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鬼子!好狠!
“姓名。”我又问。
男人喘了好几口气,恶狠狠转过头来:“无可奉告!”
什么叫作死,这就叫作死!问个名字而已,至于么!
我看向仙儿,然后起身。走到车厢过道,背对着卧铺,点着一支烟。
男人的哀嚎声,一浪接着一浪传来,听的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我虽然佩服有骨气的人,但他是无相门的金刚,手里肯定犯了不少案子,盗尸、杀人,无恶不作,因为这个无相门,就是以邪恶道法立身的门派,他们没什么值得怜悯的。
一分钟之后,身后的男人已经没了动静,但这是块硬骨头,我还想让仙儿再折磨他一会儿,等到精神崩溃了再行审问,省的费事。不过,我突然听见了类似狗啃骨头的声音,赶紧回头,只见仙儿正抓着男人的一只断手,吭哧吭哧地啃着!
“住嘴啊!脏不脏!”我一脚踢飞了仙儿手里的“食物”!
唉,畜生就是畜生!系杂叉巴。
“嗯……”仙儿哀怨地看着我,舔了舔舌头。
我又看那男人,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好地方了,四肢以夸张地姿态向外弯折,残存的那只手的五根手指,分别指向五个不同的方向,全部折断!
“姓名!”我拍了拍男人的脑袋。
“张……张无忌……”男人吐着血沫,嘟囔了一句。
“啊呸!你也配叫张无忌!”我嗤之以鼻,不过想想张无忌是我徒孙,也就释然了。
“孙子,你在无相门担任何职?”我又问。
“……金、金刚。”
果然是。
“除了你们门主、四个金刚,无相门象气以上高手,还有几人?”我继续审问,这叫知己知彼,然后再打。
男人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仙儿,把他大腿卸了,吃掉。”我淡淡地说。
“好咧!”仙儿欢快道。
“别!我说!”男人急忙喊道,“还有副门主、左右护门法王,以及五行舵主,都是象气境界。”
我不觉心里一惊,何纯纯的情报有误啊,漏掉了八个!
“这些人,现都在无相门总坛?”我又问。
“五行舵主在外地,正往回赶,其余都在总坛。”男人说。
“那你下山干什么?”
“门主听闻帝都国氨要对我们不利,才召集我等归来护门,他命我下山刺探情报,听说帝都的人已经陆续赶来。”男人说。
没想到,如此小心谨慎,还是走漏了风声,斯沫沫制定的作战方略,是先集中力量突袭无相门总坛,之后围点打援,歼灭前来救援之敌,然后再逐个剿灭无相门分散在各地的势力,看来这个如意算盘打空了,人家已经集结了大部分有生力量,在总坛等着我们!
“除了上述几位,还有什么高手?我指的是实气五云以上的。”我又问,看看无相门第二梯队的人马有多强。
“呵呵,实气五云?数不胜数!”男人惨白的脸上,露出些许得意,“你是帝都的人吧,我告诉你,无相门不是你们能动得了的,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说的跟真的似得!”我撇了撇嘴,冲仙儿做了个“咔嚓”的手势,将一张床单挂在车厢口,遮挡住车厢内景,然后坐在走廊的小凳子上,给仙儿把风。
约莫十分钟之后,车厢里的血腥味道渐渐散去,仙儿从厕所拿来拖布,将现场的血迹处理干净,残余的内脏、骨头、毛发、还有我不许仙儿吃的一些器官(你懂的),都被仙儿零零散散地从窗口丢到了车窗外的田野中。
整个血腥过程中,餐车里那个实气七云的高手,只靠近一次,不过当她到达我们这节车厢连接处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站了一会儿,又回去了,回去之后,便一直没有动地方,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还是故作镇定,以为我们没有发现她,又或者,她是自己人,因为同志们都是各自赶来,同车遇到个盟友,也很正常。
我觉得最后这个假设的概率比较大,同门被蹂躏致死,而她的气息一直很平稳,这并不科学。
搞定张无忌之后,我给斯沫沫打了个电话,把刚才审问的情况做以汇报。
“很好,你小心点儿,我在友谊宾馆等你。”斯沫沫听我说完,难得地没有骂我,而且话语间还带着些许温柔,不觉让我受宠若惊。
“斯处,您今天怎么这么温柔,没病吧?”我疑惑地问。
“草,滚!”
我如释重负,赶紧挂了电话,这才是我认识的斯沫沫嘛。
“仙儿,你在这儿等着,我去餐车吃个饭。”仙儿并不知道那个实气高手的存在,吃饱喝足,也累了,正靠在下铺打盹,我估计那个实气七云妞很可能是盟友,所以并不担心。
“去吧,主人,我睡一会儿。”
火车正在左转弯,前面有个隧道,我晃荡着穿过车厢,来到餐车的时候,刚好火车进隧道,周围顿时一片漆黑(火车里白天不开灯),我捏起指诀,寻到那实气七云高手,坐在她对面,想给她一个惊吓!
隧道很长,我坐下之后,过了足有一分钟,火车才跑出来,车厢内光景瞬间明亮,对面的实气高手,正端着水杯,笑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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