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莎莎一边帮父亲拍着肩膀,说道:“您身体刚缓和点,别说那么多话了。”
父亲又是咳嗽了两声,说道:“姑娘啊!我看这块怀表不是便宜货,花了多少钱呐?”
姚莎莎笑了笑没有说话,萧华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老爸,这是您儿媳妇孝敬您的,不多,才十多万。”
“咳!咳!”老爷子重咳了两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什么?十多万,你们这是干嘛啊?”
萧华坐在父亲的另一边,说道:“钱的事,您就甭操心了,儿子和儿媳妇都出息了,咱家的钱,花不完。”
说完,门外阵阵的惊讶声和议论声不止。
这时,母亲也从院门外走了进来,进屋之后,张罗道:“来,来,萧华,赶紧跟村长大声招呼。”
萧华定睛望去,这是张村长,和父亲岁数差不多,一脸憨厚的摸样,萧华站起身来,和张村长握手问好,“张叔,好久不见。”
张村长发出豪爽的笑声,说道:“哈哈哈!哎呀,萧华出息了,还认得张叔,不易啊!”
“张叔这是哪儿的话,我不在家的时候,多亏了您帮我家忙里忙外。”萧华客气的说道。
“诶!当村长应该做的。”张村长回应道。
张村长回头看了看门外“排队”的街坊,说道:“萧华,今天中午真要搭大棚摆席吗?这么多村民呢,都请谁啊?去年,老孙头家里娉姑娘,摆了十八桌,老气派了。”
萧华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和香烟,递给张村长一根,点着之后,萧华吐了一口烟圈,说道:“村里的人,按人头算,有多少请多少。”
村长惊讶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询问的目光看着萧华的母亲,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嫂,您儿子不是说着玩吧!咱们村好几百人,那得摆多少桌?花多少钱呐?”
萧华的母亲也是阵阵心虚。
萧华笑了笑,说道:“都请,凡是咱们村的村民,都有资格上席,麻烦村长,您去村委会喊一声,一会儿,厨师和食材就要送到了。”来呆肠亡。
张村长木讷的点点头,向门口走去。
萧华的母亲脸上露出一阵心痛,说道:“傻儿子,你是有钱没处花了吧!没事儿?摆什么席啊?”
萧华搂着母亲的肩膀,说道:“来,妈,您儿媳妇给您买了点见面礼。”
说完,姚莎莎走到母亲身前,上手拿着几个沉淀定的金戒指,说道:“阿姨,第一回见面,我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给您买了点小玩意,我给您带上。”
“哎哟哟,这都是黄金啊!萧华,你也是不懂事,人家姑娘第一回来,怎么好让人家花钱呢!”母亲不满的说道。
萧华坏乐着,说道:“妈!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莎莎喜欢给你花,那是她的孝心,你就收下吧!”
几枚金灿灿的戒指戴在母亲的手上,眼睛都看不过来,萧华印象中,母亲从来都没这么高兴过。
母亲抬起手来,用牙在戒指上硌了一口,说道:“哎呦,真是好东西,不行!我得串串门子去,有几家,我得亲自去请。”
“阿姨,您等会儿!”姚莎莎回身拿出另一个纸袋,掏出一个小红盒,打开之后,将里面的项链取出,明闪闪的红宝石玉坠,挂在最显然的位置。
姚莎莎笑着说道:“阿姨,不知道您喜不喜欢红宝石,我拣了一条便宜的,您不许嫌弃哦!”
“不嫌弃,不嫌弃!”母亲被姚莎莎糊弄的五迷三道的,脸上都要乐开花了。
萧华扶着母亲向外走去,说道:“妈,你该出去显呗去了,当心贼啊!”
母亲在萧华脑门拍了一下,说道:“这孩子,净瞎说,大白天的,哪儿来的贼啊!”
说完,母亲带着一脸喜庆的笑容走出房门,邻居们一片哗然。
临近中午,拉货的车一辆接一辆的开进村里,萧华的院门外被围得水泄不通,整整50桌,村长高兴的走进门,说道:“萧华,好本事啊!连县城最有名的酒楼厨师都请来了,不简单呐!”
萧华微笑着说道:“张叔,人都叫齐了吗?”
村长点了点头,说道:“差不多齐了,除了几家外迁的,和外地租房的,就剩下牛天宝和牛寡妇没有来了。”
牛寡妇?萧华皱着眉头想着,人家牛婶改嫁那么多年了,怎么还叫人寡妇?
萧程凑到萧华身边解释道:“老牛家文革后,声誉就一直不好,牛婶改嫁给村里游手好闲的田丰,在村民心中一直没什么好印象,田丰在村里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做,所以村里人看见牛婶,还是叫牛寡妇。”
萧华问道:“我记得牛婶家还有两个女儿,在家吗?”
萧程解释道:“大女儿是牛天宝的亲妹妹,几年前嫁到城里了,二女儿是牛婶跟田丰生的,叫田欣,这两年没看见在村里,好像跟田丰之间有什么父女乱伦,之后嘛,就没再听说过什么,不过,牛天宝对这个小妹妹倒是不错。”
萧华点了点头,说道:“大哥,我没见过牛天宝,这个人怎么样?”
萧程想了一下,说道:“我也不太清楚,还是小时候一起玩过,那时候我就是个小屁孩,牛天宝倒是挺有哥哥样,很照顾我,后来跑出村以后,就没了联系,牛天宝是两个月以前回到村里的,我就见过一面次,戴着一副大黑墨镜,老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萧华点着一根香烟,抽了一口,说道:“好!既然请不来,咱们就亲自去请,我倒是对这个牛天宝,有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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