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刚才他怎么说?”汤思可看我手扶着楼梯扶手下楼,接过我另一只手里拿着的课本,扶着我和我并排走。
“举手之劳无需言谢,随后把钱打到他卡上就可以了。”想到刚才自己和谢一鸣的对话,我唇角勾起。刚才自己还局促个毛线,真是够逗乐够自作多情的。
“这样啊,那小冉你钱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这有,我家皇阿玛前段时间拾漏得了好物件,一个高兴给我卡上打了不少钱让我跟他有福同享。”听到我的话,汤思可压低声音问我。
“够。不过可可和阿秦的钱要随后再还。”说到还钱,我感觉大大阳光都不明媚了。
虽说奶奶给我卡里每个月打的钱是足够供我花销,可在医院躺着这几天的花费真心不少,一时间我还真凑不够我自己这几天的医疗费。
上次给奶奶打电话,知晓了奶奶如今身处湘西,我帮不上忙担心之余肯定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打扰奶奶让奶奶给我汇钱,更是不想奶奶知道我的事情反过来再替我担心。
如此,我只能先还了谢一鸣的钱,一下子把汤思可和韩天秦替我垫付的医药费全部还完我是做到无能直接不用吃饭了。
“说什么啊,我和阿秦的钱不用还,姐耍的就是有钱任性,就这么定了。”我的话音刚落,汤思可就立马表明态度。
没有再接汤思可的话茬,我之前想兼职的想法再次冒了出来。
汤思可和韩天秦替我垫付的医药费我是一定要还的,只是缓缓而已。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在这时时事事都要钱的社会生存,没有钱是果决不行。
时间很快又过去一周,这一周我的身体差不多已经恢复如初,FZ市曙光公园那晚上我昏厥时候那诡异胎盘一直也是没有出现。
除了阴珠里的咕仔我联系不上召唤不出来之外,一切,风平浪静。
我不知道这种平静是代表着更猛烈的风暴会很快席卷过来,还是代表着我的生活再次恢复往昔,不过,这一周的风平浪静是我最乐意看到的。
只因为,这一周的平静时间给了我休养生息喘息的机会。
如果那胎盘在我身体还没恢复时候再次出现,我铁定是无法应付招架不住。
在这一周里,王浩文也再次来到学校上课,只是脸色一直都惨白着变得比往常要沉默许多,见到我是欲言又止眼神飘忽,倒是少了对我的继续纠缠不放。
随着王浩文出现在学校,他的小跟班赖越京也来到了学校上课。听赖越京给别个讲,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都是和王浩文在一起,至于在一起做了什么就不得而知。
日子平淡过着,白伶儿每天都会来到我们班里,不在意谢一鸣的淡漠态度执著的找他闲聊搭讪。
谢一鸣替我垫付的住院费我已经打在了他的卡上,发讯息给他,他也是只回了一个好字。
已经过了每个月奶奶往我卡上打钱的日子,奶奶却是不但并没有打钱过来,还一个电话都没有来。担心奶奶的安危我拨打奶奶的电话,电话里一直都是提示无法接通。
身在阴珠里的咕仔我联系不上,奶奶那边又失联了,我却无计可施一点办法都没有,每天的心都是揪在一起的。
又一个周末,我在图书馆看书结束,拿着手机无聊把玩,子页便利店的联系电话映入我的眼睑。
收拾东西从图书馆出来,我直接拨打了子页便利店的联系电话。
本来这子页便利店的招工启事是我很久之前看到的我也并没有抱多大希望,谁知道电话打通,那边讲只要我时间允许今晚就可以上班且工资待遇颇丰。
没有迟疑,我直接答应今晚就去子页便利店上班。
汤思可这个周末带着她在景区带来的鼻烟壶回家嘚瑟去了,韩天秦也是回家过周末,我决定去子页便利店上班的事情并没有打电话告诉他们两个。
倘若让汤思可和韩天秦知道我决定去子页便利店上夜班,他们两个是肯定不同意,与其让他们知道我的决定之后来阻止我再执意补贴我,莫若我先斩后奏。
子页便利店距离流枫学院并不算太远,走路的话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行程。晚班时间是晚上九点到凌晨五点,我提前一个小时出发赶在晚上八点半左右就到了子页便利店。
子页便利店是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型超市,它所处的位置虽不属于闹市区,也不算是地处偏僻。
子页便利店虽然是距离流枫学院只步行半个小时的路程,我却是之前一次都没来过子页便利店也不曾注意过子页便利店的存在。
透过落地的玻璃窗我能看到灯火通明的子页便利店内各种百货整齐的陈列在货架上面。它的推拉玻璃门的正上方,挂着一个晴天娃娃。
晴天娃娃,又称扫晴娘、扫天婆、晴天和尚,源起于中国的扫晴娘布偶。
晴天娃娃是用纸裁作成的布偶,是有红有绿的衣服拿着扫帚的小挂饰。早期时候流行于中国农村和日本,是一种悬挂在屋檐上祈求晴天的布偶。
现在在中国这个习俗早已不传,但在日本一直被保留了下来。
据日本民间传说只要把晴天娃娃挂在屋顶,就能祈求好天气的到来。而在日本晴天娃娃则还有另一层意思,即替身。日本人认为,晴天娃娃可以代替人承受灾难和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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