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我曾经在歌剧院的第一现场,看到过一个属于女性的血鞋印,换句话说……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将古卷借给了幻王殿下,就是她直接和幻王殿下一起进行七镜还魂法的准备,对吧?”
“应该也没错。”
一掌重重的拍在血月的右肩上,幽笑容扭曲的逼近吸血鬼的脸:“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作为咒术必要祭品的梅纳斯转生者,也就是樊莉亚,要去帮助一个将会杀死自己的人,来完成那个会造成她死亡的咒阵?”
“但血香是绝对不会有错的!就跟DNA一样,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他独特的血香。
“作为一个贵族,如果连这个都搞错的话,我就自愿放弃永生,马上找个女的结婚生孩子,然后自杀!〈吸血鬼中只有贵族拥有永生的能力,而贵族一旦有了后代,就会将其永生的能力传予小孩,自己则只能拥有长生的能力。〉”
用同样的魄力将幽逼回去,血月对自己的看法毫不让步。
“但……如果你没错的话……那刚刚幽提出的问题就很难解释了……”此时本不参与争论的齐斯轻声开口。
而他的发言,也直接导致了三人间一阵阴郁的沉默无语。
又过了约有三分钟左右,血月才率先打破眼前的残局。
“先不管那女的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还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女人并不是我族贵族,如果她是,那就不会在古卷世界中留下残影。
“而且……如果不是族人却能进入古卷世界的话……她应该是个拥有相当强大魔力或者灵力的人……
“在现今世界上,能做到这一点的,总共不会超过八十人,全欧洲则不足三十人。”
就在血月话音刚落的同时,三人所处的古卷世界,也开始逐渐的淡化,像是浓雾被太阳照射到一样,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消失无踪,但遗留在三人心中的疑问,却相反的越来越多。
站在木制的地板上,三人此时竟觉有种面面相觑的尴尬感。
“咳,我们不应该只是站在这里大眼看小眼吧?”干笑着,齐斯硬着头皮开口。
刚才突如其来的那么一个情况,的确让他们措手不及,但是干站在那,就算站掉一个晚上,也对现实没什么作用,还不如花点时间,想想怎么解决事情比较实际。
重重的叹气,幽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殿下还真是每次都会给我增添不同的麻烦……”
“每次?”齐斯反射性的问道。
但幽却没再说话,只是转身看向身后窗外的月色。
“其实……我们与其在这猜来猜去,烦恼不堪,还不如直接到楼下去,把那女的抓上来,然后严刑拷问,将事情的始末逼问出来,这会不会是个好主意?”有些自暴自弃的血月耸耸肩,用戏谑的声音说道。
但马上,他就收到了自己发言所带来的反弹效果─被幽和齐斯一人一拳狠狠地敲在后脑勺上。
“先祖!你们这群野蛮的人类!竟然对身为贵族的我行如此不敬之事!”
抱着被打痛的地方,血月意思意思的稍微抗议一下,也当然的没有引起那两名施暴者的任何反应。
“如果樊莉亚就是刚刚我们在古卷里看到的那个女人,那就代表着,樊莉亚……并不是真的樊莉亚,或者最少,现在这个樊莉亚,绝对不会是酒神狂女。”幽将自己的一绺发丝置于手中把玩道。
而此时,血月亦已恢复了正经:“那就是说,真正的酒神狂女有可能已经不存在?或者她还在另一个地方?”
微一摇头,幽看向血月:“不可能,空的测算不应会出错,酒神狂女的确就是樊莉亚。”
“如果现在的这位‘樊莉亚’,不是真的樊莉亚,那她顶替樊莉亚身分的目的是什么?总不可能是因为看我长得太帅,而想藉机接近我吧?”齐斯拨开一本飘到自己面前的书,笑道。
而他也因为句尾那个不大不小的玩笑,遭到了来自两名好友的白眼。
“她会不会是因为七年前我们见过她受伤的样子,而想来杀掉我们?”血月提出了一个可能性,但是很快的,他又自我否决掉这个想法。
“不过不可能,谁会为了那么无聊的事,花费如此之大的心力,来布这么个局杀人,要杀直接杀就行。”
“或者她只是单纯的想帮助殿下?毕竟像殿下那么忠心耿耿的家伙,现在可是不多见了。
“除非像你和泽尔贝尔那样定下‘命契’的关系,否则在现代社会,谁还会单纯的因为忠诚而做这种危险又愚蠢的事情。”
幽轻叹一声,打了个响指,将一旁那些已经不受控制、飞来飞去的书本全部还原,才又说道:“难得遇见了一个忠仆,因此而无比的感动,于是就出手相助?
“不过也不对,就算没有古卷,以殿下的能力虽然会麻烦点,但还是可以驱动七镜还魂咒才对。”
被一本因失去魔力支撑而掉落的书砸了一下,齐斯忙用淩乱的步伐,闪避着那些接连掉落的书。
“但你有说过吧?附在别人身上的幻王,不可能使出他用本体才能使出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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