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台颤动着向下降落,很快,我们来到铺满石砖的长廊,方百川没多废话,收回古白玉藏刀,他挟持着蒋心萌,沉浸在即将接触秘宝的幻想中,他神色激动的在前边领路,待我们穿越了长廊,抵达紫薇石室的门前时,地上的葵花鹦鹉尸体格外扎眼,他颜色不悦的咬牙道:“谁干的?我花了十年一共训养了三只凤鸟,竟然在这损失一只!”
心想他别再动怒牵连于其它人,有什么我一个人受着便是,话到了嘴边,我将要开口承认,被胶带封住林慕夏摇头晃脑的“呜、呜。”像是有话想说,方百川迅猛的死掉了她唇边的胶带,沾力拉痛了林慕夏的面部皮肤,她疼的眼泪涌现眼眶,但坚强的没有掉落,她冰冷的道:“是我干的,想和一个女人算账的话,尽管来好了。”
我心头极为感动,她想独自揽下方百川的怒火!这个女人因为我已经付出很多、失去很多了,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虽然平日里嘴上不相让,但早已决定保护她到她出嫁的那一天。我怒意盎然的道:“你干的?扯吧,明明是我射杀的!”我的视线移向方百川,沉声道:“不信你可以把葵花鹦鹉的尸体给约克看看,检查下枪伤,嗯……子弹应该穿透了它的身体,就落在附近,92式的。”
“哦?”
方百川气极而笑,他挑起我的下巴,狠狠的抽了一巴掌,“找什么的都有,还没见过抢着找死的!”他松开蒋心萌,捡起葵花鹦鹉的尸体,心疼的抚摸着它头顶的黄冠,喊约克上前检查了一番,二人以法语交流了几句。突然,方百川一手提着葵花鹦鹉,另一只手抓住古白玉藏刀的刀柄,他将刀尖指向我的脸,“来的都是客,还没让你们这群腐人见证秘宝,所以小命先给你存在我手里,待会再作惩罚。”
听他的语气,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葵花山古墓的主人!没有过多为难于我,悄然松了口气。头急忙地偏,我往地上吐了一口混着血的唾液,恐怕半边脸都给打肿了,观他穿的练功服,这货绝对是练家子,方百川这狠狠的一耳光我会记一辈子!
“但是,得先收点利息。”方百川低头笑了笑,刀尖一转,刺向葵花鹦鹉的鸟头,精准的扎中脑袋。一道血光闪过,鸟首之上犹如枯萎葵花般的冠羽猛地绽放,像它活着的时候一样盛开。他满意的凝视着葵花冠羽,拔出古白玉藏刀,以其锋利的刃部割掉了这朵葵花,塞向他自己的嘴里,这厮竟然生生活吞了葵花鹦鹉的冠羽!莫非它有大补的功效?
方百川上下颔骨用力的重复着咬合松动这一过程,咀嚼了能有两分钟,喉咙一动,尽数吞入腹中!他的嘴角还溢着残余的血丝,配上满足的神态,好恶心的感觉……我忽然很想吐,硬生生的忍住了……方百川抬起头凝视着我的眸子,“交利息的时候到了。”我眼皮猛跳,该来了终于来了,先前还以为他吃过瘾给忘了呢。
紧接着方百川以手捏住我的腮部,待我被迫张大嘴巴时,他拿起葵花鹦鹉的秃顶尸体,头冲前方的塞入我嘴里,坚硬的鸟喙划破了我的舌头,鸟的前半身卡在我嘴中,后半身露在外边,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这种感觉极为难受,连话都说不出,血腥的味道在食道弥漫……
林慕夏心疼的瞅了一下我,她扭过脖子不忍再看。
“不错嘛,挺帅的,比原先好多了。”方百川拍了拍我的脸,全然不理会我恨不得给他扒皮抽筋似得目光。
约克唏嘘的看了我一眼,脸比苦瓜还苦的叹了句:“华夏人,真狠。”生涩的汉语,博诺和塞萨尔听不懂,但感受到了方百川的恐怖,我注意到他们眼中闪过后悔之色,估么着在想咋接了个变态事主的任务。我们这对立阵营的九个人全部迈入紫薇石室,方百川皱着眉望了眼中间堆积如小山般的食物,“蒋天赐,你居然准备长期作战,好可笑。”
“我等着你展示秘宝给大家呢。”
蒋天赐憨笑道,对于紫薇石室没有暗藏的机关,亲身里外翻找过无数遍的他深信不疑。就算五件玉质仿真工具是钥匙,得有钥匙孔才成!然而接下来,方百川的举动却让他憨实的脸色僵住,对方没理会食物堆,转身走向墙角的八只金蟾。
“金蟾之下隐玄机。”方百川嘴里念念有词,他似乎在咬文嚼字的思索着先人遗留的书信。
紫薇石室中寂静一片,不单单是我们,连约克等三名雇佣兵都静静地注视着墙角的一举一动。方百川试探性的搬动着第一只金蟾的底座,将之搬起轻轻让在旁边,后而接二连三的把八只金蟾全部搬移,露出一道精密的机关台,这是应每一道石门震动而用来振颤金蟾吐珠的,他扶住方形的机关台,用力的晃了晃,却纹丝不动,“金蟾之下隐玄机,落星连珠终有时……究竟何意?”
方百川朝塞萨尔打了个手势,道:“把女警押过来。”塞萨尔接令,他使劲抖了抖拴住的林慕夏那根铁链。她被迫挪动脚步凑了过去。方百川抓住林慕夏的头发,将其脑袋压得极低,她的鼻尖快要贴近了机关台。方百川语气不容置疑的道:“你不是聪明吗?便给你一次机会,我这有一句口诀,金蟾之下隐玄机,落星连珠终有时。你若能解开谜团……”他递出手指了指我,“这人就不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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