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意拉了拉自己的遮帽:“总之你先别闹,看此行能不能拉回去两头猪什么的,然后剩钱再玩,要有正事,像点样子,不然你回去怎么跟安娜解释?”
“唉~好吧~”门沙克无奈答应,毕竟日子总是要过的。
于是乎,我们两个人在市场转悠来,转悠去,先了解一下市场的行情,看有没有什么来回运输路线的便宜可占。
嗯~还行,我们俩所带颇丰,一人都能换回去一头猪,再算算剩下的物资,还有不少可以挥霍呢!
“走吧!”门沙克听说重盟岛的“保健室”就在一处山腰下,强拉着我就跑!
貌似这是我第一次出来以这种形式干这破事,无论是永恒还是红莲城堡,末日前还是末世后,我都是第一次花钱玩这个,唉~遇友不淑啊!
当地重盟岛办大事的环境相当隐秘,在一片碧绿的山腰中,搭建一所简陋的木制二层楼。
我们从市集走到这里,大概有15分钟的路程,可能是怕谁家的老婆打上门来吧。
在二层木制小楼的门前,有一张圆桌,11位眼神犀利,腰间陪有左轮手枪的俄国大汉正在玩牌,我们走过路过,他们不经意间的眼神总是在打量着我们。
这时起身一位红胡子大汉:“这两位客人眼生的很,不是我们重盟岛的人吧。”
门沙克嘿嘿笑道:“我们是外地来的,总算能甩开女友泡个妞儿了,大叔,多少钱呐?”
红胡子大汉点点头道:“一层玩下是一枚重盟币,二层玩下是三枚重盟币,时间三个小时,晚上不留宿,院后有淋浴可洗澡。”
我看了看四周,不经意的笑道:“晚上来玩的话到几点啊,我们喝完酒要是没醉,或许还会过来。”
红胡子大汉冷笑下:“晚上到10打烊,年轻人对酒和女人别太偏执,还是注意点身子骨吧,从科学上来讲,人要11点以前睡觉,不然就是慢性自杀。”
“知道啦~知道啦~”门沙克迫不及待的支付了三枚重盟币,我也一样,如此这般被红胡子大叔领上了二楼。
走路踩着的楼梯木板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还没等上到顶,就听见哦啊~的各种叫唤,以及木制床板发出激烈的摇摆声。
当我们走到顶端时,直面观看的是一条走廊,右侧一张张兽皮帘子,嗯~这就比楼下那破布帘子强很多。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这一幕,听到这些声音时,原本的抵触心理荡然无存了,就连空气中那种腐朽的味道,也充斥着令我兴奋的味道,我搞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
门沙克像是老鼠一样满走廊跑,不断的掀开帘子,瞅里边的情景。
“兄弟,这个适合你,进去吧,记得别走,等我完事啊。”门沙克说完就钻进另一个帘子里去了。
至于随行收钱的红胡子大叔,将两个帘子墙边白木牌翻成背面的红色,就转身下楼,跟一帮看场子的彪形大汉围着圆桌,继续聊天喝酒了。
我深呼口大气,平复一下紧张的情绪,掀开帘子进去了。
我靠了,或许是为了吸引客人,这丰满漂亮的小妞儿摆出一个极其诱人的姿势。
而我只做了三个步骤,脱鞋、上床、摆平她......
——太刺激了~
晚间我和门沙克在酒吧喝酒,相互坏笑着议论。
这货像是喝多了似得,二胡八万的大乐:“兄弟嘛,就要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坐过牢,一起哭过笑过。”
我闲闲的扒着花生米:“能让我暴风坐牢和哭的人,现在还没出生呢。”
“哈哈~”门沙克搂着我的肩头笑道:“我知道你这家伙有本事,所以此行就咱们俩来,别让那俩半吊子受伤,真要打起来,他们平日训练虽然苦,却总是差上那么一点频率。”
“频率,对对!”我深有感触:“就是这个词,跟那俩兄弟战斗,总感觉踩不到一个点上,唉~他们俩啊,一个太过追究近身战,一个太过追求远距离,而咱们俩,就是无缝衔接的帮上帮下,最累人了。”
门沙克嘎嘎大乐:“我们两个一起捣蛋,那就绝对没问题了,哈~兄弟你跟我的床上实力一样强大,要不然我们俩去重盟岛贵族官邸,勾走他们的女儿吧。”
我憋不住大笑:“一桶酒喝晕了你,我们俩家里还有女人呢,哪能再勾搭,我跟你说,玩什么都别玩感情,最终只能把自己也搭进去,就这样偶尔花钱吃点野味,挺好。”
“哈哈~挺过瘾吧,明天咱哥俩再去。”
“去就去,下次点两个妞儿......”
我们吃饱了,喝嗨了,玩女人耍过瘾了,回到旅店睡大觉,这种日子,还真的挺爽快的!
次日醒来以后,我们俩吃早饭的地点,故意选择在无人的小河边,便于谈话。
清醒以后,门沙克活跃的眼神再次呈现:“暴风,我想在河边给牲畜放血,吸引怪兽,你还有没有别的招?”
“笨。”我直观的做了一个评价:“吸引点怪兽而已,那要碰运气,除非极难得的来只d6,有点伤害可是还不显山漏水。”
门沙克哼哼气道:“可是这报仇挺过瘾的,你不知道他们暗地里多少次到我们红莲城堡使坏,那些丧尸潮都是他们故意丢弃血包,引来的灾难,你还记得去年我们总共战死了一百多位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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