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个男人,两个女人能干什么?那婊子就是个贱货!”
一个男人,两个女人?一个陌生的男人跟一个陌生的女人?
等等,我听到了这里好像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可是什么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我停住了脚步,往回走。
有同党?有这个可能啊,之前我一直有盲点,为什么凶手不会是两个人呢?
我拍了脑袋,拉住了刚才说这话的男人:“你刚才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绑着马尾,眼睛大大的,耳朵下有个痣,穿着一身学生的校服?”
那个男人被我拉着很不爽,想推开我,我用了力气,周围认识他的人就要帮忙,我亮出手中的电棍,没人敢在上前一步。
人群一直在传就是一个拿着电棍戴着帽子的神经病把三栋大厦住户家的煤气点爆了。
“说!快点!”我捏着那个人的衣领,很着急。
那个男人被我这气势吓坏了,支支吾吾的说:“当时场面太混乱了,看的不是很清楚啊!”
我看他也憋不出什么好屁了,放开了他,推开周围的人群往那栋大厦冲了上去。电梯是不能用了,我跑着上了六楼。
沿途还有很多的人往下面跑,我混了进去,已经有警察在疏通,盘查。幸好能混着人群冲上去,一口气跑到了六楼,这层已经没人了。
我往603号住户猛的使劲敲门,可是紧紧关着,没有人回应。我本来想放弃的,本来温水般烫感的青斑突然剧烈的灼热起来,我捂着青斑,难道就是这里吗?
我不停的敲,不停的踹,我不信这里面的人在的话会不回应。
果然,不久就有个女人打开了门,刚要开口,看清楚了我的模样,傻了,急忙退回去要关门。
我看她的第一眼就觉得熟悉,手脚没有停下顶着门,没两下就冲了进去。
进去后,我没管摔在地上的这个女人,在屋子里面跑来跑去,打开了她的卧室,客房,厨房,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我都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
我急了,刘若男不会,不会已经…
我疯了一般掐着那个女人的脖子,把她顶在墙壁上,非常的暴躁;“那个女人你藏哪里去了,还有那个男人,快说!”
我用了力气的,这个女人拍着我的手,气都喘不上来。我虽然愤怒也不敢掐死她,稍微放缓了手中的力气,继续问。
“你,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摇晃着头,替自己辩解。
我哼了一声:“不是你,你跑什么?还有我记起你了,你曾经到过医院找我检查过,是叫白洁是吧?我还来过你家里一次,从你这里逃跑出去的,对吧!”
白洁点点头,但是她又摇着头:“但是你说的什么女人男人我不知道啊!”
我气急了,不甘心。手上又使上了劲,冲她喊:“你到底跟黑衣人签订了什么契约,你获得的能力难道是那个可以变脸的男人?”
白洁还是死鸭子嘴硬,什么都不说,甚至还开始反抗起来。
白洁?我记得她因为患了乳腺癌做手术切除了一个乳房,可是现在她两个胸部都完好无损。
我想到我一直想不通的一个问题,为什么凶手老是将受害者的一个乳房切除,拿走了。我只以为是个变态,报复女性,可现在,我想明白了。
我也怕我冤枉了人,麻痹,反正都到这份上了,我两只手都掐上了她的胸部,狠狠的握下去,那一瞬间,我的火蹭蹭的往上冒,当场就想要杀人了。
“白洁,你还是个人吗?”我一巴掌就把她扇在了地上。她已经不是个人啊,而是连猪狗都算不上的东西。
白洁倒在地上呵呵的笑着,她也不装了。她知道我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我上前去要逼问出刘若男的下落,白洁倒先站了起来,她看着我一直在笑:“你不是想知道她在哪吗?她就在你的身后!”
我楞了,我知道白洁说的是谁。
刚要转回头,身子就被人控制住了。我挣扎着,无法挣脱开,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沾上了一样。
白洁笑嘻嘻的看着我:“既然你知道了我的事情,那么我就让你观赏一下,真正的手术是怎么样的!”
白洁走到了摆在阳台边上的冰柜旁边,然后打开。
我看着那一幕,心猛烈的抽动。
刘若男昏迷着,全身赤裸的被束缚在冰柜里。
“不要!”看着白洁接下来的动作,我疯了。
☆、69、千万不能 感谢铿锵女屌,孤独终老的打赏
我拼了命的想要挣脱开,手死死的指着白洁,我想阻止她,我想要她停下来。我不能让刘若男出事。不能,绝对不能。
“老实点!”背后的男人紧紧的钳制住我,将我压在地上,连动一下都不能。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刻,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给触到了一样猛烈的冲动,一瞬间脑袋空了一起。
我的眼里只有白洁手中的那把刀,还有闭着眼睛毫无动静的刘若男。
白洁嬉笑着,好像她眼前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可任意她碾死的蚂蚁。
她看了我一眼,那把刀缓缓的从刘若男的脸上,脖子,胸部。肚脐,大腿,滑了下去。
接着,她又把刀轻轻的滑了上来,最后停留在刘若男的其中一个RU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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