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有趣了,穷人家整天看富人家,富人家也整天看穷人家,有意思吗?
我前去按了门铃,现代化别墅中的美貌旗袍女子望来,双眸之中略有几许不可思议。
就这样,我被请进豪华别墅之中,紧随其后,孙德顺和一位浓眉大眼的帅气小伙出现了,还有一位打扫的中年女子,应该是保姆吧。
“警察先生,请喝茶。”旗袍女子端庄优雅,弯腰送茶,她的身段很软很柔,这并非是我好色特意去看,承然,漂亮美女当年,赏心悦目是有的,但我心中所想所思,是她的过去,这是职业病。
我挂着算是和蔼的笑容,喝了一口茶,只是......这茶怎么?
旗袍女子含笑优雅:“呵~这茶名为君山银针,产于湖南岳阳君山,由未展开的肥嫩芽头制成,芽头肥壮挺直、匀齐,满披茸毛,色泽金黄光亮,香气清鲜,茶色浅黄,味甜爽,不知是否喝的习惯?”
“四大名茶,又是难得的正品,果然名不虚传。”我放下茶杯,心思稍稍拐了个弯儿,这茶与孙德顺家里的茶一模一样,想来司机这个活儿,多跟着东家老板混,还是有好处的。
“警察同志,来我们家有什么事吗?”浓眉小伙可能是见我这身衣服,有些紧张。
“你们家对门的刘艺被人害死了,王诚和徐婆婆悲伤过度,我不好深问什么,听说你们家和刘艺关系不错,不得已过来拜访一下,希望不会打扰你们。”我象征性的打开记录册,对着古典美女,说话和动作都沾染点文艺范了,呵~
只是我说完这句话却没有人接话,这着实令人不舒服,要逼着我喝斥询问吗,现在哥心情很不爽,我可是能干得出来的!
“这事怪我啊!”帅小伙吴涛的叹息打破了宁静。
“此话怎讲?”我这一问,原本平和的谈话顿时剑拔弩张!
后知后觉的吴涛这才反应过来:“啊~警察同志你别误会,我是说,那天晚上王哥在我家干活,我应该让他早点走的,如果他早点去接刘艺,这事就不会出现了。”
“哦~还真是巧啊!”我阴阳怪气的感叹完,端着茶杯继续喝,如此把事实空间留给他们,避免我问一句回答一句,此事光明之处难有突破,必须从死角着手。
“你这小警察,说什么呐?”意外,附庸风雅的孙德顺生气了:“我们吴东家那可是知书达理的大学高材生,奖状挂满大书房,女东家更是了不得,她可是......”
“德顺,先生来者是客,不可失了礼数。”身着旗袍的蒋怡神色淡然,显然没有了方才一抹微浅的热情。
孙德顺气急败坏的模样:“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家那个臭婆娘说了些东家长,西家短的话,小同志,你可别听她满嘴跑火车啊!”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吴涛、蒋怡,一对璧人羡煞鸳鸯,即便是口中不饶人的陆美莲,也是大加赞扬,想来你们二人站在这等高度,还能叫农民工王哥,跟刘艺那小妇人往来,不拘泥于世的心态令人钦佩。”
别管你多高,千穿不穿马屁穿,蒋怡虽是挂着疲倦,依旧开口讲述起来:“刘艺是位很奇怪的姑娘,她来到这里嫁给王大哥,这件事我们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很少与古镇中人接触,但有了好奇心,又是对面门,就问过刘艺这事。”
“对,你问到了什么,她又说了什么?”我特别关心这事,忍不住想让她快些说,别慢条斯理的柔音,太折磨人了。
然而,蒋怡美眸转动,像是看可怜孩子似的看了我一眼:“她说喜欢古镇中的风格,这听起来就是假的借口,我见她不想说,从此也没问,不过经过那一次聊天,我发现她跟我很聊得来,那种兴趣相像,脾胃相投的感觉很好,从此我们就成了姐妹。”
我心中暗恨,自己应该再沉稳点的:“你说,你与古镇中的人很少接触,却与刘艺聊得来,那你们平时聊什么?”
“艺术。”蒋怡笑中带苦:“我毕业与省级艺术学院,从小又受家庭熏陶,偏爱江南气息,这古镇中不是铜臭就是土豪,少有朋友,而我与刘艺聊天,江南小诗、古韵风情,天南地北无所不谈,她什么都懂,也很执着喜爱艺术,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会不会真像她所说的,她就是喜欢这里,所以才嫁到这里。”
越扯越没边了,我一双眼睛在三人脸上不停扫视:“佳人修养风雅,令人钦佩,不过请恕在下直言,任何事皆逃不过利益的枷锁,艺术也要被认可,才能得到财富的窗口,请问,蒋怡你所学的专业是什么,绘画、钢琴,亦或是演员,如果你演绎江南少女出现在银屏上,恐怕就连我也难辨真假。”
此话,无疑是光明磊落的怀疑,而且十分恶毒。
“岂有此理啊!”孙德顺嘴巴都气瓢了:“小警察,你要知道蒋小姐可是省长家的千金,你敢怀疑她,你找死啊!”
蒋怡,蒋墨阳省长,这两者......我了个大曹!
吴涛的脸色也有些微怒起来:“德顺,省长家又不是黑道,你瞎说个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警察同志你若是胡乱猜疑,随意冤枉好人,此处,你怕是找错了地方。”
难怪赵勇和罗老鬼没来这,原来是有尊大神在此,不过想来我若不把这件案子解决,自己也一样是下岗,多了一个省长又怎么着,哥怒火上头,国家老大来了我也照样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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