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果你被撕票了,组织也不会流一滴眼泪。因为那是你自己犯二,自己撞到别人枪口上去的,所以组织绝对不会为一个蠢货,一个会危及到组织利益的蠢货掉一滴眼泪,你要认清自己究竟有多愚蠢!”
“嗯……”
“我们不会阻止一个蠢货去自杀的,但是蠢货你要记住,你要是被别人捉住了,痛苦的不是我们。而是你自己。你想一想,别人虐待阶下囚是怎么虐待的,用皮鞭抽啊、滴蜡烛啊……”
“……”你确定那是虐待阶下囚吗?
“他们会用尽各种手段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到时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就会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做蠢事,傻哔哔地送到别人门前了。你想想,做人的时候,他们用皮鞭抽你,用蜡烛滴你,等你死后,他们用滚油炸你,用磨磨你小丁丁,你想想,肉是不是就痛了?”
“……”皮鞭我天天挨,但是没尝试过滴蜡烛,不过下油锅和被石磨磨……早在十八层地狱经历过了。
“好好反省,认清自己的愚蠢,下次别再什么都不说的就出门买菜,落到敌人手里,就是我说的这些痛苦了。”钱多多拍拍我的头,结束了今日的批评会。
等人走之后,我才幽怨地冒出一个想法:其实,我觉得我很聪明的啊,这一次出门,我特地买了一周的存粮,这一周内大家不出门,也够吃的……我急智不?豆丽在圾。
开完会之后,大家就睡觉去了。我得了优待,那就是睡在沙发上……别笑,其他人都是打地铺的,我好歹还能睡沙发呢,是不?
我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忽然感觉到被人抱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究竟是那个王八蛋给我公主抱的?等我睁开眼,哎哟偶滴娘哟!这绝对是我的见过的长得最恐怖的人!
--于唯你大爷的!
我吓得差点儿尿了出来,这尊大爷怎么醒了?再看一下别人,大家都睡得很沉,竟然都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于唯起床了,还抱着我。
“于……于唯……”我抖着嘴唇,惊恐地喊。
pia~!
我脑袋一疼,晕菜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走来走去的黑衣人,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几样东西:皮鞭、蜡烛、SM。
呜呜呜,钱多多刚说完的话,怎么这么快就实现了呢?
绑架。
撕票。TMD
组织绝对不会为一个蠢货掉一滴眼泪的!--虽然我觉得我一点都不蠢,好歹我也买了一周的存粮啊!
于唯那尊大爷站在墙脚上,跟个僵尸似的。
门开了,是那个穿白大褂的人走进来了,走在最前面的人手里捧着一托盘,盘子里的是……我努力地提起头去看,终于看到了,是:钳子、镊子、剪刀、手术刀、线、棉花、药水……
我双腿一紧,心想他们不会是想要阉了我吧?
白大褂走到我面前,盘子往我手边一放,我身子一震,赶紧闭紧双腿,默默地转过身去。
为首白大褂走过来,掐住我的脸,把我转向他,我柔弱无比地问:“哥,你想干嘛?”
别动我的蛋蛋!
“说,阎罗王的命魂是不是在你的身上?”他带着口罩,声音透过口罩,显得十分的暗哑嘶沉,还有阴森恐怖。
我诚实无比地回答:“真的不在我身上!”
“保存这么重要的东西,是我,我也会说没有的。”白大褂不信,我哭了:“我说的是真话。”
“很多人到了这个时候,都会说自己说的是真话的。”
但是我TMD说的就是真话啊!喂,你们想干嘛!!我看见,第二个白大褂已经用针孔抽了一小瓶药水,针口朝上,正在把针筒里的空气推出来。
我冷汗冒出来了。
那白大褂走过来,对我就只有一针。
这个时候,我乐观地希望……这是一筒春药。
“嗯~~啊~~哦~~~”我销魂地呻吟着。
为首白大褂很无语,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你干嘛呢?”
我诚实地说:“我希望这是春药。”
“不,这只是一瓶麻醉药而已……”
我一点都不希望是麻醉药!!我泪飙,麻醉药意味着什么啊?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阉割我了啊?
“你们麻醉什么地方呢?”我幽怨地问。
白大褂回答说:“全身。”
“你们想割我哪儿呢?”我更加幽怨了。
白大褂反问:“你希望我割你哪儿?”
我双腿一紧。
白大褂留意到我这一瞬间的反应了,眼睛里透出一抹冷笑:“好,就先拿你的小家伙开刀。”
我惶恐万分:“哥,你还是割别的地方吧,我配合你!”说完,我眼一闭,头一抬,把脖子露出给他了。
白大褂满意地说:“会配合,就不会让你太痛的。告诉我,你把阎王的命魂藏在什么地方了?”
我再次诚实地说:“我身上真的没有阎罗王的命魂!请相信我!我可以以占世隆的名义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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