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心中祈福瞎子能够多福。转身问单冰:冰姐,鬼棺是不是真的?
单冰说:不是,真正的鬼棺谁也没见过。
我说:那你为什么会被抓走?潘阳和瞎子当时也说是鬼棺啊!
“白痴,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是千年僵尸?”
我被问住了,低着头小声说:冰姐,我想你!
“白痴,没一点长进!”
她哼了一声,来到有水的暗河,她的意思是顺着水流的方向走,总能找到出路。
我心里想着事,只是应了一声就跟在她后面走。我在想,如果鬼棺是假的,那么那个庞大的组织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让我打开它?
其中又有什么阴谋?还是说单冰在对我说谎?如果是这样,单冰在隐瞒我什么?
想着这些,加上河床平整,我就连前面的单冰停住转身都没注意,一头就撞进她怀里。
那种感觉...当然是软软的、香香的...
我脸一下就红了,想道歉,但被她捂住嘴,小声道:后面有东西跟来了,别说话。
有东西?难道是卢晓敏那个贱人?她应该没有这么快,但是后面会是什么?
山洞里很小的声音都会产生回声,我憋着声带,轻声道:会不会是瞎子后悔了,跟了上来?
但说出来,我就觉得不可能,瞎子对他的血棺可是比对命还看重的。
单冰拉了我一下,转身朝前方跑去,穿过一个石窟后,这里河水比较湍急,耳朵里都是“轰隆隆”的水声。
我看了看,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悬棺,单冰用手电在岩壁上不停的照,当看到一处岩壁上的栈道时,她喜道:先上去避一避,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说着拉着我跑到栈道前,我看了下,在湿气的侵蚀下,这些木头都已经腐朽了,而且上面长满湿滑的苔藓。
我说:这要是撑不住断了,都得摔死啊!
单冰哼了一声,将我往上推。我抗拒了一下,说:还是你先上!
我这不是怕,更不是退宿,如果木质腐朽,但非要上去的话,第一个人能够安全通过的系数是比第二个人高的。
因为这东西也许撑得过第一个人,但很可能在下一个的时候超出极限。
她看了我一眼,用手电顺着栈道照了一遍,然后问我记住了没有?
我点头后,她就将手电关了,整个洞窟立刻陷入漆黑,瞬间的光盲让我无法适应黑暗,但前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单冰已经开始攀爬。
我也在黑暗中摸到第一棵横木,凭借着瞬间产生的记忆,判断下一步的落点。
就这样一直爬了七八米后,我抬手还想往上摸,不过却是摸到了软软的东西...应该是冰姐的...
“混蛋!”
黑暗中单冰骂了一句,然后她打开了手电,但用手捂着,露出一点余光。我看了下位置,刚才应该是摸到冰姐的下面了,难怪她这样生气。
平静心情后,我发现冰姐是蹲在一个石台上,她拉了我一把后我也跨了上去,她立刻关掉手电。
她牵着我,小步小步的往左边移动。我心脏“砰砰”乱跳。这石台只有一二十厘米宽,黑漆漆的要是踩空了,从十几米的高度摔下去,还不得摔出翔来?
我轻轻挣开她的手,说:我能记得路。
其实我是怕自己笨,要是失足了两人拉在一起,很可能都得掉下去。
单冰在黑暗中哼了一声,说:前面有悬棺,你到里面躲一下!
躲到棺材里?我一听手就发抖。
她说:都死了几千年,这环境里骨头都不剩了,没什么可怕的。
单冰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怕,她将手电交给我,让我弄点亮照她。
我捂着手电,从指缝里露出点亮光,单冰借助微光将手轻轻按在棺盖上,也没见她如何用力,只是手腕猛的下压,棺盖立刻被打的粉碎。
这生猛,我都抽了口冷气,那棺材在朽,也是需要力量的。
棺材打开后立刻传出一股霉腐味,但不是臭味,借着微光还能看到一些白骨。
单冰说:你藏在这里!
我有些害怕,小声问:冰姐你呢?
“我看看是追来的是什么东西。”
她说着推了我一把,我立刻关掉手电,小心的爬进棺材里。
趴在棺内,触碰到的就是腐烂湿滑的东西,仰面躺着还是有种恶心想吐的冲动。
就在此刻,河水的冲刷声中夹杂着一阵沙沙声,听的人毛骨悚然,我正要起身看看,单冰突然扑到棺材内。
我条件反射的将手挡在胸口,等要移开的时候已经晚了,冰姐就这样趴在我身上,脸对脸,嘴对嘴。
她脸色有些发红,嗔怒的道:色鬼!
我脸上火辣辣的,这绝对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被她骂了更是不知所措,慌慌张张的想把手抽出来。
这下,那种感觉,让我都快软了。
“别动!”单冰眉头皱了下。我也不敢在动,心想亲都亲了,摸一下她应该不会很生气的。
我转移注意,问:“冰姐,下面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动静?”
单冰摇了摇头,侧耳倾听。我也静下来听了一会,那种声音好像无数蚂蚁爬过一样,但卢晓敏会傻到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追我们?
几分钟之后,那种声音才消失在地下河水的冲刷中,单冰这才轻轻起身,白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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