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欧阳誉已经去查刘继华了,那我破解那个迷题的时候就要暂时把刘继华给排除在外,再另外想别的可能性。
还是第一句话:一个多次进行过第三类接触的人。
如果是不考虑真实性的话,声称自己有过多次第三类接触的人很多。特别是国外的,而国内的人就数一个刘继华,当然,他最后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除了刘继华以外,还会有谁能符合陈雷的暗语中描述的人呢?
再想破了脑袋依然未果之后,我便决定要放松一下情绪,不然不仅破不了案,反倒会因为过于紧张的神经把案件给越弄越糊涂了。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暗暗叹了口气,这才刚准备放松一会呢,电话又来了,郁闷……
可当我拿起电话看的时候,发现是铭红打来的,这丫头,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自从那天听她倾诉心中不快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估计现在她的心情也调整过来了吧。
“喂,铭红吗?”我接了电话。
“骆洛,是我。”电话那边传来铭红笑嘻嘻的声音,看来是没什么事了。
“铭红,有什么事吗,我刚刚去和博士吃饭,怎么没看见你啊。”我说。
“噢,刚才我和朋友去吃的饭,现在刚吃完,我朋友说有事回去了。我想吧,一个人在外面够无聊的,所以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出来陪陪我好吗?”铭红说得自己很可怜的样子。
完了,被惊艳就算了,现在还被依赖了。转而又想想,算了,反正也要放松放松,就去会这丫头吧。于是我便问道:“你在哪里?”
“呵呵,谢谢骆洛了。我在静乐公园的南门这里。”铭红笑这说。
“好的,你在哪里等我,我马上来。”我说完挂掉了电话。
我随意整理了一下头发,刮了刮胡子,然后再从新绑过了领带。去照照镜子,总算没有那么邋遢了。我就是这样的坏习惯,破案的时候从来都不修边幅。记得小云,也就是我的女朋友还在世的时候,都是她在帮忙打理的。所以她老是会笑话我,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想起了小云,我哀伤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和铭红走得这么近,不知道她会怪我吗?
铭红这小丫头,由于以前的事情,导致她很害怕孤独,害怕她身边没有人。虽然她现在很开朗,但是她的朋友并不多。所以她便有一点依赖我吧,毕竟我为人和善,责任感强,相貌……不说了,不然会有自夸之嫌了。
总之,铭红挺可怜的,我平时就多关心关心她吧。不过也不能和她走得太近了,因为我现在已经发现了又有人想要害我,我可不能连累到别人。小云就是一个警示的例子,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二十分钟之后,我到了静乐公园的南门,一眼就看到了一身亮丽装扮的铭红站在了南门外的一处小亭子里等我。于是我便下了车迎了上去,朝铭红挥了挥手表示我到了。
铭红一见我来了,两只大眼睛顿时笑得弯弯的,也朝我走了过来。刚走到一起我还没叫她呢,就被她一下子拉起了胳膊,往公园里拉。
这个公园算是挺大的,不过估计今天不是双休日吧,而且时间不早不晚,所以没有什么人过来这边。
“骆洛,那些案子你处理得怎么样了?”铭红问我。
“唉,不提了,每查到一个线索,就多出了几个疑点。可以说是知道得越多就不知道得越多,到了现在,感觉越来越悬乎了。”我耸耸肩无奈地说。
“不要灰心噢,我知道你能行的。”
铭红说这话的时候,我差点没一把抓住她的手。这句话对我来说,即熟悉又十分地温馨,因为这是小云以前常常对我说过的话。甚至她在临死前,还在握着我的手说着这句话,不过自从小云去世后我就再也不去做侦探了,直到这次受到的陈氏夫妇的委托,才又开始着手探案。
现在想想,觉得这段时间我都是在逃避我热衷的职业,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勇气的人。其实小云临死前说得对,是我太软弱了。不过现在我终于也明白了,走的人走了,留下的人还是要继续为自己的事业奋斗的。
“骆洛,在想什么呢?”铭红见我发呆,便问我。
“呃,没有,只是你刚才那句话很像我的一位故人说的。”我苦笑了一下,把头撇了开,不让铭红看到我那早已发红的眼圈。
“噢……”铭红应着,头微微低了下去,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我们沉默着走着,突然发现前边的水塘边有一堆人围在那里,于是我便借机打破沉默:“走,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嗯。”铭红也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两人便走上前去,这才发现,原来有人淹死在了水塘里。警察已经过来了,装起了黄色的隔离带,把围观的人隔开。远远的我就发现小李,也就是欧阳誉手下的那名警员正在池塘岸边看着那具打捞上来的尸体。
我和铭红站了好一会,小李才看见了我,于是他很高兴地走过来,估计欧阳誉那小子已经和他说了我以前是名侦探的身份了。
“骆前辈,你也在啊?”小李虽然刚检查过死人,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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