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白眼,附近有案子发生,真的难以寻到在哪儿,东街是城西最为繁华的,店铺住宅比比皆是,加上巷子等,排查量太大。
这时,我听见有经过的小混混嘀咕说,“这俩智障,对着树望了半天。”如果不是我拦着,估计宁二货的飞刀早已插在其身体,我和他返回车中,问他是回部门还是想逛逛。
宁疏影简单直接的道:“带我到逐鹿小区的老蒋家,和宁绸约好了扎三针的,男人不能以任何借口逃避答应女人的事情。”
“这话不符合你的风格啊。”我发动车子,怪异的道。
“宁绸说的。”宁疏影打了个哆嗦,他欲哭无泪的说:“真是败给女人了,先有夜心,对我打骂,我连想还手的心思都没有,反而还感动;其次是宁绸,扎针扎针,她的要求再无理,我也得受着,唉,疼得时候比死还痛苦,不可否认扎完挺舒服的。”
“那你能怪谁,一个愿打,一个愿扎,一个愿挨。”我幸灾乐祸的笑道。
我们即将抵达逐鹿小区时,宁绸站在门口等待,她手指频动,把玩着三枚金针,阳光下金光闪闪。宁二货的眼角不停抽搐,犹如赶鸭子上架般跟宁绸来到蒋天赐家,蒋心萌和蒋心苒在隔壁和芷昔玩。我全程目睹了施针过程,可谓是恐怖来形容,宁疏影咬住牙不坑声,汗如雨下。不过宁绸打算细水长流,每天只试三针。
宁绸把金针拔掉,进行消毒。
宁疏影直接趴在床上,满眼迷离的享受,屁大点的功夫竟然陷入沉睡,他呢喃的道:“小师妹,夜心。”反复的念叨这两个名字,我清了清嗓子,凑在他耳边道:“宁绸来了!”
宁疏影猛地惊醒,仿佛是受惊的小鹿,本能的拿枕头护在胸前。
“瞧把你吓的,人家在处理金针呢。”我躺在宁二货的身侧,很快,宁绸推门而入,我试探性的问道:“未来的神医,你听说过蛇眠病吗?”
“哦……我只知道蛇精病。”宁绸轻灵一笑。
“讲正经的,这病属于疑难杂症,就是体内的两种蛇毒对冲,把人搞得没意识了,直到这两类蛇毒分出胜负,同化掉一方,这人恢复清醒,期间像蛇冬眠那样沉睡。”我翻了个身,耐心的解释道:“我们部门关押的一个罪犯,已知的,他近年来被蛇咬过两次,沉睡了两次直到现在。而早期,第一次昏迷是三十年前,当时就有两种蛇毒对冲,算上现在被咬的,因此我们推测他前前后后加起来被蛇咬过四次,对冲过三次,并损失了一枚篮子籽儿。”
伍角形的黑白双花大蛇、灯神给予凌Q的小蛇,和井老当年发现昏迷天纹(被咬两次),看来天纹和蛇有剪不断的缠绵。
“噗哧~!”
宁绸忍不住笑了,她打趣的道:“这罪犯上辈子一定是法海。”
“然而这辈子却成了许仙,总与蛇进行‘亲密接触。’”宁二货接过话头,他提议的道:“你换个人扎多好,他又不能动,万一扎醒了,大功一件!我再带你到师门的古物库,随便挑三件,绝对能卖个天价。”
“我对钱没兴趣,只想研究爷爷的三针。”宁绸微微摇头,她询问的说:“对方的具体情况,你们说下。”
我滔滔不绝的讲述道:“四处不停作死的老头,驯兽师,打过小学生……”
“停!”
宁绸系好了手腕的黄色绸带,她纠正道:“我指的是身体。”
“虽然年纪大了,瘦巴拉叽的,身体挺硬朗,双手特别大,有劲儿,凶狠暴戾,没了。”我摊开了双手。
宁绸犹豫的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万一他被我扎了个好歹,怎么办?”
“额……我觉得继续扎宁二货吧,天纹虽然死有余辜,毕竟他涉及到时间胶囊的去向,还是耐心等吧,最迟不过三百天,何况现在过了有一小半。”我慎重的考虑道。
宁疏影穿上衣服,我们返回了部门,经过东街时,裴奚贞打来电话问我们在哪儿,我说完,他凝重的道:“正好,有人给城西分局报案,东街的月亮湾2期,5号楼3单元202户,有人被杀身亡!分局的啤酒妹赶到现场,发现死者是雍家产业的职工,因此把案子移交给了咱D.I.E。那啥,你和宁公子先赶往现场,我们稍后就到。”
月亮湾2期?
已经过头了,我把车子调头,行了五分钟,望见眼前的小区门,写有“月亮湾—Two”的字样。我侧头一瞧,街对过不正是黑桃A所插的那棵树吗?
难道说真的被林慕夏和宁疏影猜对了,奔波儿灞所插的黑桃A是暗杀行动的暗号?!
当然,不排除奔波儿灞的举动与这件案子没关联,但概率却小的可怜,否则奔波儿灞为什么不跑别的地方插树?
死者是雍家产业的职工,进而推测,戴有奔波儿灞头套的“黑桃A”,极有可能与之前傅勒佑、梅思真的案子有所关联!
我朝保安出示了证件,把车开入小区,停在了5号楼前,警戒线早已由城西分局封好。我们来到3单元的202户,啤酒妹拎了瓶啤酒在门前的台阶开喝,她的下属正对案发现场进行初步的勘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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