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动了!”张雨挥舞着双手,高兴地说道。
重获新生,四人击掌庆祝,即为劫后余生而庆幸,也是因为卢瑟的那一泡尿而开心。他们围着那一摊黑水看,上面还漂浮着卢瑟的避邪物品。
卢瑟问道:“刚才我们看到的人就是那名传说中的教授吗?”
“看样子很像,没想到他竟然变成这副傻样。”贾皓学一边擦拭着刚刚被教授弄脏的手臂,一边讥笑道。
张雨抚着胸口道:“刚才真是九死一生,我以为咱们四人会下去陪这个老不死的呢!”
“没想到教授弱到如此地步,虽然长的恐怖,卢瑟的一泡尿就给解决了!话说回来,还是要感谢咱们的卢瑟同学呢!”樊思仁笑着,拍了拍卢瑟,“卢瑟,带有经血的内裤,就是女子月经排出,带有血液的内裤,你还要不要呢?要呢?就去拿,不要,就……”
卢瑟赶忙制止他,要不他又说个没完。这种宝贝当然不能丢弃,拿起地上的内裤,看到内裤上没有恶心的黑水,于是快速地卷了卷,也不嫌脏,就塞回到自己的内裤里去了。其他三人见到他如此有趣的举动,哈哈大笑起来。
黑水没有内裤的羁绊,那滩黑水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地渗透到地下,伴随着这滩黑水的消失,就见一张白纸条留在了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上面写着什么东西。
卢瑟弯下腰,想要拿起地上的纸条,贾皓学却连忙制止道:“别急,用镊子夹起来再看,这样稳妥。”
贾皓学从兜里拿出一把小镊子,交到卢瑟手中,卢瑟小心翼翼地夹起那张纸条,果然能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借着手电筒,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以下文字:余为郭子敬,冀州邢台人也。自而立之年学于京清大学,幼即醉心于花草之雅趣,至加冠而尤烈。学之于四年,肄业之后,任教于此,授课植物之学。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卓于众,谗必毁之。
不惑之年,呜呼惨死,陷害之人,不知何踪。心内抑郁,不得排遣,吾留此地,故不得轮回者,非为其他,此园内有吾培育之心血也。
视之如子,望其以壮。不知何年,此校一生,至于此地,摘我子嗣,毁其生机,一花一草,皆有生命,其毁之也众,其罪也深矣!相约而不来,又一罪也,是夜,吾即残其身,毁其命,以祭诸儿。然时不我待,皇天后土,使我不得苟活于红尘,吾心难平,今朝而去,诸儿奈何,诸儿奈何哉?”
刚刚读完,纸条就瞬间碎成了纸屑,一阵疾风刮来,把这些纸屑卷到了天上。
张雨说道:“看来教授是留恋此地,不愿意离开啊!”
“以后不能叫京清五大禁区,叫做京清四大禁区了,嘿,我们一不小心把一个禁区给弄没了。”卢瑟说道。
贾皓学冲着刚才那滩黑水的地方吐了一口涂抹,“呸!也好,省的他再害人了。好,第二关也过了,走吧,还有三个禁区在等着咱们呢!早点通关,早点回到现实?”
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座的每一位观众都没有听懂,什么叫做回到现实?难道他们现在不在现实吗?忍住了疑虑,继续往后看,或许就会有答案。
因为经过刚才的两次冒险经历,并且都是成功通关,使得他们的信心大增,胆子也大了些,对于前途他们充满希望。
接下来,四人朝着第一教学楼进发。贾皓学看一眼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他们都有一些倦意,但是他们还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不知道前方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第一教学楼离着那片花园并不远,两三分钟过后,他们四人出现在了第一教学楼的前方。
安全起见,他们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离着教学楼十米的地方,停下了他们的脚步。昂起头看向整栋大楼,大楼隐蔽在黑暗之中,时有虫音急促地响起,阵阵鸣叫,使人产生些许的不安,而不安感的来源却不知道是由何处而生。
樊思仁掏出计划书给其他三人看,商量先从哪里开始,哪里逃生,如何开展行动等等。
四人正聊得火热,突然,卢瑟似乎注意到什么,指着教学楼惊恐地叫道:“快看!五层竟然有灯光!”
其他三人顺着卢瑟所指方向,抬头望向大楼,发现原本漆黑一片的大楼,竟然有一盏灯不合时宜的亮起来,发出昏黄的亮光,忽闪忽灭。完全出乎众人的意料,而接下来发生事情可能更是让人匪夷所思。
亮着灯的房间中依稀可以看到一张人脸,这张脸紧紧地贴在窗户上,窗户被他拉开,就见到一位衣着红卫兵服装的女生爬上窗台,纵身一跳,身子垂直向下坠落,但是她并没有按照常识坠落到地上,而是在半空中消失了,像是幽灵一般,骤然不见了踪影。
站前面的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又一位穿着和那女生相似校服的男生也爬上了窗台,和前面那名在半空中突然消失的女生一样,想都没有想,纵身一跃,而他也在即将落地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随后的几分钟之内,都在重复着这种诡异的画面。从那间教室,跳下来一名又一名类似的学生,而那些跳下去的学生结局都是一样的,他们都会在半空中消失,没有一点征兆和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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