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网床的两棵大树比其他树长得都要好,两棵树挨在一起的,估计树根都有缠绕,两棵树的主树干之间相距大概有两米多,绑成网床正好合适。
之所以在这里蹲守,着实是我放心不下,我在这里,只要杨苓艺一有情况给我打电话,我就能在五分钟之内出现在她的面前。
可特么的这里的蚊子好毒,那种黑白相间的蚊子,隔着衣服还能咬人,最关键我在边上已经点了蚊香,才躺下不到十分钟,全身上下都是包,整个人肿成了胖子,差点被蚊子抬走。
后半夜的时候,渐渐的就睡着了,但是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有人摸我的背,几次睁眼找寻,都没看到什么人,可能是我神经紧绷的错觉,后半夜也没什么蚊子,可能都吃饱了,回家去了。
白天我就回道圣宫去,到第二天的晚上再过来,因为白天阳气重,对灵体的伤害大,一般鬼魂是不敢出来的,晚上阴气重,鬼魂喜阴,晚上特别活跃。
可是第二天晚上,我就发觉不对了,因为第二天不点蚊香也没蚊子了,不是数量少了,而是一只都没有,蚊子不可能吃饱一顿管两天,还有树上的蝉也不叫了,整个校园死静一片,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照着空无一人的水泥大道。
我的心里瞬间就发毛了,因为师傅说过,只有一种情况,这些蚊虫才会如此异常,那就是附近出现了鬼东西。
“左阴右阳后鬼眼,情窦开,鬼眼同开,神兵火急如律令。”我默念口诀,我身后的鬼眼睁开了,并且迸发出红光,我坐在网床上,前有双眼,后有鬼眼,以我为中心,附近百米之内有没有鬼我都能看见,可是没有!探查了一圈,没发现异样。
我就纳闷了,鬼眼是不会骗人的,但是我就是感觉很怪,难道是太紧张了?
索性不去想它,我躺下继续睡觉,没蚊子没虫叫更好,可以一觉到天亮。
可是睡到半夜,我感觉又有东西在摸我的背,很痒!我睡得正香,我没去理它,可是它越来越过分,一而再再而三的挠我,挠得我火大,本能呵斥道:“谁特么这么烦人?”
喊完,我醒了大半,突然想到我不是在道圣宫,猛然坐了起来,冷汗都下来了。
绑住网床的一棵大树,它的树枝竟然垂了下来,垂到我的面前,刚才就是这个树枝在摸我的背,可是这树枝不是自然垂落,它是目的性很明确的挠我,那树枝好像根本就不是树枝,而是一个人的手,我的头皮阵阵发麻。
那树枝见我醒了,还继续挠我,我吓得半死一咕噜站了起来,惊恐的看着那树枝,我再次默念了口诀,打开了鬼眼。
有了!这次发现了东西,有一个女生,她在这棵树的树干内,她正举着手朝我挥手,她知道我看到她了,她挥手的同时,那根树枝也在摇摆,显然就是她操控着树枝来挠我。
☆、第040章:再信鬼一次
我差点拔腿就跑,妈的,太吓人!
但是我发现她貌似被禁锢住了,因为她好像走不出树干,而且她好像没有恶意,可能是跟我打招呼。
我怔怔站在那里,足足与她对峙了十分钟,她一直对我做着手势,一直指着树底下,而且还张嘴跟我说话,但是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我前两天刚才师傅那里学的一招,听不到就看嘴型,根据嘴型,她一直在说:“树底下。”
而且手势指的也是树底下,就在她的脚下,我的目光就看向了树底下,也就是我绑网床所在的位置,麻痹,怪不得没有蚊子,虫子也不叫了,敢情真的有鬼东西。
我刚开始还以为是石叮当,等我看清对方面容之时,发现不是,她没石叮当那么胖,比石叮当高一个头,她一直指着她的脚下,说树底下,难道树底下有什么东西。
我保持着警惕,对于这种潜在的威胁,我是不会轻易涉险的,因为我小命就一条,玩不起,何况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五年前我可是结结实实被杨柳那个坏女鬼黑祸害了,害得爷爷折损了一年的寿命而提早过世。
所以现在碰到女鬼,我总是慎之又慎,可以不理的,我绝对懒得管,就如同五年前那个灵车司机说的,既然你帮不了,那就视而不见,当做你没看见她。
我对着眼前的女鬼摇了摇头,表示我拒绝跟她继续交流下去,即便她有什么有求于我,我也不会帮的。
扑通一声,女鬼竟然在树干内就跪下了,她哭喊着向我连连磕头。
五年前,那个杨柳也是以同样的手段,在我面前跪下,我才帮她报警,而后一步步的陷入她的陷阱,最后着了她的道。
我咬牙,狠心转过脸去,不再看她,因为我怕我继续看下去,我会控制不住,又生怜悯之心。
突然我的背后砰的一声!我吓了一跳,以为女鬼对我发招,但是从背后的鬼眼所看到的是,女鬼竟然操纵着那支树枝去摸树底下,当树枝碰到树底下之时,突然砰的一声,爆发出一阵白光,而后就是树枝折断,如同被雷劈了。
当我再看向那女鬼的时候,我彻底吓呆了,女鬼的右手臂已经断了,血肉模糊,鲜血正一滴滴的往下滴,她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告诉我她真的有冤屈,她真的被囚困住,她真的需要我的帮助。
“够了!”当女鬼再次举起她那已经断掉的手臂之时,那根折断了一截的树干也再次抬了起来,那是她的手,她想再次去触碰树底下的大阵,我很肯定,树底下有大阵,而且还是封印禁锢她的大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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