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惨叫声更激烈了,还伴随着啪、啪、啪撞击肉身的声音。起初我以为林婉婉在里面被人扇耳光呢,我便右手掏出枪,猛地蹿进假山内部,左手晃照在人影攒动的位置,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奋力迎合。
妈的,竟然在直播打野战!
这对狗男女被撞破了好事,抬手遮住手电筒的光。先前那发出惨叫的女人,此时香汗淋漓,她不满地骂骂咧咧道:“他妈的谁啊,没看见闲哥在忙吗,有事待会说。”她拢了拢头发,含情脉脉地看向男人,“来,闲哥,甭管他,继续~”
被称为“闲哥”的男人,透过指缝看清了我手里拿的是枪,翻手扇了女人一巴掌,啪——!打得很实诚,女人嘴角溢血,不明所以的看着闲哥。
闲哥赔笑着看向我,并唯唯诺诺的走近几步,“这位大爷,您找小弟有何贵干?”
此刻,咸鱼腥味愈发的冲鼻子。
瞧这闲哥对着枪并无怯意,合计着也不是啥好玩意。
“这浓重的JB味是啥啊?”我恶心的反胃想吐,他离近味道便更重,貌似是从对方身上发出来的,狗屁闲哥,跟一条咸鱼似得。
“嘿嘿,是是是,您说的对。”在手电的照射下,闲哥的脸色,就跟刚从煤堆里钻出来的,黑一块白一块,他与我保持有六米距离就识趣的不再动了,软声软气道:“大爷,咱放下枪好好说话,您看这样可好?”
“好屁,我忙着呢,没空搭理你。”
我面色不善的回了句,便转身钻出假山,留下满头雾水的闲哥。
手里这半张分布图标记的假山我都找了个遍,毫无收获,手机也没动静,便返回与老蒋约定的地方。哪想蒋天赐蹲坐在石头之上,早已在此等待多时,我问他有发现吗,他憨呆呆的摇头,万年不变的表情。
我愤怒的将分布图撕烂,使劲抛飞,碎屑散落满地。
“凌宇,咱去趟管理员宿舍。”蒋天赐字正腔圆的道。
“为啥?”
“女人,男人,不对劲。”他也没细说原因,起身呼呼往木屋的方向冲去。
我紧追其后,轻喊道:“老蒋,等等我哎。”观他这架势,心里很担心他跑到木屋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到了,然后把木屋撞塌才发觉……我加快脚步撵上了他,这时木屋已然近在咫尺。
木屋燃烧着熊熊大火,浓黑的烟幕扶摇直上。
忽如起来的一幕,我惊得慌了神。木屋还没燃烧殆尽,门被厚厚的锁链扣住。里面传出有小孩的哭声,我预感不妙,该不会那对夫妻狠心把睡着的小孩丢里面了吧?虎毒不食子,只有一种解释,小孩和木屋的男女并无关系。
冒充公园管理员的男女,极很可能故意纵火烧毁木屋,目的是想毁灭什么。
“老蒋,搞得赢吗?”我看向他。
蒋天赐憨憨地笑了笑,露出两排白牙,侧着肩膀冲向被锁住的门。
轰——!
门被撞碎,蒋天赐如推土机般,攻势不停,继续往里狂奔,单手捏起哭泣小孩的脖子,轻灵的调头跑了出来。他头发被火给燎焦了点,但并未在意,抚摸着小男孩的脑袋,示意对方别怕。
我往门内看去,在火光的映照下,一览无余。
有一个巨型的蚕茧状物体,被火势波及到,迅速燃起。巨大蚕茧还左右晃动,似乎在挣扎。
“那怪蛋里,似乎有啥东西。”蒋天赐嘀咕了一句,他奇怪的望着门内。
我脑海中瞬间想起心晴画的第三张画纸的右半部分,不正是眼前此物的缩影吗?它还在摇晃,我眼皮一跳,林婉婉在里面!
木屋的顶端,开始有断裂的焦黑梁柱子掉落,砸在火堆里,整栋木屋,坍塌在即!
“咱快救人。”我想也没想,朝火光雄烈的木屋里冲。
临近木屋时,忽然,我脖子被捏住,双脚离地失去了支撑,悬在半空。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蒋天赐在身后把我提了起来。
“老蒋,你这是啥意思?”我双眼通红,愤怒的咆哮道,林婉婉就快要被烧死了!
“你去也是送命。”
蒋天赐胳膊一抖,将我重重摔向一旁。我这可被摔的七荤八素,一下子就懵了圈。他露出憨憨地笑容,钻进快要坍塌的木屋。我眼睛忽然酸涩,差点泪珠子就滚落出眼眶,用力的眨了眨,勉强忍住。我担忧的看向木屋内狼藉的火灾现场。
一边是喜欢的女孩,一边是出生入死的战友!
嘶嘶的火蚀声,巨大蚕茧的表面迅速的燃烧,蒋天赐冲进去时,在它旁边愣了片刻。随即蒋天赐站到巨大蚕茧后边,狠狠地一脚踹向它。
这玩意挺结实,像硕大的火球般滚向木屋门外。
咔嚓——!上面掉下来一条焦灼的木头,直直砸向蒋天赐的头顶。我张大了嘴巴不敢呼吸,生怕下一刻他遭遇不幸。以前我心里给老蒋尽量高估的很厉害,然而此时我却发现远远的低谷了他的能力。
蒋天赐胳膊弯起,他没躲也没跳,近乎粗暴的对着烫红的木头就是一肘子!
木屋摇摇晃晃,眼看就要塌倒!
蒋天赐抓住最后的机会,大步流星的迈向门口,还对着燃烧的巨大蚕茧补了一脚,双双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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