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地上,抬头看着林梦,嘴里还留有余香一般,我忍不住舔了下嘴唇,我对林梦道:“林大师,我是真的有话和你说。”
林梦虽然还在气头上,不过已经没有要进去了态势了。
“色胚,快点说,我林梦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
我有些无语,但是为了我们俩的安全,我必须得向林梦说明白,我都恬不知耻的要叫她师父了。
我对她道:“对于奚女你一定要有戒心啊。”
林梦看着我道:“多好的一个女孩,你总是说别人。”
“我先进去了啊!”
我本想叫住她,可是她的步子太快了。我一个人站在街上发呆。手中捉着那盏点阴灯。
我抬头望了眼天空,天空是灰色,夜空黯淡无光,我摸着往前走了些步子,点亮了点阴灯,盘坐在街道中央。
坐在这里比睡在那张床上让我感觉踏实一些。
我望着点阴灯忽明忽暗的光线,心思也跟着飘摇起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在这间旅馆里,貌似没有人能理解我了,除了那旅馆老头不时的能和我说上几句话。
其余的人好像都已经变了。
在这一条长约一百来米的街道上,点阴灯释放着光线,把我照亮,我闭上眼睛默念着聚气法则。
我心思越加的空灵,感觉到丹田的那一丝丝道气正在增多。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哪里吹来一阵诡谲的凉风,吹的我心头一冷,我快速的张开眼睛,点阴灯在这时候即将要熄灭。
我目光停留在上面。
灭了……我心头一沉。
可是就在点阴灯灭掉的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满街的白骨,我心思泛冷,我急忙的站起来身,我往身前身后看了一眼。
重新的点亮了点阴灯。
可是街道已经如常了,没有灿灿的白骨了,应该是虚晃了一眼,幻觉。我擦了下眼睛,感觉丹田的道气充盈了几分。
我背在背上的木剑没有丝毫的动静。
我望着旅馆,又埋头看了一眼脚下,然后我走进了旅馆,刚进旅馆,就有一盏煤油灯顶在了我面门上。
赤红的光线,猛然的让我退了几步,我被吓的心脏都差点跳出来了,煤油灯被移开了,旅馆老头那张泛着青色的脸露了出来。
“你回来啊!我刚准备叫你呢,旅馆要打烊了。”
我哦了一声。
看着这老头,心想,等下再查查你的底子。
我径直的上了楼梯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我没有闭眼,坐到晚上两点的时候,我才从房间里出来。
这间旅馆是二楼用来住客人的,而一楼也有一间房间,那就是旅馆老头住的地方。
经过我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旅馆老头每天晚上十二点以前都会趴在柜台上算账,然后十二点到一点旅馆老头就会来巡夜,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在床上坐立不安,保守起见,我两点的时候才从房间里出来。
出来后,走廊一片黑漆漆的,我手中拿着点阴灯,直接扶着楼梯就往楼下走,我先是在柜台上寻摸了一番,想看看旅馆老头到底在本子记了一些什么。
可是我失望了,本子根本就不在这里了,这老奸巨猾的老头肯定是随身携带了。我心里度量着,我决定去他房间看看。
有人说,因为人老了之后,时间不多了,所以他们在晚上一般很难入眠,他们这就是在争取在有意识的情况下活上更长的时间。
我没有敲门,先是推了下门,门居然又出乎我的意料,没锁。我走了进去,我熄灭了点阴灯。
因为屋里的那盏煤油灯没灭。
这间房子和我们的不同,因为里通里,里面还有两间,外面是一间中规中矩的接待客人用的。
没什么出奇的。
所以我很快就进入了第二间房子,我一进去,我心就像是被卡住了一般,忘记了跳动。
一副古朴的棺材映入的眼帘,活人住的地方居然置放着一副棺材。我心想,早就看这老头不对劲了。
现在总算是逮到了证据了吧。
我压住呼吸,往里屋走去,三间房子都有门连通着,而且三间房子里都点着煤油灯。
可惜的是,我现在道行不够,看不出个名堂,如果是我师父在这里,肯定会惊叫出声。
我绕到最里屋,里面总算是恢复了正常,里面摆着一张床,和一个书柜,老头正在床上睡觉,看样子应该是已经睡着了吧。
我摸到他的床边,小心翼翼翻动着,忽然我看到他的那本泛黄的本子被压在手下,我心思一动,就伸手去扯。
先扯了一下没扯动,又扯了一下,旅馆老头在这时候忽然翻了一下身子,本子下子就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我快速的伸手把本子给拿了回来。
拿到本子后,我心跳加速并且快速的翻动起来,可是当打开第一页我就傻了,空白,第二页也是空白,一直翻到最后一页都是空白的。
我忍不住在心里骂这老头奸诈无比。
看了几眼我兴致缺缺的把本子还给老头,我搜查了这老头房间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物品之后,感觉内心一下子就被抽空了。
现在还能让我提起兴趣的就是夹在中间放置的那副棺材了,不过一副棺材能说明什么呢?很多老人在自己五六十岁的时候,就会提前给自己打造一副棺材,以免到时候死的太突然了,寿木准备的不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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