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编了个谎言:“年初她向我借过钱,现在找不到她人了,所以问下。”
“白莲不是花”:“老娘你也敢骗?!你找她怎么会上我的微薄?”
我没想到对方这么犀利,瞬间就被揭穿了。
我只得老实说:“我是在小莲的微薄评论里看到你的,其实我想问问小莲的事情,你说小莲是被骗的,她被谁骗了?那个最该死的人是谁?”
“白莲不是花”:“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给个理由!”
我:“我年初和林媚有几面之缘,她告诉过我小莲的事情,今天看到微薄上你的评论,所以来问问你,我只是关心小莲,因为她是我的同乡。”
我这些话有真有假,目的就是为了让“白莲不是花”能告诉我小莲的真相。
果然,“白莲不是花”警惕心放松了:“林媚那婊子还有脸跟你提小莲的事情?小莲还不是她害死的?还好恶有恶报,那婊子现在也死了,真是大快人心!吼吼吼!”
我:“能见面聊吗?我付钱。”
“白莲不是花”:“你不会是林媚那婊子的朋友,来灭口的吧?”
我:“你连这点胆子都没有,还在外面混?”
“白莲不是花”:“来就来,老娘还没怕过谁!不过不能上你家,要去咖啡屋,!”
我知道她还是心存戒备,所以选择人多的地方。
其实我也巴不得去人多的地方,对这样的人我也有防备心,她给我留了电话,我选了个两人过来都方便的咖啡屋,等我赶到的时候,看到靠窗的位置上单独坐着个女人,长发挽起,面容清秀,披着白色外套,宛然一个淑女。
我想这个绝对不会是“白莲不是花”,就视而不见地走过她身边,到隔壁的位置上坐下。
我等了一会,看“白莲不是花”还没到,怕被放了鸽子,就拨打她电话。
不料我这里电话刚拨通,隔壁位置的淑女手机就响了,然后我们四目相对,都感到很惊讶。
我走过去坐下,我惊讶于“白莲不是花”在网络上这么豪放露骨,看起来确实淑女一样。而她说她惊讶的是我是个这么年轻的男孩子,她以为我是林媚的客人或相好的,至少是个中年人。
我们叫了两杯咖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对都市白领在约会。我忍不住说:“看你的样子,真不象做那个的。”
“白莲不是花”不屑地说:“落伍了吧?做哪一行都要有自己的特色和优势,古代婊子还有青楼和妓院之分呢,人有高低贵贱之分,做婊子的也有。”
我看她神色自若,一口一个“婊子”的毫不羞耻,就知道遇到真正的绿茶婊了。
我也不跟她扯了,这些废话,等下都是要我按时间买单的。
为了聊得方便,我问:“怎么称呼你?”
我不问她的姓名,而问怎么称呼,是因为林媚说过,做这行的人,是不配用父母给的名字的,这大概是她们给自己留的最后一点尊严了。
“白莲不是花”说:“叫我安娜吧!”
我一怔,第一次听到小姐还取这么高贵的名字的。这个女人,要么就是没文化,要么就是太有文化。
安娜看我的反应,说:“这是我以前的英文名字,叫习惯了。”
我说:“好吧,安娜,跟我说说小莲的事情吧!”
安娜说:“我们去吸烟区坐吧?没烟抽我脑子就犯浑。”
为了顺利问到小莲的事情,我只好迁就她。
安娜到了吸烟区坐下后,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着烟圈。
我偷偷看着时间,等着她快点开口。
安娜过了烟瘾,话就多了:“我不管你是林媚的朋友,或者真是关心小莲的老乡,反正我也不认识你,我也不怕对你说,小莲就是林媚这个小婊子害死的!罪魁祸首就是林媚!”
虽然我对这个这个定论有思想准备,但从安娜口中斩钉截铁地说出来,还是有点小小的吃惊。
我说:“我听林媚说过,那天原本客人点的是她,但她那天恰巧身上不方便,就求小莲替她去了,小莲的事虽然跟林媚有关系,但也不至于说是林媚害死她的啊!”
安娜把烟头往烟灰缸狠狠一掐,恨恨地说:“呸!这小婊子说谎从不带眨眼的,她骗鬼呢!”
我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娜说:“那三个畜生嫖客中,其中一个就是林媚的老相好,夜总会的人都认识他,叫他彪哥,开游戏厅的。他们俩的关系,刚开始我们都不知道!彪哥和另外两个嫖客是赌友,也一起放高利贷,不知怎么地彪哥就欠了那两人一笔钱,三个人关系崩裂,彪哥就被另外两个追债了。彪哥还不出钱,就想把林媚送给他们抵债,但那两人看不上林媚,于是彪哥就打起了小莲的主意!”
还有这么复杂的关系!我听着就感到心惊肉跳的。我问:“为什么要打小莲的主意?是她长得比林媚漂亮吗?”
安娜说:“林媚这婊子怎么能和小莲比?这根本不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林媚是婊子窝里长大的,十几岁就出来做,夜总会做了不够,还上酒店去拉客,早就烂了!小莲跟她不一样,人家是大学生,实在没办法了才来夜总会做,她只陪酒不出台,一直还是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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