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说:“我们昨天在酒吧玩到很晚,看到马少来找过她。所以我知道她没回家。”
我说:“昨天我俩都醉了,走着走着就迷了路,在高架桥洞歇了一会。等酒醒后就各自回家了。”
莉莉问:“你们孤男寡女两人在一起,就不怕你女朋友误会?”
我说:“我们早就分手了,我现在没有女朋友。”
“什么?你和女朋友分手了?”莉莉天生大嗓门,此刻又无端地提高了声音,引得旁边的人都往我们这里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下午公司里就都在八卦我了,谣传我为了炎月和女朋友都分手了。
这话马上就传到了炎月耳朵里。炎月在qq上给我发信息问我怎么回事?我回信息解释说:“我和女朋友在湘西的时候就分手了。”
炎月快速发来一串“?”号,接着又发来一串“!”号。我不解其意,给她回了个“无奈”的表情。
第二天,炎月又请假了。老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跟我说:“炎主任请假去英国了,这段时间部门的工作就由你来负责,马上就要春节,这一阶段的工作务必不能放松,你要以身作则,做好榜样。”
我耳朵里只听进去“炎月回英国了”这句话,老板后面讲的都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
她为什么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回英国了?马少不是也在北京吗?当然我知道马氏家族的总部在英国,马少的父亲也在英国。
炎月这一走,会不会不回来了?想到前天晚上她醉酒后在我怀里说的那些话,我突然有些不祥的预感。
我拨打炎月的电话,已经关机,或许此刻她已经在越洋飞机上了。炎月如一个谜一样地来到我身边,又如一个谜似地走了,这个像雾像雨又像风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牵扯到我的心。
一周过去了,炎月杳无音信。这天是周日,表哥婚期将近,婚房已经装修完毕,让我陪他们一起去天津美凯龙选家具,看到表哥和于芬芳幸福的样子,我心里酸酸的。
于芬芳还向我打听小熙的近况,看得出她对小熙很有好感,和表哥一样希望我和小熙能重归于好。
傍晚从天津回来,路过西城区某个医院,于芬芳指着车窗外对我说:“看,好像是小熙!”
我赶紧往于芬芳指的方向看去,真的是小熙,只见她穿着大衣,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正往医院的台阶上走。她走路摇摇晃晃,显得很虚弱的样子。
小熙病了?我赶紧让表哥停车:“快停车,我在这里下,你们先走别管我。”
表哥停车,我立马跳下车,向小熙跑去。
我追上小熙,一把扶住她,小熙惊恐地挣扎了一下,还以为有人要抢劫,待她看清是我,身子一软,就向下倒去。我把她抱进大厅,向急诊室跑去。
医生看小熙已经昏迷,便推进急救室急救,我也不知道小熙得了什么病,对着医生大喊:“她不能输血!她输别人的血会死的!”
一个护士出来说:“你别喊了!她是重感冒引起高热昏迷,不用输血。”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为了预防万一,我打电话让陈帅虎赶紧过来,如果真要输血,也只有陈帅虎的血能用。
陈帅虎闻讯赶来,我让他等一会。幸好小熙马上就苏醒过来,被护士送进观察室输液。
我跟陈帅虎说:“小熙没事了,你先走吧,我陪陪她。”
陈帅虎说:“也好,我觉得你是该单独陪陪她了。”
我走过去,握着她输液的手。冰冷的液体滴进小熙血管,她的手也因此变得好冰凉。我用自己的手温暖着她,疼惜地对她说:“你病得这么重,为什么不让我送你来医院?你这样很危险知道吗?”
小熙闭着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小熙这么脆弱,在我的心里,小熙外柔内刚,从来都是坚强理性的。
我觉得小熙的眼泪分明是在责怪我,我的心好痛,如果我们没有分手,小熙也不会这么无助。想当初是我苦苦追求她,追到手后又轻易放手,我真是太残忍了。
我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对她说:“小熙,我们和好吧!不要分手了好不好?还是让我来照顾你!你这样,我真不放心。”
小熙听了我的话,哭得更厉害了,她把被子拉过脑袋,躲在里面抽泣,我看到她的身子都在颤抖。我伏在她身上抱住她,安慰道:“不哭了,乖,我反悔了,你说要和我分手,我不答应了。”
我拉开她脑袋上蒙着的被子,对着她的嘴巴亲了一下,我的吻橡开关一样,止住了小熙的哭泣。她害羞地破涕为笑,苍白的脸色泛起了红晕。
等小熙输完液,烧已经退下去了,我搀扶着她走到医院门口,打车送她回宾馆。给她烧水泡玫瑰花茶,让她暖暖地喝下去。
小熙看看表,说:“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说:“明天不上班,今晚我不走了,留下陪你吧!”
小熙既害羞又为难地说:“可我这里只有一张床。”
我脱了外衣钻进她的被窝,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姑娘,借我半边床可好?这么大的床,浪费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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