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大不了我们来一个鱼死网破!”我冷冷的蹦了一句话出来,很平静,很平静,就像暴风雨前来的平静。
猴子不傻,在这种情况下,它应该会回答我的问题,只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帮我寻找母羊和龙涎图,我就告诉你!”
“行!我答应你!”我猜的果然没有错,那个什么龙涎图果然跟还阳有关系,我没加思索,便一口应了下来。
“其实很简单,原句本来是龙饮水,鬼抬头,蛤蟆挠象腿!”
我心中猛然一惊,虽然我不知这句话是关于什么的,但从字面意思看,完全反置了。在阴阳以及风水这一行来说,随意颠倒两极,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那么如此说来的话,父亲他们这一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我除了愤怒,还能做什么,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等人步入一个迷局中,自己却在一旁无动于衷,不行,我必须去那百鬼崖,就算那里是鬼门关,我也要去闯一闯!
“带我去百鬼崖!我可以饶你一命!”我冷冷的说道。
猴子一听这话,鬼脸上没有惊讶,更多的是一种恐慌,连忙摆手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宁愿去幽冥地府,也不愿去那个鬼地方了!”
我很愤怒,但也很纳闷,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头上这盏鬼火!”猴子毫不隐瞒的说道,看来他是真的怕那个地方。
☆、第十九章 出发窃阴山
我一听,立马觉得很蹊跷,猴子它怕去那百鬼崖可能是因为之前的那“鬼筑桥”给他留下的阴影,但似乎跟这鬼灯没什么太大的联系。
猴子脸上呈现出极度惊恐的神色,那鬼脸显得愈发的煞白,难道猴子不去百鬼崖真的跟它头上这盏鬼灯有着莫大的关系。我没有再逼它,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只有等猴子自己说出来。
猴子缓缓的飘到我的面前,他头上的那盏鬼火就要碰触到我的额头,我瞬间感到了一股透彻心扉的寒意。要说这鬼灯,我还是第一次见过,我之前见过张大爷等魂魄,在他们身上却并没有发现什么鬼灯。
为什么偏偏猴子的头上就有?我此时想到了父亲,如果父亲在这就好了,一切的疑问都不是问题了。
“如果我要是自己能去寻找龙涎图,还需要你吗?你听过鬼点灯吗?我头上这盏鬼灯一灭,一切也就完了!”猴子半天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皱了一下眉头,我听过鬼吹灯,但还从来没有听过鬼点灯的?这又是什么玩意儿?我听猴子的语气,这鬼灯应该是有人特意给它点上去的,可能是某种原因,鬼灯一灭,魂魄就散了。咦,不对,猴子 为什么要把它的弱点告诉我呢?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幕后主使是谁吗?我告诉你,就是这点鬼灯的人!”
什么?点这鬼灯的人就是幕后主使?那么锁我们叶家人性命的人也就是那个点鬼灯的人了?
“他到底是谁?”我终于有机会知道那幕后之人是谁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个老头,脸上带着青纱,非常的神秘,似乎和我一样是以魂魄的状态存在的。如果让他发现我重回百鬼崖的话,我可能再也下不来了,这个我真的就爱莫能助了!”
猴子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在我的头上,线索又给断了。
但是却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张全德!我记得我和父亲在那歪脖子树下见到张全德魂魄的时候,他的脸上就蒙着一层青纱,不过后来拓再从歪脖子树下飘下来的时候,脸上的青纱便不见了。而且那时的张全德就是以魂魄形态存在的,难道猴子所指的人就是张全德?
但也说不过去,猴子不可能不认识张全德,三十年前,他们是一起进入古林之地的,还有猴子跟张全德应该有过节,不然刚才猴子为什么说我们打更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跟张全德有什么恩怨?为什么说我们打更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问道。
当猴子听到张全德名字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他的眼神中闪现过一丝的恐慌,说道:“要不是张全德,我们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三十年前,那茶王树下的尸髅,就是张全德操控的!”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记得张全德讲过,是他用“血命笺”逼退了那九具尸髅,才让剩下的人得救。现在猴子反而说操控尸髅的人就是张全德,说实话,我心里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随后,猴子又说道:“当我看到你拿出铜锣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打更人,跟那狗日子德狗没啥区别。那日就是他用铜锣之声招来那群尸髅,我们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最后还是张全东大爷拿出的‘龙涎图’破了他的局!”
什么?龙涎图?张大爷怎么会有龙涎图?张全德那日不是说是他拿出那“血命笺”逼退了那尸髅吗?
猴子说的话怎么和张全德所描述的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版本,我到底该相信谁说的话。其实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很大程度上开始相信猴子所说的话了。相对于张全德来说,我更愿意相信猴子所说的话。
如果三十年的真相真如猴子所说,那么逼退那尸髅的东西就是那“龙涎图”,而张全德说是“血命笺”,直觉告诉我他们两个人所说的应该是同一样东西,丘老四所说的“龙涎图”也就是张全德口中的“血命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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