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女鬼的肉身没了,现在要和我结阴婚,总得弄个肉身附身,然后……哎,想到这,我就觉得恶心,以后,我难道和一个陌生的灵魂加上一个陌生的尸体过日子吗?
麻痹的,这也太苦逼了。
师傅这事不好参与,就把我推了过去,毕竟是我结婚,选个漂亮点,起码看着顺眼。
这些尸体都是最近一天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人世的尸体,年纪都在十五六岁,也有二十多的,长得都还可以。
运送尸体的人是雅菲安排的,通过一些特殊渠道弄来的,反正是花了不少钱。
我走上前的时候,运送尸体的人把蒙在尸体头上的白布都掀开了,让我选,说真的,没一个我喜欢的,看着就渗人,我也没在意,随便选了一个。
“那个谁谁谁……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啊!这个太胖了,身材那么差,我才不要呢!算了,还是我自己选吧!”雅菲对我选的尸体很不满意,颐指气使的嘟囔道。
“我叫韦同,不叫谁谁谁。”我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哦,原来你有名字啊!你不说本宫怎么知道你叫韦同呢!切。”看得出来,这个雅菲对我也很不满意。
然后,雅菲就一个个跟选择商品似的挑选她的肉身,这个家伙实在太精挑细选了,高了不行,矮了不行,胖了不行,瘦了不行,单眼皮的不行……总之,选来选去,总算是选了一个十六岁,跟我同岁的女孩尸体附身上去。
师傅说三天之内就要成亲,这样,黑白无常再来勾魂,师父就可以摊牌了,让地府背后想弄死我的人知道,我背后有凌音寺和紫霞门撑腰,不是那么容易动的。
一说起马上就要和一具尸体和一个灵魂的结合体成亲,我一想起来就是满满的泪。
这种事若是不知道就罢了,可是,我是眼睁睁看着尸体和灵魂的存在,搁谁不闹心啊。
万一以后成亲了。那个雅菲半夜突然之间离开了,那我岂不是和一个女尸体同床共枕。
麻痹的,我这一生所遭受的惊吓还不够多吗?
可是,为了保命我只能忍耐着。
很快,我的婚事就举行了,结婚那天我没通知我爹娘,我怕吓到他们,万一他们知道真相,估计饭都吃不下。
婚礼就是一个形式,雅菲的后台来了不少阴阳师,那天挺热闹的,我也多少喝了几杯酒,晕乎乎的,当客人离去,我心里就泛起了嘀咕,这新房到底进不进呢!
我在寺庙附近买了一套小型别墅,结婚当晚,没人来闹洞房,都知道我娶阴亲,谁吃饱了撑的敢来闹洞房啊!
他们不敢来闹洞房,我也不敢回家,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才进去。
别墅很漂亮,不过空荡荡,阴深深的,就我和雅菲两个人,确切的说,就我一个人差不多。
雅菲洗了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非常开心。
而我呢,却乐不起来,因为我俩根本就不认识,一下子成了父亲,还真是奇葩。
我一直躲在书房看书,看到半夜的时候,我也有点困了,探头看了看客厅,雅菲已经回卧室了。我蹑手蹑脚去了卧室,听到一阵阵细微的鼾声,幸好雅菲的魂魄没有乱跑,而是寄居在肉身中安稳睡觉。
这让我也心里也舒服不少,可是,我还是不打算和她一起睡觉,于是,我把被褥从卧室里拿出来,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一铺,以后,我就睡客厅吧!
喝了不少的酒,加上也确实困了,躺在沙发上我就呼呼大睡起来。
直到后半夜,我感觉一双冰冷的手在解开我的衣服,甚至腰带,浑身上下的衣服一件件剥离,然后,又开始抚摸我的身体。我十七岁,已经算是成年了,男人的正常反应我都有,在某种特殊的刺激下,我的内心也会躁动。
随后,我感觉一个冰凉的身体在向我靠近,那体温明显降低了许多,我的理智让我从睡梦中惊醒,可我的眼睛却无法睁开,似乎灵魂被封锁了一般,但是,我的身体却正常的有了反应。
一个冰凉的小嘴咬住了我的唇,舌头搅动下,不停的阭吸,温柔润滑,带着几分女人的芬芳。
我内心无比愤怒,在我无动于衷的情况下,竟然胆敢侵犯我。可是,最后,我还是很恐惧,谁能这么厉害,能控制我?
我的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那个雅菲,我的新婚妻子。
难道是她耐不住寂寞,在偷偷地玩弄我?
越想我越气,虽然我们是夫妻,可是,我根本不想和她做那个事。
那个软滑的身子一直占我便宜,而我却被动的无法反抗。我有种被人奸污的感觉。
渐渐的我听见女人的喘息声,带着几分狂热,几分贪婪,我竟然觉得有些冲动,因为那种声音,让我不受控制的屈服了。
大概过了很久,那个身体才懒洋洋的离开,我这时才恢复了控制,起身后有些慌乱的东张西望,却不见人影。
手脚发凉,而且已经麻木,我活动了几下,屏住呼吸,然后悄悄朝卧室走去。
房门半开半掩,我停下脚步,静静听里面的声音,里面雅菲显得很安静,没有什么异常。
方才,不是是做梦吧!
我原本想冲进去,大骂这个*,可是,万一错怪了人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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