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很奇怪,这贼要偷也不找一个有油水的,隔壁那“富可敌国”的袁大头不去偷,偏偏来我家这一亩三分地搅和什么啊,我家又没有什么宝贝。
宝贝!我一想到这个词,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血命契!我之前说过在我家一本老书里面夹着跟我看到的那张血命契有点类似,我猛然一惊,慌忙之中冲向书房寻找我之前无意间翻到的一本老书。
我推开书房门的时候,我震惊了,所有的书都被从书柜上扔了下来,凌乱不堪,我总算明白母亲破口大骂的原因。
我立马一头扎进了书海之中,寻找那本老书,但是那本老书已经不知去向。
是谁?到底是谁?
☆、第五十一章 哑巴掌舵人
我再次将书房翻了一个底朝天,可是依然没有那本老书的影子,我感到一种史前的恐慌。
“喂,小子,你瞎倒腾什么事啊,怎么跟你那死鬼老爹一个德行。”母亲见我这般模样,没有好气的说道。
什么?难道父亲也来这书房找过?“妈,你看到之前咱家的那本老古董书了吗?”我试探性的问道。
“呵呵,你招那玩意儿啊,早就被你爸给拿走了,也不知道这是抽了哪门子的风,替人家办一个白事,竟然还将那玩意儿给带去了,真是搞不懂,哎,臭小子,你快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丢了啊?”母亲催促着说道。
我听了之后,不禁大松了一口气,幸好那老书被父亲拿走了,不然可就得真的担忧了啊。
我看了看家中其他地方,都没有什么被撬过的痕迹,我想那贼肯定是奔着那老书中的血命契来的。我又回到书房中,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果然,我在书房的窗台之上发现了一支脚印。
难道真的是她?我一眼就认出那双鞋印。因为这双鞋印我太熟悉了,在那“潘洛斯”阶梯中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虽然张翠华没有得手,但是我心中还是感到非常的不安,张翠华真的是回了四川,但是我就奇怪了,她是怎么知道我家将那东西藏在书房之中,不,准确的说应该是那本老书之中。知道这事的恐怕不超过三个人,连我都是在无意间翻到的。
难道会是父亲告诉张翠华的?但也不对啊,即使是父亲告诉她的,但她也没有必要来偷啊,直接向父亲要不就成了。
我算了一下时间,张翠华早比我们几天离开云南,而父亲又是三天前离开家的,这么说来的话,父亲与张翠华之间完全有时间产生交集。至于她跟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告诉母亲说要出去面试一个工作,估计得十天半个月,母亲也没有怀疑我便随我去了,毕竟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成天呆在家里也不个事。我跨上背包装上铜锣跟龙涎图,带上所有的私房钱便匆匆的出门去了。
我随后便找到了董淼水父子,告诉了父亲的去向,我们便立马动身去了龙门,我并没有将张翠华潜入家中告诉他们。
虽然我是这里土生土长,但是龙门那边我从来没有去过,听说那边有一个柳麻湾,不是很平静,经常闹鬼,于是我暂时将目的地定在了那里,毕竟我们所要找的东西就跟那些东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将董淼水跟倒狗两人带到了江边,这条江名为嘉陵江,横贯整个城市,养育了一方人土,那什么“天府之国,鱼米之乡”都跟这嘉陵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因为现在是冬季,正处于枯水季节,河中的游船倒也很多。可我将整个游客区走完了,都不愿意载我们。最后我只得还硬塞了几百块钱给一船家,那船家才勉强点头答应载我们向上游的龙门行进。我心中那个憋屈啊,要不是老子有急事,鬼才愿意坐你这破船,而且还是一艘破烂的乌篷船。
这船家也就五十出头,一口黑牙齿,国字脸,络腮胡,可唯一不足的是他是一个哑巴。我不禁对他心生了怜意,刚才那几百块钱花得也还算值当。
一叶乌篷船,三人加一船夫便缓缓的向上行进。幸好他这乌篷船是装有动力装置,只需要那船家掌舵就可以了。
我们仨坐在那乌篷船中,感到非常的别扭,因为面前这掌舵的船夫一直死死的盯着我们,连眼珠子都没有眨一下,我朝他苦笑了,本想问他跟我们有什么仇什么怨,但突然想起他是一个哑巴,我也就忍住了,心想反正那龙门也不是很远,我先忍忍你。
可就在我扭过头不准备看他的时候,我发现这乌篷船竟然停在了江心,随波逐流。以前在书中看到什么孤帆江中坐是何等的惬意,现在看来这意境一点也不美,我心也开始发毛,要是这大叔在这翻船的话,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大叔,你这是干什么啊,为什么不前进了啊?”我强忍住眩晕之感,向他大声的问道。
这大叔没有搭理我,继续用白眼瞪着我,难道他是聋子不成,不会呀,否则他怎么知道我们要去那龙门的柳麻湾。但我还是用手语胡乱的比划了一下,意思就是说问他为什么将船给停下来。
只见这大叔一个巴掌给我抡了过来,不偏不倚恰好落在我左耳廓上,我瞬间感觉到有千万只蜜蜂围绕这我飞。说实话,这一下我真的是被这老家伙打蒙人了,“喂,老东西,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老子又不是没有给你钱,你凭啥打老子!”我也管不了他哑巴不哑巴的了,我反正是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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