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咱们不是摊上爆炸就是失火,是不是命里缺水?”她笑道。
裴奚贞抚摸着断指处,勉强笑了笑,“我看有可能。”他心中和摘星手的梁子结的挺深,每当他看向断指时,整个人很阴郁,像极了暗流涌动。
这时,我手机忽然响了,于小愿的号码,我接起之后,电话里传来心晴含糊不清的声音,“大的的,我又画了一张,嘻嘻,没蜡笔了,用铅笔涂的,你记得来找我玩时,买盒蜡笔送我好不好?”
我没说话,看了看裴奚贞,他并没在意我是和谁通电话,心里松了口气,一边注意着他,我一边和心晴说:“待会就给你送去。”
“头儿,我有点事,出去一趟。”被应允后,我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便往外走。
“约会去?”林慕夏好笑的看向我,“还挺花啊。”
“肤浅。”
我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头也不回走了。快出院子时,林慕夏趴在窗台上喊:“这么拽,肯定遭雷劈的啊。”
沿街找了间文具店,我买了两盒蜡笔,便来到了真心晴愿宾馆。
心晴蹲在地上,两条胳膊托在小板凳上,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晴晴?谁惹你啦!”我笑哈哈的捏了捏心晴粉嫩的脸蛋,“告诉大哥哥,帮你出头。”
“不许捏!”她攥起小拳头抗议道。
我把装有蜡笔的袋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好,那快说说你为什么不开心呢?”
心晴的嘴角向下拉,“呜呜”她委屈的流下泪水,伤心极了。这一幕,看得我直心疼,边揉着她的小脑的,边为她擦拭着眼泪。
“我掉牙了。”心晴啜泣道。
“不怕哦~~你看大哥哥这么帅,小时候也掉过牙呢。”我安慰道,哄小孩就得用小孩的方式,讲换牙的原因她也不会听懂,我笑了笑说:“所以啊,你长大以后肯定很漂亮。”
“你不帅!”心晴哭得更凶了,“晴晴长大是不是也会光头,呜~不要掉牙,不要变光头。”
我晕倒,她这是什么逻辑……茫然失措的抱着她,不知该说些什么。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于小愿说女儿最想去拉萨,我便诱惑道:“晴晴,不哭哦~,到时候哥哥带你去拉萨玩。”
“真的吗?我要去布啦啦宫。”
这一招果然奏效,心晴停住了哭泣,希冀的看着我,就差眼睛闪烁小星星了。她收好蜡笔,小样,还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这才把藏在衣服里的画给我。
打开画,我看见有个人躺在地上,手拿着一面镜子。这人的头部却不见了,看见下身套的裙子,是名女性。就在她的身旁,有只浅色的小鸟站在地上,嘴对着她。
这画是心晴用铅笔替代画出来的,所以颜色只有黑、灰、白,我脑补了半天,也没有在脑中形成一副完整的画面。
我情不自禁问道,“晴晴,画中这个姐姐的脑袋那?”
“哎呀,梦里好像……好像”心晴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翕动,“想不起来啦,我是按照梦中画的嘛。”
她不画则已,每逢画画必然是接收到了某位枉死者临死前传递的死亡讯息,也就说明不久的将来就有一人死亡。而她对死亡讯息的接受对象似乎都与我有关。枉死的人那么多,她偏偏接收与我手中案子有关的人,这点我始终想不通。记得我们最初相遇,是心晴主动在离她家不远的街边抱住我,要给我看画,这是讲不清道不明的缘分。
根据惯性,画中的女人必定与近期查的案子有关,而目前涉及到的唯一女性便是竹叶红。
我又问她,“晴晴,你再想想,梦里这个姐姐胸前有没有红色小蛇?”
心晴摇摇头,“没有,那姐姐很白,皮乎好好呢。”掉了牙之后,她说话更不准了,“大的的,她就和晴晴的皮乎一样好。嘻嘻……什么时候带我去布啦啦宫玩呀?”
“过些天,大哥哥闲下来时,好吗?”
“拉钩,要说话算话哦。”她递出小拇指,与我勾在一起。
我给林慕夏打了个电话,她上来就说约会被放鸽子了吗?我无语道:“问你件正事,毛卜顺一案和都市爆破者、候诚峰,这几案子中,涉及到的女性,都有谁?”
她愣愣的道:“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呀,好变态。”
“快说,很重要,关乎到我们破案的进度。”
“我想想……”林慕夏口中念念有词,理清了会思路,她道:“出现有一个,没出现有一个,这是确定的。”
“谁?”没想到她竟然确定有两个女性,我从头到尾捋了半天,也只想到竹叶红。
林慕夏慢条斯理的说:“出现的是竹叶红,没出现,候诚峰的妻子,要算行,他家那个老女佣也算第三个吧。”
画中的女人,胸前没有红蛇,那竹叶红便排除了,而老女佣皮肤松弛,怎么能和心晴说的皮肤好相比,也Pass掉,剩下的,只有候诚峰的老婆!家境富裕,养尊处优的富婆皮肤能保养的不好?
“喂!?你在听吗?”林慕夏在电话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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