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似乎已经对陆铭升有了莫大的信任度,他也给了我很多安全感,所以对他,没有一丝防备。
他笑了笑说不着急,又说既然爷爷不在,就先等爷爷回来再说,随即扬起一张俊脸接着打量整个屋子,就连屋顶房梁都要看上很久。
墨连城在厨房一阵叮当响,手里拿着一个白菜帮子插腰走出来说了句:“这儿啥吃的都没有,晚饭咋整?啃脚跟啊?”
我走到他跟前,一把抢过来白菜帮,对着他回了句:“行,今晚你一人啃脚跟!我做饭不许你吃。”
他立马跟着不屑的回了句:“你做饭啊?那还不如啃脚跟呢。”
我抬脚狠踢了他小腿一下,立马疼的他花容失色!
我转身走进厨房,把手里菜帮子往灶台那儿扔,只听吱吱两声响,我猛地瞅过去,只见那块儿竟蹲着个人!
☆、第四十二章 另外半块血玉
我妈呀一声从厨房窜出去,陆铭升立马过来把我护在他身后,眼瞅着一个人猫着腰从厨房里嗖的跑向正屋门口,墨连城赶紧甩开手臂一把揪住那人的后脖领子,把他又拽了回来。
我见内人灰头土脸的冲着我们嘿嘿笑,像个傻子似的,随即看向我嘴里念叨着娶媳妇,我要娶媳妇这样的话,一双眼珠子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弄得我浑身不舒服。
“这谁啊?”
墨连城问我,我摇头说不知道,从来都没在村子里见到有这么个人。
就在我们几个人不知所措的时候,村长腾腾腾的跑进我的家门,看见那人后立马面露慌张的神情,伸手从墨连城的手里把他拽到自己身边。
随后,他开口解释说这是他城里姐姐家的孩子,因为受了点儿刺激,没办法上学了,就送到乡下来调养一段时间。
可我很好奇,这屋子门是锁上的啊,我可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那他是怎么进来的?我这么问,村长便说,他可能是从后屋的狗洞里钻进来的吧。
村长这么解释,我也没再说什么,看了看那人的年纪,比我小几岁的模样,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病成了这样?还真是可怜。
村长听我这么说道,眉宇间立马多出几分愁苦的神色,随即吐露出一句:“哎,倒霉啊,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遭报应了。”
我这么一听,感觉他这话里好像有个大背景,便立马来了兴趣。
我闻到他身上飘着一股酒味儿,也不知道村长是被这孩子磨得想要诉苦,还是喝了酒微醺了意识,反正他比以前话多了不少。
我也就随便问问,也没指望他能继续说,可没想到他竟来了兴致,从口袋里掏出半穗烤苞米,丢给他外甥,他外甥立马乖乖坐到一旁啃苞米。
随即他也坐下来开始跟我们细唠。
墨连城和陆铭升也随我一起听村长聊起来往事。
他一边抽烟一边眯缝着一双眼睛说道:“颦颦啊,你还记得之前你爷爷从我那儿要走的那块血玉吧?”
我瞧陆铭升一听见血玉立马一双里露出一抹微亮的光。
我冲着村长点了点头,他便接着说下去:
“那块血玉还有一身金丝线绣花的红喜袄,是俺们家从爷爷辈传下来的宝贝,曾专门找人估价儿过,说是价值不菲,可那东西再好,也禁不住它邪性啊!”
“卖也卖不出去,送更送不得,我现在算寻思过味儿了,那块血玉啊,早该给你爷爷,再多留几日指不定内灾祸落谁头上呢!”
这话一出我霎时感觉不对劲儿,立马问他,这话的意思是那血玉能给人带来灾祸?什么灾祸?那我爷爷他……
还没等我问完,他便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我,随即瞅了我一眼,带着一丝歉意。
“你爷爷不让跟你说,但我觉得你是他孙女儿,怎么地也得知道点儿。”
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儿,之前内个梦做的就不好,爷爷定是出了事儿!
我叫他快点儿说,他便把事情告诉了我。
爷爷前段日子跟他说起,要出去避难,他问避啥难,爷爷回他说,避血光之灾,随即爷爷神神秘秘的又对他说,他家的那块血玉爷爷早就看出是个邪物,必须要毁了,但想毁它很难,爷爷便要带着血玉去个神秘的地方,把玉尽早毁掉,以免灾祸降临。
陆铭升听到这儿,忽的从椅子上站起身,蹙眉指着村长怒斥一句:“你胡说!那血玉怎么可能是邪物?”
我被他惊着了,村长更是被整的没头没尾的愣在那儿,念叨了句:“我咋胡说啦?我这就是照直说实话啊。”
我站起身阻止陆铭升,在他耳边说了句先冷静,把事儿听完。
陆铭升便缓缓的重新坐下身,一双眼珠子瞪着村长看,村长不知所措的瞅着他,慢悠悠的凑我跟前儿问了句:“这小子谁啊?神神叨叨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是我朋友,随即问他,爷爷有没有说要带着血玉去哪儿?村长摇头说爷爷没说,我的心里忽的一阵又沉了几分。
虽然爷爷懂得道术,可毕竟那么大岁数了,一个人到底去了哪儿啊?
村长在一旁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爷爷是个好人,我啊对他感觉挺愧疚的。颦颦你要是有啥需要的,就跟叔儿说,我定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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