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到一定的境界才会随身携带。
事情败露遮也遮不住了,花佰顺听到我的问话,面如土灰!他嘴却死硬的不张口说话。
“老实说,比你嘴严实的人,我见的多了。但他们最后都被撬开了嘴。”我半真半假的道:手轻轻拉出腰间的电击剑,启动之后,蓝色电弧噼里啪啦的闪烁。
花佰顺眼皮骤跳,看架势就知道这玩意的威力,老老实实的坦白说:“我的确进去待了会。”他咬住嘴唇,憋了半天,继而道:“看见房间里全是女尸,仅有床上那具几乎完美无暇,忍不住上前……揉摸了几下。”
“猥亵尸体?”卜笺箪嫌恶的离花佰顺远了两步,“蛆虫!”
我推测道:“你胆量真不小,连尸体也敢作弄,然后故意把随身携带的文胸套在女尸身上?”
“不是,我本来想带走的,难得一个极品女人的内衣,当然要珍藏。”花佰顺的表情颇为遗憾,他郁闷道:“当时队长用对讲机催我,问我咋关窗这么慢,情急之下我就慌了,匆忙离开303号,然后装成惊魂未定的样子,将303号内的情形汇报给他。”
花佰顺长叹了口气,起初的胆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甘,“败,就败在那天正好揣了我女神的文胸,你恰好又是负责这事的警察。”
我心里权衡了下,决定给他带回D.I.E,《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零二条:盗窃、侮辱尸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何况这货还盗窃了琳琅满目的女式内衣,堪称道德沦丧啊。有这种人在,以后哪家妹子还敢晒衣服了?
卜笺箪走到我耳边,轻语道:“他说的是真的,但有一些事却在刻意隐瞒。”她凑近我耳边的时候,E杯贴在我胳膊上,让我凌乱了。
“你咋知道的?”我诧异的看着她。
“眼神。”
……
我把竹叶红的车钥匙递给卜笺箪,让她去取车。
然后将花佰顺用电击剑弄晕后,我拨通了裴奚贞的手机,问他还在不在部门,他说和老蒋正准备走,我就说抓到了一个与案犯,可能与七情空姐案有关联。电话里三两句说不清楚,他在D.I.E等我带人过去。
很快,卜笺箪把车开了过来,把花佰顺抬到车上,顺路给她送回了家。
我载着昏迷的花佰顺返回D.I.E,向裴奚贞说了关于今晚的事情,他也觉得事有蹊跷,说不定能深挖出点啥线索。裴奚贞掏出手机对着花佰顺拍了张照片,然后以彩信的形式传给拘留所的人,让他们问问赵兴认不认得此人。
过了一会,拘留所打过来电话,说赵兴认识。
裴奚贞眼珠子转了转,让拘留所派人先把赵兴送过来,便挂掉了电话。
花佰顺清醒得时候,发现身处在审讯室中,斜前方有我和裴奚贞,还有一台摄像设备对着他,最让其心生绝望的是,左侧有个大胖子,还彼此认识。这可让花佰顺险些再度抽过去,他颓然的低下头,“唉,本还想带着侥幸心理混过去的。”
“你的身份究竟是谁?和七情空姐案的三名凶手是什么关系?”我见时机已到,便问道。
花佰顺看了赵兴一眼,“我虽然没直接参与卧龙的案子,不过是属于内应。他们做案的那个星期,我前六天均是白班,周六才申请调入晚班。”
“内应?”
旋即我想得透彻了,进来这么多人却没谁见出去过,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花佰顺一是为了提供给凶手的进出方便,二是对受害者放行,通常来说,出入公寓需要刷门卡,没有门卡又证明不了住在花田公寓的,则需要进行登记,所以我们在出入记录中故而查无收获。
记得牵比特犬的李寡妇前来时,花佰顺刚好不在,她就遭到了其它保安的阻止,使了钱才进了花田公寓,如此一来,花佰顺属于帮凶!
“你对卧龙的重要性,比赵兴、王尔希大多了吧。”裴奚贞拔了根胡子,眼神如剑般凝视着他,“卧龙与你之间是什么关系?从属还是……”
“卧龙,我是他的属下。”花佰顺直言道,“他平时不让我联系他,只有在需要我参与他的计划时,才会联系我。”
“真是有什么头头就有什么样的小卒子。”我冷语讽刺道:“卧龙是个变态色魔,你是内衣狂魔。”
裴奚贞站起身来到花佰顺的跟前,先是扒开他的胳膊,光洁一片,然后又撕下花佰顺的上衣,裴奚贞摇头叹气的坐回了椅子。我知道他在找啥,字母D的纹身,却徒劳而返。
“你加入了所谓的D?”我疑惑道。
“加了顶多没几个月。”花佰顺抖了抖肩膀,衣服板正了些,他笑道:“级别还不够程度,所以不能进行效忠仪式。”
级别?效忠仪式?
我和裴奚贞相视一眼,看来D的成员等级分明,制度够严谨的。
“怎样才可以联系上卧龙?”裴奚贞语气平和的道,花佰顺虽说没主动联系,但肯定知道卧龙的联系方式。
花佰顺道:“电子邮件。”
“没其它的?比如电话、短信、QQ之类的。”我奇怪的道,竟然用电子邮箱通知属下,万一看不到邮箱就悲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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