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现在哭泣的小丑焚烧了,暗中潜藏的人兴许离去。”裴奚贞望向近乎一发不可收拾的现场,深知风雨欲来,他凝重的连拔了五根胡须,“离限定的时间还剩十五分钟,我和小宇制止暴动,你抓紧时间翘锁。”
俊朗男人晃了晃手中的刀,凶巴巴的道:“黄子林是哪个,快点站出来。再不现身,别让我抓出你,不然死得更惨!”
“就是,这人咋这么自私,一个人死还拉着三十多个人。”
“一命换好多人活下去,死得值了!黄子林,我们好好照顾你家人!”
……
这些人贪生怕死的本性暴露无余,一个个不嫌事大的声讨,糖衣炮弹不知抛了多少。广场舞大妈吓得脸色煞白,引起了俊朗男人的怀疑,他冲到大妈前,一手把刀横在大妈脖子旁,一手捡起红色信封拿嘴撕开,翻看着硬纸卡所记录的姓名、年龄等,待他看清时,摇了摇头道:“葛芸?你不是黄子林,紧张个屌!”
“大家别害怕,听我说!”裴奚贞给嗓门开到最大化,微哑的声音嗨住全场,众人莫名其妙的望向他,老狐狸清了清嗓子,道:“我们仔细的想想,四年零四个月之前,究竟做过什么事,先找一下根源,为什么幕后者把32个人聚集在一块,然后再想解决的办法。”
农民工稍作思索便放弃道:“近四年半了,谁能记得八竿子打不到的鸟事。”
“肯定是耍人呢,那时我孩子奶还没断!现在都能收到红色信封,你说当年一个襁褓的婴儿能干啥?”年龄最小的男孩的母亲愤愤不平的道。
“想不起来。”
“我保证这辈子没做过坏事。”
……
接下来又过了几分钟,众人没讨论出所以然,仍无法追溯根源。在场收到红色信封邀请函的人,少数的是好奇,绝大多数被对方利用了好贪小便宜的心理。九楼的形式迫在眉睫,离炸弹爆炸仅剩十分钟,生死一线!
裴奚贞悄然走向俊朗男人身旁,他一拳打在男人的手腕,利刃咣当落地。裴奚贞拿金属拐杖挑动利刃,右手稳稳的攥住了它,晃悠着走向角落。此时,早已行至铁门旁的林慕夏,观察完毕,她手从便携包掏出了金属丝,尝试翘门。
“林大脚,需要多少时间能开锁?”我忐忑的道。
她头也不抬的回了句,“保守估计五分钟,这锁设计的比较复杂。”
“我死了,灵魂犹在,真没想到,竟然混进来了不相干的人。”哭泣的小丑仿佛复活了,调笑般的音质回荡在二层,“在这里,我是主宰!想活命,必须遵从我制定的游戏规则,你们如果破坏规则,我便失去了兴趣,炸弹将毫不留情剥夺你们的生命!Ps:第一,门口的女人停止撬锁行为;第二,持拐杖的瘸子把利刃还给第一个拿到它的男人。限时十秒钟,10、9、8、7……”
哭泣的小丑数到6时,裴奚贞不甘心的把利刃抛向俊朗男人,与此同时,林慕夏收好金属丝,冲人群摊了摊手,无奈的坐回椅子。
“咿哈……蛮听话的。”哭泣的小丑沉默了数秒,道:“破坏规则的两个人,希望你们不要擅自行动,直到找出钥匙打开铁门才能自行离去,反之,炸弹随时会爆……爱信不信,你懂的。剩余时间,八分钟!第二个提示,3号桌底有第二把利刃。好了,预祝大家玩的愉快,后会有期。”
时髦女郎中年龄稍大的一位,她立即钻入3号桌底,双手持利刃爬了出来,狠狠的瞪着组织人手灌她人肉大骨头的俊朗男人。
林慕夏无心再坐,有意无意的斜了我一眼,她径直走向裴奚贞。二者被特殊照顾,不能轻举妄动,有心无力的像旁观者般观望。哭泣的小丑一而再的提示,时间与武器,无非是想催发一场解剖活人的噩梦,唯独能制止这一切发生的人还无法插手。我心头松了口气,好在对方只发现了裴、林是异常人物,万幸的是它没有注意到我。
“嘀、嘀、嘀!”
堪比催命符的电子计时声,让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人失去了理智。几乎所有人齐齐出动,抢夺过离得最近的人的红色信封,查看对方的信息。一番掠夺战过后,黄子林依然没能现身,这人肯定不知不觉的藏好信封,这可让人犯了难,几个心里脆弱的女人不禁失声痛哭。
俊朗男人除了狠,还挺聪明,他指着空隙较大的地方,当机立断的道:“接下来,请各自拿好信息卡片,站到这边。”没到一分钟的功夫,男女老少陆陆续续的冲他出示硬纸卡,场中只能下三个人,我,农民工和神色萎靡的男人。
“你们仨哪两个不是黄子林,赶快拿信息卡片走过来,别耽误时间了可好?”俊朗男人猴急的道。
裴奚贞轻轻地冲我点了点头,暗示我过去。拆开红色信封,我拿起硬纸卡便走向人堆,虚张声势的道:“眼睛放亮点,老子叫李虎。”俊朗男子握刀的手紧了紧,表情透着一股子狠劲儿,想必有点来头。旋即他如恶狼般盯着农民工和萎靡男,“还有一个,不然两个一块宰!”
农民工的朴实本色展现:“大哥,你现在杀了人,有这么多目击者,不怕坐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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