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京说经过这次我们算是出名了。
我只是苦笑了一下,为了把这件事情压制下去,那些乘警的死铁定也会安在我们的头上,二十条人命。够枪毙我们八回了。
兰玉京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感想,虱子多了不怕痒。我和秦教授则是在想着怎么洗白。尤其是秦教授人家好歹也是大学教授,竟然出了这种事情让秦教授十分后悔,抽动下鼻子再也不说什么话了。
边走兰玉京这家伙还在鼓动着我们说什么我们反正也回不去了,不如跟着她干。还说会因为我们专门设立一个部门,由我做部长。专门领导这些人挖坟掘墓,给组织增加收入。
这话别说是秦教授就连我都不可能答应,这兰玉京想的实在是太好了。
看到我们不肯加入,兰玉京说你们如果想洗去罪名那么就去洗吧,最后你们会发现自己做错了。
我坚信正义一定存在。
这话让兰玉京笑了很久,只是含笑看着我们并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解释什么。
天色已经渐渐明亮,因为怕乘警依靠光亮找到我们,我们一直在抹黑赶路,脚下一深一浅的。现在天色渐明,我们也影影绰绰能够看清楚周围的景色。漫无边际的草地,前方隐隐约约看到有村庄,我们脸上露出喜色。
往前面疾走了两步,但是随即停了下来。警方绝对已经把我们的消息捅了出去,警告沿铁路的村庄,注意一些陌生人。这些村民白天没有事情,早上起来差不多唯一的乐趣就是看看新闻。如果被村民发现了那可是了不得,我们就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这么大,就算把那凶尸杀的几个人除去,兰玉京这姑娘守着那么多人还杀了十个,其中还有四个乘警。这件案子已经不小了,我打开手机看了看,正是头条,而且这点击率还在疯狂的往上面涨。我看到这种情况,咽了一口唾沫,暗说这次的事情大发了。
商量了一下,决定由我和兰玉京过去看看,顺便打探打探消息。清晨的空气中都带着雨露的气息,袅袅的炊烟直冲天际。
我们已经接近新省边缘,如果没有跳火车的话现在应该在齐市吃着好吃的小吃,商讨着进入那藏宝之处的具体事宜。
现在不仅我们的温饱问题不知道怎么解决,能不能活命都是一个未知数。我们两个人一进入村子,就察觉到那些人在仔细的观察着我们,不时口中说两句话,具体说的是什么。我们也听不懂。
我用普通话说了两句话,解释了一下我们的来历,就说我和兰玉京是一对情侣,车子在国道上面坏了。想找点东西吃。再问问哪里有修车子的地方。
这村民咧嘴一笑露出一双泛黄的牙齿,扭头向着屋里走去,开口叫嚷了几声,我苦笑一声:“完了,语言不通是个大问题,不是说普通话都已经普及了么,怎么还有民风不开化的地方。这下倒是好了,就算是人家喊人来抓我们,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应对。”
兰玉京也觉得这样子实在是不好,因为你不知道话语的意思,尤其是心中有鬼的时候,总会向着坏的地方想。
现在我们就有这种心理,在我们快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从门口闪进来一个二十多岁带着眼镜的青年,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们一眼,用不怎纯属的普通话问了我们一声:“你好,你们有什么事情么?”
听到这普通话,我和兰玉京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就好像看到了多年没见的亲人。激动地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
说的这青年是频频点头,这小子看样子是个没有社会经验的大学生,根本就没有多少社会经验。也没有问问我们这些人的来意,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兰玉京看的是满脸含笑。
现在首要任务是要去市集买点衣服,我招呼秦教授几个人过来,青年卡都秦教授身上的伤势直说,你们的伤势不轻。
衣服就更加容易解释了,往这边走的时候在草丛中划破的。正巧青年要去市集去卖点东西,我们几个人在青年家里简单的吃了饭,坐着青年的三蹦子,向着市集赶去。
市集上面的人不多,不是因为我们来的早,而是这里的村庄都没有多少,我们刚才来的时候,走了七八里地都没有看到一个村庄,略显荒凉。
简单的买了几件衣服,想要去修车的地方,看看有没有私家车出租。像我们这种通缉犯,身份证登记的车站是进不去的。听说话口音是本地人还好一点有的商量,如果是外地人那就惨了,铁定会让你拿来看看。
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响动,其中竟然还夹杂着一些哭声,打眼一看就发现远处过来一片白花花的人。
是一对送葬的队伍,孝子贤孙在前面痛哭流涕,后面则是一口黑漆棺木,有八个大汉正嘿呦嘿呦的抬着。市集周围的人都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对着那棺木鞠躬。
青年人说这是这里的风俗习惯,凡是遇到白事,行人要停下手中忙的事情送死者最后一程。
兰玉京轻笑一声:“这个习俗不错,以往的那些人,都是抱着膀子笑呵呵的看着人家哭爹喊娘。”
青年看到兰玉京露出笑脸,急忙提醒了一句:“这种场合是不准笑的,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青年的提醒晚了一点,兰玉京刚才那笑声已经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孝子贤孙什么的正一脸气愤的看着我们。来土扑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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