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的很对。”林慕夏若有所思的点头,她敲了敲我脑袋,“我直觉,这群自爆狗的始作俑者是刘玉,如若真是她做的,她简直太疯狂了!”
“裴头儿和老蒋去了这么久,咋还没见回来?”我疑惑的道,裴奚贞和老蒋玩斗地主时,把手机仍在了帐篷里,现在倒好,联系不上他们。
她左顾右盼的道:“对哦,人呢?”
数辆消防车渐行渐近,“毁!了……毁!了……”火警独特的声音响彻天际,待消防车临近火灾现场,二十五个消防官兵花了十几分钟,有序不乱的控制了火势,最后一片火光被浇灭,他们搜寻着豪宅的废墟,想找找有没有遇难者。并非他们之前不展开救援,火势实在太旺,难以冲入。
“呜哇、呜哇…”
“嘟嘟……嘟嘟……”
短促的警鸣声与急救声传入我们耳中,六辆警车和两辆救护车赶来了,停在消防车的旁边,走下二十余名警员和八名医护人员,他们分工明确的勘察着火灾现场。最终,有五具烧焦的尸体和几个尸体残骸被消防官兵从废墟中发掘而出,并排在门外。
一组警察发现了我和林慕夏,便持枪冲我们走了过来。林慕夏下了车,拿出事先准备好的D.I.E证件,丢向他们。对方查看过后,便将其归还。经过一番介绍,这是分局重案组的刘蒲昌,我和林慕夏以目击者的身份,详细的说了案发的经过,对方做好笔录后并未为难我俩。
烧死、砸死的五个人,有四个是女性,还有一个是小孩。尸体残骸却属于同一人,便是土狗围咬的私人保镖。至于逃出一劫的仨保镖,早已溜得没了踪影。花了半天时间,消防官兵与警察们搜遍了钱宿兴的豪宅,终于找到了第六名死者,仍旧是一名女性,但她似乎上了年纪。
钱宿兴和他剩余的四名保镖,犹如会土遁术般,消失了。
刘蒲昌领着一众警员和达成任务的消防官兵、救护人员、心满意足的记者们,先后的离开,接下来又有不少小报记者闻讯赶到,噼里咔嚓的拍了照片,便脚底抹油走人。
不可一世的钱家豪宅,却像死了般的寂静。精神耗尽,我们跳下车,各自钻进帐篷打算睡觉。
这时,一串脚步声越来越近,林慕夏和我不约而同的掀开帐篷,原来是裴奚贞出现了,跟在他身后的老蒋,肩膀上似乎还扛了一个昏迷的男人。我心头一动,好奇的道:“老蒋,你扛的人是钱宿兴吗?”
“不是他。”裴奚贞拉断数根胡子,他笑着否认道。
第二百四十章:D.I.E省支部
蒋天赐把这个男人随手丢在草地上,他边拍打着衣服边啐了口道:“味道真馊。”我凑近,果然闻到了一股腥味,有些像狗身上的,便疑惑道:“头儿,这是不不是养那些狗的人?”
“正是。”
裴奚贞从水缸里舀了一瓢自来水,泼在昏迷的男人脸上。对方猛地惊醒,他抬起头害怕的道:“你……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你唆使一群捆绑炸弹的狗夜袭钱宿兴的宅院,想脚底抹油走人?”裴奚贞拉断根胡子,他冷笑道:“这罪,足够你判个无期的了,说!你和钱宿兴什么关系,有没有人在背后指示你?”
“哦,原来是钱宿兴那王八蛋的走狗。”养狗男讥笑道,他的脸方方正正,长得棱角分明,乍一看是个淳朴汉子,不像作奸犯科之辈。
“我们是警察,想抓钱宿兴归案。”林慕夏自报了家门,她诱惑的道:“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相信这件事必有其中隐情,说不定可以在法庭上为你求情。”
养狗男不屑的道:“呵……信你?蛇鼠一窝罢了。”
“瞧你年龄也不小了,你不为自己想,就不为自己的妻儿老小想一想?”裴奚贞蹲下身,递给他一条毛巾。
养狗男叹了口气,旋即升起浓郁的恨意,他狞笑道:“妻儿?钱宿兴害得我打拼半辈子的事业破产,妻离子散,如若不是遇到刘妹子,恐怕我将继续苟延残喘的度过余生。他的家‘砰’的爆掉,甭提心中多爽了!”
“刘妹子可是刘玉?”我不禁问道,竟然真有她的影子。养狗男诧异的道:“你咋知道的?”
我懒得理他,问了半天也没告诉名字,索性强行搜身,翻出他的身份证,养狗男名叫胡焦分,今年四十六岁,省城人,这名听上去挺喜感的,谐音胡椒粉。林慕夏心平气和的看向他道:“胡大叔,妻离子散是被钱宿兴所害?”
“是的。”胡焦分抹了把眼睛,他老泪纵横的道:“我开得肉食狗养殖场,生意越来越好,肉鲜美味。好吃狗肉的钱宿兴,想以低价收购我的产业,我坚决不同意。结果他软的不行,来了硬的,找黑社会把我的狗厂包围了十天十夜,一单生意没有,老顾客都被吓跑了,我有没妥协,便与之长期的耗着。又过了半个月,钱宿兴见硬的不成,就使了阴招,派人伪装成开狗肉火锅店的买家,从我这购买了十条狗。然后出事了,做出来的狗肉火锅吃死了人,警方介入调查,不问是非黑白的把我的养殖场给封了,还赔偿一百多万,声誉一落千丈,很快,我落魄了。这对于我来说,犹如灭顶之灾,媳妇带着十二岁的孩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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