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回事?崔和尚咋还破身了?
再说,他还有能力破身吗?他胯下那东西不是已经被我用剪子给铰得快没了么!
一阵细碎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扭头一看,发现刘申桥正捂着嘴巴,肩膀一抖一抖的,好像是在偷笑。
不是吧,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得出来,我捅咕了他一下,小声地说你笑个屁啊,是你闺女被一个和尚给睡了。刘申桥瞪着我,慢慢地挪开了掩在脸上的手,原来不是在笑,而是咧着个嘴在哭,只不过是差眼泪没掉下来而已。
他将嘴巴附在我耳边,颤声地说:“我他妈想死的心都有了,以前从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和尚,缺个鼻梁,耳朵上少块子,只有半个嘴,老是呲个牙,怪吓人的,我都怀疑是不是猪刚鬣过来了,下面会不会再来个孙猴子!”
用力拍了几下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土屋内回荡。
可崔和尚和那姑娘依旧没醒过来。
“小动静白搭,吵不醒他们,我给他们饭菜里下了不少安眠药!”刘申桥说道。
有些不耐烦了,我从包袱里掏出萝卜粗细的炮仗,往崔和尚张大着的嘴巴里一塞,点燃了捻子。
嗤嗤......嘣!坑肝豆扛。
炮皮乱飞,崔和尚的嘴里冒着一股硝烟,然后他就醒过来了。
但他怀里的姑娘还是没醒过来。
崔和尚骨碌一下子坐起来,瞪着俩眼,还有些愣怔的样子,过了半晌才问我:“咋啦二桃?”
我说你咋还把人家的姑娘给睡了。
他笑了笑,显得格外辛酸,从床上下来,站到地上,伸了伸懒腰,开始掂着衣服穿起来,说反正我已没那功能了,想破也破不了身,索性搂个姑娘体验一下肉贴肉的感觉。
“那你也不能祸害俺家的闺女啊,她可是清白的!”刘申桥流着眼泪,跳脚嗷起来。
“别啥都怨我,是你家的姑娘倒贴给我的,我要不跟她睡,她闹着自杀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说我该不该跟她睡?”崔和尚说得理直气壮的样子,朝上翻着白眼,单手竖在面前,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我家闺女傻了么,能看上你这副鬼样子?”说着,刘申桥走到床前,往他姑娘的大白身体上使劲拧了起来,都给拧青肿了。
可姑娘还是不醒,好像睡死了一样。
“咋弄啊二桃?给想想法子!”刘申桥歪抽个嘴巴问我。
狠狠剜了崔和尚一眼,又往地上吐一口浓痰,我挽起袖子蹦到床上,抓起姑娘的两条长腿,照中间的黑螃蟹上猛踹了一脚。
随着口中发出一声哎哟,这姑娘才睁开眼醒了过来,俩手捂着裆部,脸上狰狞,一个劲地尖叫:“肿了.....肿了,哎呀,肿得跟馒头似的!”
不知何时,土屋的矮门口处正趴着那女鬼,探出脑袋往里面看,一张苍白的脸上充满了惊讶和怒气,嘴巴抿得很尖薄。
是刘申桥先发现她的,急忙奔过去扑倒在地,对她跪拜不止。
突然嗵的一声沉闷。崔和尚的身体剧烈地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上,随即抱着脑袋乱蹿,鬼哭狼嚎的,头顶上慢慢地冒出了一个拳头般的大青疙瘩。
不用说也能猜到,一定是透明鬼给捶的。我被深深地震惊了,想不到这透明鬼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妈的,是谁暗算我?”崔和尚怒吼道,俩手依然护着脑袋,左右张望,满目惊恐。
这时候,女鬼钻进来了,慢慢地走到崔和尚面前,神情潸然,满面是泪,说你这秃玩意儿,咋个可以背着我找别的女人,我的心意难道你还不知道么。崔和尚表情扭曲了,十分痛苦的样子,说爱花,我找女人是我的自由,跟你有啥关系,你伺候你的老黑尸去呗,来找我干啥。
“原来你叫爱花,挺脱俗淡雅的一个名字!”我抱拳赞叹道,想巴结她,免得她那鬼儿子冷不丁地攻击我。
说实话,我很怕那个透明鬼。
换谁,谁都会害怕。
女鬼爱花嘤嘤地哭泣着,说我只爱你崔崇光一人。
啪!
崔和尚竟然扬手甩了女鬼爱花一个耳光,斥骂道:“你现在是有丈夫的人,不能再拈花惹草!”话还没说完,他的身体就缓缓地悬浮了起来,约有一米多高,拼命挣扎着,口中连连嘶吼,可就是掉不下来。
“嘭!”他被重重地摔了下来,激荡起一阵土尘,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凹坑,震得土屋颤了颤,簌簌地掉落些土渣子。
“噗!”崔和尚张口喷吐了一口鲜血,转首看了我一眼,慢慢裂开嘴笑了,甚是凄惨,说二桃,看着同门被打,你也不知道管管。
闻言,我再也忍不住了,疾冲过去,双手抓住刘申桥的闺女,将其举高过顶,蹭蹭蹂蹂地来到女鬼爱花面前,将人放下来,说你看好了。
言毕,我五指一屈,弓成鹰爪形,倏地一把扣住了刘申桥闺女的胸脯,越攥越紧,不顾她人疼得哇啦啦直跺脚扭身地叫唤,兀然咬紧牙关,用尽生平的力气使劲一拽。
听得嗤啦一声。
☆、第八十四章:一出连着一出
滚圆膨胀的一物让我给撕叉了,血肉模糊的,疼得姑娘不堪忍受,伸出爪子往我脸上挠了一下子,差点儿把眼给我抓瞎。
不禁大为恼怒,我探手一捞,逮住她后脑勺上的头发往下猛一摁,瞬间弹腿一跳,膝盖重重地顶到了她的面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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