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大人贴在我的肩膀上朝那弟子丝丝吐信子,嗯哼,我就知道女王大人是罩着我的!(哭丧脸)
这一天,我僵硬地蹲在擂台下,女王大人在我的身上游来游去,黑猫蹲在我的头顶上看斗法。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是个猫爬架我是个猫爬架……
我不断催眠着自己,嘤嘤嘤,这世上哪儿有人像我一样,专业给猫与蛇提供休息的地方的?
左青龙右白虎,天下我有,林默算什么鬼?他只有一个骚狐狸!
“沐沐师姐输了。”有人在我耳边说,我“嗯”了一下,继续专心做猫爬架。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说:“大师兄进入6强了!”
我继续“嗯”。
“轮你上了。”
“嗯。”
“嗯毛线啊!”许哲也掐住我脖子,把我提起来,指着擂台对我说:“去吧皮卡丘!”
我目光呆滞,僵硬着身子,同手同脚地走过去。我走到擂台入口处,裁判对我说:“于先生,上擂台不能带宠物。”
我转过头,呆滞地看着他。
女王大人顺着我的手臂滑下去,三角脑袋塞进我的手掌里,变回了皮鞭。
我顿时活过来了,精神抖擞地捧起皮鞭问裁判:“武器可以带不?”
裁判吓掉了下巴,许久才点头说:“可以!”
于是我嘚瑟地抬脚准备走上擂台,裁判又拦我,我耀武扬威地甩鞭子:“你给我看清楚,这是鞭子,不是宠物!”
裁判指指我的头顶,说:“于先生,上擂台真的不能带宠物。”
我给了他一白眼:“怎么说话的?这是我宠物吗?它是我主子!”
裁判囧!
于是我头顶黑猫,手拿皮鞭,扭着屁股,风骚地上台去了。我等啊等,忽然间想到,我为什么一定要按着所有人的意愿去和林默决一死战呢?如果这局我输了,那我就不用进入到后面的大决赛中与林默决一死战了啊!我怎么这么聪明呢?
我决定学昨天的对手,等今日的对手上台来的时候,我就跳下去,向裁判说“我弃权”,然后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不用和林默决一死战了,哇咔咔,于寄南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我等啊等,等到了台下冒出来一个声音:“裁判,我弃权。”
what?
台下什么情况?
我冲到擂台边,趴在围栏上,看见一个小蓬莱弟子站在裁判面前,刚才那句话就是他说的。
我顿时疯了:“有没有搞错?!又弃权?!”而且还不给我跳下擂台说“我弃权”的机会?有没有搞错,今天的对手连擂台都不上来了,我摔!
小蓬莱弟子转过头来对我笑呵呵:“这是掌门的命令,接下来的六进三强,就看你与林默的对决了。”他握紧拳头,给我的打气:“于寄南加油!”
“于寄南加油!”整个会场十八门派加无数闲散人士瞬间变成了专业啦啦队。
我感觉有块石头砸到我的头顶上,感觉再也不能和这些人愉快地玩耍了。
这,不是号称最公正最公平最公开的斗法大赛吗?泥煤的,老纸一路保送进六强!这还能算是公正公平公开吗?为什么我感觉到全世界都对我不怀好意呢?
我郁闷地蹲在擂台上,整个人都陷入了阴影里。
而让我的阴影扩大的是……女王大人又变成蛇了,继续在我的身上游来游去。
让我静静,不要问我静静是谁!
***
晚上,别墅里。系东估技。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我最敬爱的女王大人也盘在沙发上,抬高身子,和我大眼瞪小眼。大眼是我,小眼是它,一条蛇还能和我比眼珠子大小?
我决定认真地和女王谈判:“女王大人,明天我就要和一个非常厉害非常厉害的人比赛了。你总是变成一条蛇来黏着我,我无法控制我的生理反应已经心理反应,你再这个样子下去,我连路都不会走了,还怎么去跟别人打架?”
女王大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画板和纸,在上面写好字,举起来给我看,上书:别打架,打架不好。
我郑重地说:“我不打他,他往死里打我!”
女王大人:哦,那你打吧。
我哭了:“你是鞭子啊,你是神器啊,你不帮我打人,那谁来帮我?你不帮我,我会被人打死的吔!”
女王大人妖娆地举牌:不要,打架伤鳞片,我不想掉鳞。
我仰天大嚎,究竟是哪个王八蛋把这么一条傲娇的鞭子邮寄给我的?不会帮忙打架的鞭子不是好鞭子!
这个时候,沙发一重,于唯一屁股坐到了我旁边。
我看了他一下,心情暗淡,人生无望,不想和他说话……
这时候,于唯忽然拎起女王大人,那日的暴力于唯再现,一手捏着蛇七寸,一手用蛇尾狂抽地板,抽得蛇头口吐白沫……
做啥咧?
“识相点,乖乖帮寄南上台打架。”于唯抽够了,停下来冷冷地对蛇下令。
蛇立马点点头。
于唯把蛇递回我的手中,变回了鞭子,起身离开。
我对于唯的崇拜顿时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我赶紧抱住于唯大腿,问:“爷,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刚开始你见到打神鞭的时候,还是有些慌张,但是为什么后来打神鞭这么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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