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刚来这里,就遇到这样的好事,怪不好意思的,但周边也没有其他人可依附,依附在老妇人身上,我可不愿意。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姑姑果然领来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孩子,看身材倒是不错。
此时老妇人已经收拾了屋子,点了油灯。
姑姑把姑娘带进屋,老妇人有些局促不安。
姑姑笑着说:“我把阿成的新娘子带来了。她虽然听不太懂我们说的话,可心里着实灵着呢,能明白我们的意思。”
姑姑把新铺盖铺在阿成的床上,让“我”和姑娘拜了天地,姑娘柔顺地听着摆布。
拜完天地,姑姑就走了。几分钟之内,“我”就成了亲。阵爪讽亡。
老妇人去烧了点热水,让“我”和姑娘洗漱一下,好入洞房。
“我”给姑娘打水,姑娘洗干净脸,梳好头发转过身来。
就着油灯昏暗的光晕,“我”看到了姑娘的容貌,不由大吃一惊!这姑娘竟然和小熙长得一模一样,不,应该说和精绝国空屋画像中的姑娘一模一样,容貌发式眼神,无不惟妙惟肖。
这批新来的逃荒者,一定是从西域来的外空异族,肖师父把我推送的时空太准了!
我本来嫌这家人太穷,想重新找人附身的想法,但看到这姑娘的那一刻,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踏踏实实地在这个年轻人身上附身下去。
老妇人舍不得灯油,马上灭了油灯。“我”和新娘子睡到了一张床上。
“我”起初还不敢轻举妄动,只急促地呼吸着,慢慢地,闻到新娘子身上发出的体香,“我”突然就象一头发情的猛兽一样扑上去撕扯起来。新娘子没有反抗,默默地承受着,透过月光,“我”看到新娘子脸色没有喜色,也没有哀愁。
第二天,高桥村有村民来贺喜,都带些粗粮水果,也有阔绰的亲戚,带几条鱼一刀肉。老妇人和新娘子就下厨做饭,招待客人。
有个看似德高望重的年长者对大家说:“昨天他们这拨人逃荒来到我们长兴高桥村,想在山上开荒驻扎下来。我本是不同意的,但现在这带头人的妹子嫁给了我家阿成,他们就算是我们高桥村的亲戚了,既然是亲戚,就没有不帮的道理。所以我和族中长老商量过了,同意他们驻下来,把荒山给他们开荒,只是每年要给村里交些粮。”
新娘子顿时面露喜色,向大家致谢。族人们走了之后,新娘子带着我去山上找她哥哥,我看到那批族人正在砍树搭建屋子,个个身手不凡,再看他们的容貌,更肯定了我的判断…
在新娘子的带领下,“我”上去跟新娘子的哥哥见了礼,新娘子的哥哥看似爽朗豁达,又很有威严,一看就是这群逃荒之人的领袖。我突然明白了,新娘子肯下嫁给“我”,一定是他们安排好的,他们看中了这个地方,以便大家在这里安身之处。
“我”听见新娘子和哥哥在说悄悄话,他们说的既不是汉语也不是佉卢语,根本无法揣测意思。
自从那天起,那批人就在村里安顿下来,对高桥村的人也客客气气。而“我”和新娘子也相敬如宾地生活在一起,半年后,新娘子怀孕了,地里收成也开始好起来,“我”家的日子也过得红火起来。
等“我”儿子“呱呱”落地的时候,家中大办满月酒,新娘子脸色也有了喜色。孩子舅舅也送来贺礼,他们一族也已经和村里的人互为婚嫁,开始繁衍子孙了。
这些人真是非常聪明,到高桥村半年以后,已经完全能融入当地的生活,说得一口流利的吴语方言,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名字,因他们开荒的山名字叫陈山,他们都改姓陈,新娘子的哥哥取名陈达,新娘子叫陈素娘。由于陈达出众的领导才能,陈氏一族在高桥村竟然发达起来,他们下山造物置地,俨然成了大户人家。
这一年夏天,雷暴天气特别多,雷击事件常常发生,古人也不懂得避雷,经常会出意外。这一天下午,不幸的事情发生在陈氏一族身上,他们中一个壮年男人被雷击后死亡,村里按习俗给他办丧事。陈达似乎早有准备,来高桥村时就已经在陈山上选好了陈氏祖坟之地,三天后,棺材出殡,埋入陈氏坟地。
我看到他们办丧事的时候,族人居然毫无悲伤之色,仿佛好不在意死了一个亲人。只是每天守夜之时,都不约而同地唱起同一首歌:“空空空空空……”
没错,就是陈帅虎教小美唱的那首《空空歌》!村里人还以为这是他们葬礼上的习俗,也没在意。
那人死去头七的晚上,“我”奉母命去给姑姑送自家织的布匹,走在村中,突然看到陈山背后发出一道剧亮的光,照亮了半边天空,使人眼睛都睁不开。“我”惊奇不已,不由地往陈山走去。等“我”爬上山,发觉光亮照着的正是陈氏坟地,但此时光亮已经慢慢收回,消失在天空中。
“我”走进陈氏坟地,那里只有一座孤零零的新坟,四周都没有人,“我”观察到新坟的土非常松,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一样,便好心地上去堆土夯实,正在这时,有几个人上来用黑布把“我”眼睛蒙住,塞入麻袋,扛起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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