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们试试能不能从画里发现点关于案发现场的线索。”我凝视着六块小格子的情景,很快发现了异常,第六块的蛋壳边缘处,有一道深紫色的丝带,有点像艾滋病国际符号的形状。与此同时,林慕夏眸子流光,她说,“这是天南市艾滋孤儿院的标志,正常的艾滋丝带是红色的,而有不少因输血或者哺乳感染艾滋病毒的儿童遭到父母遗弃,最终艾滋病协会成立了一家特殊的孤儿院,把丝带颜色更改为深紫色。”
她接着解释道:“紫色是油温暖的红色和冷静的蓝色化合而成,介于冷暖之间,挺有象征意义的。”
“哦……天南市有几家?”我询问的道。
“姐不是百科,这得现查。”林慕夏掏出手机,拨给了情报科的卜笺箪,约过了五分钟,对方发来短消息,“1家,利民路39号。”
杨斌如果连感染艾滋病毒的儿童都下手,那可真就太混蛋了。
事不迟疑,我们仨钻回了别克,裴奚贞踩住油门前往城东的利民路39号,他连家门都没捞着进,跟大禹治水三过家门不入颇为神似。花了近一个小时,我们抵达了目的地。
利民路虽然处于市区,却并不繁华,天南人的口里,这是一条老弱病残街,因为短短一条街,拥有各种养老院、托儿所、残疾人娱乐中心、中老年交流中心、孤儿院等等。虽然如此,但是称利民路为老弱病残街毫无贬低的意思,不少男女老少主动跑来当义工,满满的正能量。
39号的主建筑有三层共300平米的样子,建筑后方有栽满了花花草草的院子,平时艾滋儿童们总爱在院子中打打闹闹,无忧无虑的,有的可能连艾滋是什么概念也不清楚,毕竟他们生命所剩无几,儿童从感染艾滋病毒到变成艾滋病人的期限,较于成年人少了好些年!
我们仨行入正门,走廊中有一个挂有义工字样的臂章的年轻女子,她拧干了手里的拖布,抬头看向我们,她暖洋洋的笑道:“我是小秋,秋天的秋,三位来捐款还是当义工的……”
“警察。”
裴奚贞出示完证件,他犹豫了片刻,“我们通过调查,发现有犯罪分子想对这里图谋不轨,想整体的搜查一次。”
“犯罪分子?”
小秋吓的拖把掉落在地,她担忧道:“裴警官,那您快查查这儿吧,艾滋儿童已经够可怜的,别再被坏人伤害到。”
“嗯……”裴奚贞让小秋带路,他一边询问道:“这孤儿院,有多少孩子、义工和正职的工作人员?”
“艾滋儿童共有8男9女。”小秋介绍的说:“义工十四位,两两一组,七天轮换。工作的算院长,有五个。”
“平时你们的工作都干嘛?”我注视着她的面颊,好奇道:“话说,很少有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子当义工的。”
“打扫卫生,带孩子们玩,教他们看书识字。”小秋眉宇间透着自豪之色,“就算生命短暂,也一样可以有意义的。我本身是一个乳腺癌患者,发现的及时,开了刀子,做过化疗,不过吃不起抗癌的药物,只能服用普通的抑制药。后来听了朋友的建议,来到这里当义工,心情很美丽,病情好转了挺多,用不了多久,我身体将没有大碍。”
“真赞。”我比起大拇指,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病房躺的宁二货,艾滋病毒、癌细胞齐全了,不知他外伤好了该何去何从。
林慕夏打探的说:“孤儿院近几天有没有啥异常的情况,比如陌生人之类的。”
“今天之前是轮换的我不清楚。”小秋撅嘴想了想,她补充道:“如果非要说哪里不一样,早上到现在始终没看见院长,连同孩子们养在院子的鸡鸭、狗不见了踪影,她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守在此地的,很少有离开超过一个钟头的时候,然而现在过了四五个小时。”她猜测的说:“也许最近禽流感闹的严重,这些鸡鸭是从破壳养到大的,没打过疫苗,院长担心孩子们出状况,因此把它们处理了,然后带小狗去街上购物。”
鸡鸭狗?
这不对应了心晴梦境中与丑小鸭相关的角色?
我疑惑道:“电话能打通吗?”
“我试试。”小秋摘掉了胶皮手套,拿手机按了几下,她摇头说:“关机。”
起初我们并没有多想,巡遍了艾滋孤儿院绝大多数的房间,物质环境还行,至少艾滋儿童的弥留之际,生活无忧。建筑后方的院子不用多搜,均是平地,没遮掩的事物,十几个孩子们三五成伙的玩乐,纷纷挂着纯真的笑容。只剩下地下储物室了,然而门紧紧的锁着,钥匙在院长手里,她没办法打开。院长和鸡鸭狗无故消失的状况有点蹊跷,我们不能忽视任何一个地方,林慕夏蹲下身子,她将便携包中的金属丝捏在指间,前端探入锁孔,拧了半天,她放弃的道:“这锁里头卡了东西,撬不开。”
如此一来,更加深了我们的怀疑,眼下唯有暴力破门!
裴奚贞吩咐小秋把锤子拿来,他攥住把手,狠狠地砸向锁头,“duang!”、“duang!”接二连三的砸动,不得不说,这锁真够结实的,约有七下的时候,他把锤子递给我道:“手震得麻了,小宇,换你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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