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喘吁吁的报出了地址,他想了想,“上来吧,只能做副驾驶。”
“后排不能坐?”
司机阴冷的道:“我拉了两只鬼,最好别打扰它们。”话音刚落,我听见后边若隐若现的传出“咚、咚、咚!”类似于敲门的声响,心想三更半夜的,该不会遭遇鬼车了?我四顾望了眼,路上空空如许,没再有其它车辆的踪影,便钻入副驾驶。
在抵达小区之前,期间问了司机几句话,但都被无视了,到家了,我付好钱下了车,司机启动了车子,缓缓的向前驶出时,“咚、咚、咚!”又有几道声音响起,这刻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司机唬住了,后边一定藏了活物!
“你站住,警察,赶紧下车接受检查!”我掏出枪追在后边吼道。
然而司机没敢停,出租车徒然加速,慌不择路的逃离,有路灯的照射,我默默记住了他的车牌号,“A8362。”打算明天告诉吴力,让他仔细查查。我有惊无险的返回家,已然是半夜两点,累得跟条死狗般沾床就睡,小舞钻入被窝,毛绒绒的猫身让我感觉特别舒服。
……
清早,我睡醒时和老妈吃了早餐,聊天时说车坏了,她说把车给我开,我道了句,“老妈万岁!”便抢过车钥匙,来到车库钻入她那辆保时捷,花了比平时少五分之一的时间,抵达D.I.E。
院门口,我和武云峰说明了情况,把车开入院内,林慕夏正在验尸房打扫卫生,她拎了一袋垃圾道:“有进步,这才像个富二代。”
“林大脚,求不黑。现在我的破大众还搁浅呢,夜里差点在大街上过夜。”我给车子锁好,她拉我帮忙搞卫生,这时我突然发现验尸房的小菜花尸体没了,好奇的道:“你是食尸鬼?”
“滚蛋,一个小时前,姐就验完了尸,已拉走。”林慕夏斜了我一眼,她没好气的道:“等过完了新年,婉婉要去美国进修一年,你最好多抽点时间陪陪她。”
我心急的道:“正月几号走?”
“元宵节。”
“只剩二十天了?”抓住她的肩膀,我难以置信道:“没骗我?婉婉怎么没和我说这事!”
林慕夏向后退了一步,她解释道:“昨天院方把名额给了她,你手机被裴sir砸坏了,她联系不到你。”
“好吧,年后请几天假,好好陪她,万万不能让那些金毛老外挖了墙角。”
我心中做好决定,转身来到办公室,裴奚贞似乎还没来,老蒋和宁疏影正在打游戏。我先给吴力打了电话,经过查证,昨晚我乘的出租车确实有问题,是辆套牌车,无法找到车主信息。如若“咚、咚”的撞击声源自于活物,有可能一桩案子与我擦肩而过。然后致电张大擂,说了夜间停车场的位置,请他去鼓捣破大众,他问修不好咋办,我半开玩笑的道:“砸烂卖废铁。”
这时,裴奚贞拎着包,神采奕奕的站在桌子旁,他扯嗓子喊了句:“开会!”
约过了一分钟,D.I.E所有成员围坐在办公桌旁,老狐狸手抬起,他扯动胡子道:“鉴于昨日的凶案,以后出行宁公子和老蒋,每次我们有行动都要跟随,包括吃饭。离过年还有五天,老实说,我不想除夕夜还加班,加油!”他喝了口水,调侃的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头儿,我有事!”我拍了一下桌子,叙述道:“昨晚,偶遇了瘦猴摊主,苟意。他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健康,给我提供了一条线索,恐怕与我们正查的凶案有关联。九楼的32个人里,有没有一个叫白无旦的?”
裴奚贞闻言一愣,笑道:“好事啊!你小子经常走狗屎运,连待死的线人都能沾了光。”他低头思索了片刻,疑惑的道:“昨天分到我手里那份笔录,好像有个白什么,以前是客车司机。”
接下来,我把瘦猴摊主告诉我的强奸案说了一遍,裴奚贞越听越是凝重,他翻出蔡桑拿送来的档案袋,几下找到了白无旦的笔录,递给林慕夏道:“按照上边的联系方式,传唤白没蛋!”
林慕夏拿起电话,按下一串手机号,“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接连打了几遍均被挂掉,最后关了机,她直接摇摇头道:“sir,打不通。”
我心头一动,忍不住道:“他该不会被腹语大师抓去玩游戏了吧……”
裴奚贞点了根烟,稍作思索,他拿起手机打给了情报科的卜笺箪,让她帮忙查一下白无旦手机关机前的地址。很快,老狐狸收到了短信回复:“新忆村,避暑山庄。”
“啥?”
我们几人纷纷感觉卜笺箪报的这个地址非常诡异,昨天傍晚凶手才在避暑山庄设了局,今天竟然又在同一个地方……这腹语大师难不成和避暑山庄有仇?但白无旦的手机出现在那儿,足以说明他此时处境堪忧。
裴奚贞没有犹豫,他吩咐道:“慕夏,你和老蒋前往市局,化验卫生巾并从DNA库核对出使用者的资料。小宇、宁公子,跟我去新忆村!”我仨检查完装备,便共乘老狐狸的黑色别克,奔赴新忆村。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起码需要四十分钟,恐怕赶到了白无旦将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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