玷污我儿子的清白,下贱蹄子!”一个四十多岁的村妇气呼呼地吼道,她就是被猥琐的小伙子的母亲。
妈呀!动不动就要给人上老虎凳,应了最毒妇人心那句话。再说,这年头还有老虎凳?这村子真是、太那啥了。
“张大妈,我妈妈并没有真的欺负元哥哥,而且你们的命都是我爸爸救的,要不是我爸爸,你们早就死了。你们不能欺负我妈妈。”
二狗子毕竟只是小孩子,一听到村民说要给肥婆上老虎凳,就按耐不住了,可是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爸爸?我救的村民,也不能拿来当你妈猥琐人的借口啊,关我毛事?
“二狗子,大人说话,小孩子少插嘴。”肥婆的舅舅福叔喝道。
我不禁皱下眉头,之前觉得福叔是老实厚道的人,怎么现在不帮肥婆就算了,反而有些冷漠?
之后我才知道他是好面子,因为肥婆做出这样的事,让他觉得丢人,才想和肥婆划清界线。
“咳咳,轮到我说句话了吧?”看够了闹剧之后,我清了清嗓子。
村民们都齐齐看向我,那眼神让我怪不舒服的,搞得好像我真的和肥婆有一腿似的,让我有些气恼。
不过,我懒得和这些无知的村民计较,而是把他们吸了尸气异变的事告诉他们,当然改动了一些细节。
把我和清风道长来找轮回草的事,改成我们路过这村子,察觉到有尸气的浮动,才进来看看,将他们解救于水深火热之中。
并特意强调,我们和僵尸打斗是如何的凶险,甚至差点连小命都搭进去了。
而村民们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却也相信我们的话,其实我知道尽管他们忘记自己这几天夜里做过的事,可一定也会觉得哪里不对劲的。
再加上上次的事,他们已经知道清风道长是道长了、而且他们这里的人本身就很迷信。
所以这次竟没有怀疑我的话,甚至对我们感恩戴德,只差感激得下跪了,这前后的态度差别太大了。
最后在我和清风道长的劝说下,他们终于放了肥婆母子,不再追究她猥琐那小伙子的事。
“老公,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靠!死肥婆一被放下来,就扑到我脚边,抱住我的大腿,嚎叫着。
“滚粗!不要脸的死肥婆!”麻痹的!八辈子没见过帅哥啊?见到我就纠缠不休,又恶心又烦人,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解救了自己被她抱住的腿。
在场的女人个个都指着肥婆怒骂,只差冲她吐口水了,可惜肥婆皮粗肉厚,刀枪不入,越挫越勇。
“好了!好了!我们该走了。”清风道长冲肥婆摇头无奈一笑,他活到这个岁数也实在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爸爸,带二狗子和妈妈一起走,好不好?”二狗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叼亩尽弟。
“二狗子,不要再叫我爸爸了!你是小小男子汉,要学会明事理,不能再帮你妈妈找男人了。这种事讲究的是缘分,老用些不正当的手段迟早会酿成大祸。”
我摸了摸二狗子的脑袋,也不管他能不能理解我的话,就直说道。说实话,我挺喜欢这个孩子的,不希望他就这样毁在肥婆手上。
二狗子扁着嘴,最后重重地点头,红着眼眶,喊了我一声叔叔。
“老公,呜呜呜………”很意外,肥婆这一次居然听得进我的话,但还是叫了一声老公,就哗地一下嚎啕大哭了起来,转身跑进屋里。
我苦笑一声,和清风道长婉拒了村民们留饭的好意,要离开村子了。
经过这一小插曲,心情似乎没那么糟糕了,我们来到村口,面包车还在,虽然侧翻了,但并没有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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