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我也会考第一的。”二蛋子被我打了一针鸡血,他没想到我竟然能说出这么励志的话,学习就怕比,有了我这个榜样,二蛋子的学习劲头就更足了。
二蛋子写完作业,就上床睡觉了。我还是睡不着。其实我心里有点解释不通,学校应该是乱风岗建立的,而那股子黑气盘旋那么久,按说,学校里的人不可能呆那么久,除非整个学校都是鬼。这种推断肯定是不对的,因为彪子和他的兄弟们可都是人类的草包,活的很滋润。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假如师傅在还可以请教,我现在有点一头雾水的感觉。
疑惑还不仅仅如此,按照从彪子口中得到的信息,学校后面的黑水坝肯定有水鬼,也就是胖大海的姐姐胡因梦,这种鬼一般为凶魂,即便胖大海是她弟弟,接触久了也活不长。那么,如此推荐,胡因梦到底是不是凶魂呢?那就更奇怪了,魂魄没有被阴界锁走,其中必有缘由啊!
一般的水鬼,按照书上说的,一般为凶煞。这种鬼魂在阴界没啥地位,但是,这种魂魄一般怨气重,因为不受拘束,反而为了转世投胎,会做出剥夺凡人阳寿的手段。
人鬼殊途,阴阳相隔,人与鬼不是不能见面,而是之间没有相生,只有相克,可是,胖大海的姐姐为什么要和他弟弟见面呢,难道她一点顾忌都没有吗?这可是要命的事,人鬼之间,阴阳交错,肯定会害死另外一方。聊斋志异常有鬼和人最后成为夫妻,而男人阳气衰弱而令其死亡的故事。这些故事可不是假的,而是阴阳道的大忌讳。
否则,这人类社会与阴界若是没有这道阻隔,那肯定乱套了不可。即便有些凶灵潜入阳间,而我们葬灵师才是最后一道屏障,铲除或者消灭那些越界的凶灵。这个事越想越有点乱,毕竟整个事情我仅仅了解一点点皮毛,至于藏在后面的因果,我一点也不知道。
毕竟我阅历不够,而且师傅不在身边,就得靠我自己慢慢挖掘了。
此刻,二蛋子的鼾声越来越大,睡得特别香,时不时还说几句梦话,而连说梦话都没离开学习,这点倒是让我敬佩,这孩子以后肯定是个好苗子。
被吵的睡不着,我就坐在床上修炼,修炼之法在于静观心,靠着心法能够让自己与天地融为一体,从而感受日月精华,让其渐渐融入丹田。这种修炼之法没别的要求,就是要做到心无杂念,这样心境才能豁然开朗,可包容万物,才可洞察天机,吸附精华。
不知修炼的多长时间,我竟然走神了。这种心中生乱魔的境况可会出大问题的,可一念天,一念地,我不知不觉因为白天的困扰而忘记了我在入境,因此,思维恍惚中,毫无察觉的想起了胖大海。
心境之中,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天空,这是万物静寂,浑浑噩噩中。
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胖大海默然地朝前走,前方是一片黑蒙蒙的茂密树林,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我好奇地想知道胖大海去了哪里,然而我还没走到近前,就赫然发现一股强劲凶猛的黑气冲我涌动,这力量之大,令人心寒,绝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而惊险之下,我的心神一收,这才意识到自己乱了心境。
我连忙收了心法,重新回到现实,而此刻,我整个上身都湿哒哒的,一身的冷汗。看了看手机,已经后半夜二点半了,我打算冲个凉水澡,然后睡觉了。
二蛋子三叔家毕竟是农村,院子西房才是太阳能的洗澡房,冲了凉,心情舒缓了许多。
然后,回到房间,打了个哈欠,该睡觉了,因为修炼可是想到耗费体力的,看着好像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实际上比跑马拉松还累。
倒在床上后,我就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这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膜微微震动,一小股低唱的呼喊声在极远的房间以音波震动的方式传来。我的耳朵异常灵敏,这是长期静修的结果,我甚至能在静夜中听见蚂蚁跑步的声音。就算是在喧闹的街头,我的耳朵也可以在一百多种杂音中分清各种声音的来源。
那奇怪的声音极远,切又一时间极近,飘忽不定,不用多说,这肯定不是正常的东西,如果是正常的东西不可能如此飘忽不定,就算是风也有他的节奏和规律,而这个声音一点规律都没有。
甚至,我捕捉声音的时候,根本听不清声音包含的意思。
“妈的,大半夜听见了鬼叫,能睡觉才怪?”我的职业敏感性让我根本无非入眠,而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要搞个明白,我一咕噜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就出了房间,我没带手电筒,因为我的天目打开,即便是黑夜也如白天一般,什么东西都能看的清楚。这就是天目的好处,当然,一般我不打开,除非有鬼,因为,晚上开天目和白天不同,晚上的时候,天目露鬼眼,非常吓人。万一被凡人看见了,都有可能吓死。
院子里冷风拂面,令我不禁有点发毛,这是身体自然反应,毕竟肉身是有皮肤,毛孔和神经的,这种感觉会引发心中的恐惧,尽管我不怕鬼,可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也就是说,让我即刻进入战战兢兢的状态。
这种状态才是最好的状态可以让我变得格外小心,而不会麻痹大意。
我理了理衣领,随即打开天目,打开院门,站在门口,天目查看周围的黑暗。
而天目一道银光照射下,却发现那萦绕在耳底的奇异声响即刻消失了。奇怪?这事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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