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发现古卷的持有者,现在正顶着梅纳斯转生的名字和身分生活着。而此刻,我们已经得知她的姓名。
“如果可以,请告诉我们那个借给您古卷的女性的名字,我们一起说出来,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说完,幽转而对血月道:“月。”
“嗯!”
点点头,但吸血鬼并没有马上说出名字,他正等着幻王的回答。
深呼吸几下,稍微将心中怒火平熄,厄法迪斯对幽和血月点头。
在一秒后,厄法迪斯与血月两人同时说出了同一个名字。
“奥撒拉魔女。”
瞬间,厄法迪斯睁大了双眼,眼神空洞的瞪着前方,顿时,那少年的躯体似是失却了生气一般的颓然倒下。
“殿下!”
马上收回结界冲到少年身前,幽却发现完全感觉不到幻王的灵魂气息。
糟糕!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词,在下一瞬,他果然看到一把散发着七色幽光的水晶琴,浮在他们现处空间的中央,而琴中,仿佛有个青年在挣扎着要离开琴的禁锢。
“他想干什么?”
将德拉克扔给齐斯,血月快速走到已站在琴跟前的幽身边。
“自灭。”
一脸担忧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幽沉声道:“他想冲破五百年前九大法师用灵魂在他身上扣上的封印,想和封印……同归于尽……”
“那你还站在这里看热闹?”
齐斯也走了过来,用惊诧的神情看着幽。
“平时就是个一两百年的破瓷烂瓦被摔了,你都得心痛上几天几夜,现在一个千年以上的古董,要在你面前自杀,你竟然还无动于衷?”
狠狠的给了齐斯一个白眼,幽烦躁的揉了下额角,“如果我能插手的话早就插手了,还用站在这光看?
“殿下现在将自己封闭在一个以本体为界限的空间里,让所有外力都无法入侵,而且以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已经完全没办法听得进我们说的话了吧……”抬头看着那个哀嚎哭泣的青年,幽再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可就在此时,这个乳黄色的空间顶端开始崩裂,裂痕中透出强烈的白色光芒,让人无法直视。
“这又是怎么回事?”
临近抓狂边缘的齐斯,在面对又一次的突发事件,简直就有种想要找个人,好好的对打一番的念头,但此刻在他身边的人,不是弱到让他没兴致,就是强到不是他能挑战的级别。
“是奥撒拉魔女的时空冻结咒,应该是借用了古卷的力量,否则她不可能使用这么强大的魔法!”
终于无法忍耐的出手制造了一个黑暗结界,隔开在原先空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血月在最初的不满后,对幽指了指那把琴的位置。
“看来因祸得福,你那把可爱的小琴因为时空冻结咒的关系,被强行的逼回琴体,只要现在把旧有封印加以稳固,要把它安全带走就很容易了。”
“你没看到我已经在做了吗?”
对血月回以一笑,幽慢慢的把从琴体里外溢的光芒压回琴中,然后将血月的结界延伸一些,最终将那把惹了一大堆麻烦的琴成功回收。
与此同时,那个在七年前他们曾于罗马某教堂遇上的少女,也就是现在的奥撒拉魔女,出现在他们面前。
“看来为各位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一头如火般鲜红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身上,魔女穿着的白色裙子,似乎因方才与圣使团的激战而损毁了一些。
“麻烦……倒还好……只是,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还欺骗‘神’,你不怕天谴?”
单手托着下巴,齐斯微低着头看着眼前的女孩。
同样和七年前相同,他们见面时,女孩的身上都有伤,让他有些不自觉地感到心中一紧。
走到幽身边,奥撒拉魔女轻轻的抚上那把出现了几丝裂痕的七弦琴。
“对不起……厄法迪斯殿下……我知道您能听见我说话,我也知道欺骗了您的我,犯下了多大的重罪……
“但是……但是……我必须为塔塔报仇,就像您一定要使您的主人复活一样,这就是我的执念。
“七年前,当时身为教廷极右分子的巴纳特罗伊以肃清罗马灵地,追杀妖魔为名,私自建立了一队名叫‘圣使团’的除魔队。
“他们不分日夜,不断杀害他们所能看见的一切有灵力、或者魔力的人类或妖魔。
“但因为他们的能力和区域限制,只能不断的压榨一些弱小的灵能者或小魔怪,当遇上真正的强大魔鬼时,就会跑的比谁都快─是一群真正的无赖。”
轻声叹气,奥撒拉从幽手中取过七弦琴。
“塔塔……其实就是真正的梅纳斯转生……但她却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会欺骗殿下,说梅纳斯已经转生,借殿下施行咒术的契机,来杀掉巴纳特罗伊……就连那家酒店都是我在六年前开的……”
“所以樊莉亚其实是你的假名?你用‘塔塔’的出生资料,套在樊莉亚的名字下,从几年前开始就在伦敦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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