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狙击手负责盯防通道口和皇门通道,以及保护狗王和他的两条异种犬,宁疏影、夜心和正在为竹叶红动紧急手术的宁绸、宁伯父。
我返回城主府,注意到了机枪守卫的死相,似乎也是被摘星手用“放血”的下场。值得一提的是,机枪守卫竟然是非人的老大,狗头男。尤其是他的狗头,被摘星手把狗耳朵和舌头切了。
城主府的主要建筑是一个三层的古老阁楼,挺大的。
绕过城主府,往前不远是一湍急流的地下暗河。
抚琴女和千面还有其儿子,莫非顺着地下暗河逃了?摘星手认为不可能,这条地下暗河通往的只有地下,况且一般的船只,入水就再难以返航,且不说水流急,暗河间有嶙峋的怪石,想不落得船毁人亡的下场都难!
我们四散开来在城主府寻了一刻钟,蓝六联系到我说有进展了,吴真真怀里抱了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正在机枪守卫那。
摘星手和我急忙赶上前,看见吴真真一瘸一拐的,手中的襁褓有个小宝宝嚎啕大哭。
诛邪之剑武力值最强的吴真真竟然受了伤?!
我惊问道:“吴叔,谁伤的你?”
吴真真郁闷的道:“闯通道的时候,一个能喷腐蚀性酸液的娘们。我事先没预料到,被吐到了大腿上,把二人杀掉时,我发现那块肉黑了,就拿刀清理掉了,没大碍的。”
听其描述,那个女的是驴先生口中狗头男后招来的非人之一。谁能想到她竟然凭吐沫当武器!非人大多数武力值不高,但是招数诡异,所以没接触过对方的人很容易中招。
“这婴儿……”我凝视着襁褓里的孩子,相貌竟有与裴奚贞有几分相像。
摘星手打趣的道:“凌宇侄儿,难道他是你家裴头儿的私生子?”
“我也怀疑,所以抱过来给你瞧瞧。”吴真真期待的道。
我翻了个白眼,猛然间我反应了过来,“忘了千面的真实面目与裴奚贞有七分相似吗?这小孩铁定是千面和抚琴女所生!”
“哪发现他的?”摘星手把手指放入孩子的嘴里,对方吸吮着竟然不哭了。
毒蛊之王道:“哟,挺有奶爸的资质。”
吴真真解释的道:“我站在城主府的顶端俯视全景时,发现一块瓦片不对劲,将其扒开,是一个睡梦中的孩子。把他吵醒了,就开始哭。”
“身为罪犯的帝王,想必心狠手辣之辈。”我分析的道:“抚琴女和千面为何把儿子藏于此地?难道二人嫌带着小的逃起来碍手碍脚,狠心弃子?”
毒蛊之王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说:“我是觉得二人敢把孩子藏在那儿,就很有可能再把它取走。”
“也可能是逃离的路径有危险,千面担心孩子吃不消,故意把他藏在那,让我们发现,而我们又不可能把怒火发泄到一个连事也不懂的小孩身上。我感觉这个比较贴切。”摘星手推测道。
我示意吴真真抱孩子离开通道,让宁绸稳住他自身的伤势,万一那唾沫有致命的慢性毒怎么办?
千面和抚琴女消失了,我们退而求次的只想把裴奚贞、凌Q、井老寻到。
整个城主府内只有两个被强行留在数年这的外国人,一个是世界级建筑工程师,野中勇树,另一个是防御系统之父,克里斯汀·莫拉阁。我们怀疑过二人是抚琴女和千面易容过的,不过解掉了这二位的衣服,就打消了怀疑,体毛总不可能也染色了吧?何况胸口均是平坦的,一个鸟小如虫,另一个鸟大如鹰。
相关的线索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只的木架子,上边的血液已经入木三分。
我怀疑这是凌Q被虐打时就绑在这儿,如果是真的,可见她这段时间承受过多么大的痛楚!
突然间,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狗王不是还有两条异种犬吗?我立刻通过联络器让他牵狗过来,等了五分钟,狗王双手各牵一条异种犬出现,我道:“狗王前辈,你让狗闻下这上边的血,试试能不能有所发现。”
狗王蹲下身,他双手抚摸了几次狗头,示意它们上前嗅。
两条异种犬绕着血色木架,鼻头呼哧呼哧的作响,接着它们分别向四面八方闻了闻,竟然牵动锁链朝城主府后边的方向挣动。我、摘星手、剑痴、毒蛊之王跟着这一人二狗,一直走到了城主府的菜园子,异种犬们把鼻子贴在地上,紧接着抬起头汪汪叫唤。
地下古城的泥土都挺潮湿的,因此没有明显区别,我们瞧不出有翻动的痕迹。不过相信异种犬的判断没有错误,我拿匕首和摘星手挖动,约有二十公分的深度,触碰到了硬物,竟然是一块金属板。
我们把上边的土清理干净,摘星手猛地把金属板拉开!
底下是一块空间,黑灯瞎火的,我按开手电筒往了照了下,空间不大,有两个人躺在地上,一个身材苗条却衣不蔽体,浑身的破口子间,显现了不计其数的鞭痕,另一个是裴奚贞!二人的嘴巴被捂住,身体被绳子五花大绑的,二人看见打开金属门的是我们,便泛着劫后余生的神色。
我们先是把裴奚贞拉了上来,接下来是凌Q,因为她伤势过重,所以我们花了很大的精力,尽可能的让她舒服的离开了地下空间。
摘星手把二人解绑,摘掉了其嘴里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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