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切照做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口袋,傻婆走进去转了一圈,里面黑漆漆的,她随手点燃一张符纸,念了句:“回吧,可怜的孩子…”
随即就感觉脚底下的地板一下下的颤抖,咔嚓一声,地面裂开。钻上来一堆之前我看见过的全身青紫的婴儿!我镇定着自己,看见那些婴儿朝着我齐刷刷的看过来,傻婆喊了声:“开始!”我便开始一声声的喊了起来。
看见那些婴儿朝着我的口袋里爬进来,手里的口袋变得越来越沉重,拎的两只手臂酸疼,终于最后一个婴儿也爬了进来,傻婆走过来把袋口系好,念了个咒语手里的袋子瞬间缩小到手掌心大小,被她揣进了怀里。
“走吧。”
傻婆说了句,我问她去哪?她说去道馆。想着她是爷爷的师妹,那自然也和毛师傅是师兄妹咯,于是我便告诉她,毛师傅不在道馆的事情,她忽的蹙眉说了句:“恩?这个师兄没跟我说,那咱们得快点儿去看看。搞不好已经出事!”
傻婆瞬间神色慌张起来,我跟着她走出小黑屋,她转身一把阴火烧了这个地方。
我们很快到了道馆,傻婆一脚踹开了大门,我跟着她走了进去,她站在门口鼻子好像在闻着什么味儿。
随后她朝着毛师傅的房间走了进去,房间里干净整洁的很,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傻婆走到桌子跟前拿起上面的茶盅闻了下,瞬间蹙起眉头:“果真是螺伞!”我立马上前问什么是螺伞?
傻婆回我说:“螺伞是一种慢性毒药,待到毒性发作时候,那个人服毒的人便会听从他人的一切安排!”
傻婆说道这里,我立马紧张起来,想起之前毛师傅说。天灵王的人专门找那些会奇术的人,难道毛师傅也被抓走了?
“看来这是有内鬼啊。”
“内鬼?”
傻婆说着,我看向她手里的茶盅,心里忽的想到了薛洋,以往煮茶的人都是薛洋,这些茶具也都是他在搭理,我这么想着心里不由的沉下来,没想到薛洋真的与那些人有关系。
我把这些说给傻婆,傻婆点着头:“那应该就是他了,他既然这么急于在毒效还没完全发作的时候就把小师弟带走,那一定是做事情露出了破绽。”
“毛师傅最近再查医院的事情,难道是……”
傻婆看了我一眼,随后在毛师傅的房间了找起东西来,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她忽的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抬脚在地上踩了踩,然后蹲下身说:“这地面是空的。”我赶紧凑上去,帮她吧地板抠起来。
底下是一个地下室,我们走了进去便看见了被所在笼子里的墨连城,他躺在笼子里闭着眼睛,我赶紧跑过去蹲下来叫他,伸手扯了扯一旁的锁头,傻婆走过来,抬手抓住锁头不费力的拽了下,笼子门便打开。
我们俩把墨连城弄出来,傻婆托起他的头,随即朝着他的后脖子上看过去,我也跟着看去,瞅见傻婆的手指尖愣是从墨连城的后脖子里揪出一根细长的黑线,黑线有一米多长,全部拔出后,墨连城猛地咳嗽一声,蹙眉醒了过来。
“连城!”
他一点点睁开眼睛看见是我后,伸手握住我的手说道:“薛洋他有问题,该死的我关键时刻又睡着了……”
“我先扶你起来再说。”
我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他看向转身过去的傻婆,小声问了句:“她是谁啊?”我回了句:“很厉害的人。”他O形嘴缓缓点头,我走到傻婆跟前,看着她吧刚才从墨连城脖子里拽出的那条黑线缠起来。
“奶奶这是什么啊?”
傻婆把它缠好戴在了小拇指上回了我一句:“上好的蛊虫,难怪他会嗜睡,如果不是现在拿出来,他恐怕就要长眠下去了。”
“啊?原来我是因为这东西才整的总睡觉的啊?!”
墨连城走过来不可思议的说。
傻婆抿着嘴角拧着眉说了句:“这线索断的稀碎,该怎么让我下手好啊。师兄真会给我出难题。”
傻婆念叨着,我和墨连城站在一旁,忽的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我去接。”
墨连城一双大长腿跑了上去,我和傻婆跟随其后。听见墨连城对着电话一阵嗯嗯啊啊,随即掏出手机记着什么。
“谢谢你李警官。”
薛洋说了句,随即又说了句:“毛师傅他…你不用担心,谢谢你把线索告诉我们。”最后薛洋挂断了电话,我拿过来他的手机看见上面写着一串地址,而且地名都很绕口陌生。
“李警官说了什么?”
我抬头问他,他回答道:
“李警官说,他们在刘继业的家里找到了一个烧焦的手机,然后把手机里面的内容还原,看见了一条短信,上面是银行账号的汇款信息,那个账号的所有人是一个叫白顾的人,他们紧接着又查出白顾是白鹭的弟弟,这个地址就是白顾的住址,他现在和他妈妈定居在泰国。”斤休妖巴。
“泰国?!”
这是要去泰国找人吗?那么远。
傻婆看着地址,点着头说了句:“好久没去了,正好去走一走。”
“可奶奶,我们俩没有签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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