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浴室瞧瞧。”林慕夏招手道。
我跟她来到了浴室,发现浴缸中有一摊子微微泛红的水,浴缸边缘处搭着秃狗喷了血点子的大衣。事情已经很明朗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秃狗还挺爱干净,杀完了人,洗澡清理好血迹,然后服用了一粒万艾可,雄性勃发的驰骋玖嫂……
凭现场的迹象大概的还原完案发过程,剩下一个疑点,秃狗闯入福荣超市的方式。正门和后门均是锁住的,我们俩来之前没有撬动的痕迹,否则林慕夏在撬锁时便能察觉了,唯一的途径,是南侧约有三米高的那扇小窗。我和鉴证员来到了那个位置,他在窗台灰尘中杂乱的脚步中提取到三种脚印,两种属于我与林慕夏,另外的那枚和秃狗放在鞋架上的军靴一致!
取证完毕,我们和熊兴为讨论了下,决定把阿玖兄弟的尸体安放于三浦镇东侧的义庄。
封锁了案发现场,老熊派下三名警员看守,我们和剩余的人返回派出所。
秃狗近乎虚脱的状态,浇了一大盆凉水都不醒,始终保持着憨甜的神情,瞅他这样,感觉像“大长腿前死,做鬼也风流!”我和熊兴为把人搬到了拘留室的木板床,然后来到办公室,玖嫂情绪低落的一声不吭,整个人濒临崩溃。
林慕夏和熊兴为低语了数句,她伏在我耳边道:“凌宇,你拿电击剑电昏她,让她好好睡一觉。”
我点头,启动了电击剑,绕到玖嫂背后,我控制剑尖出其不意的抵在她脖颈,玖嫂抽了抽便扑在桌前昏了过去。案件的处理陷入僵持,只有等到天亮被害人和嫌疑犯醒了再说。
林慕夏思想挣扎了数分钟,她拨通老蒋的手机,通知了秃狗在三浦镇的行径。老蒋发疯似得挂断电话,他让大胡子二子看家,和黑猫驾驶军用越野狂奔向三浦镇!
现在已然是凌晨五点,天边漂起了鱼肚白。
镇中心医院传来了消息,小女孩虽然送的晚了点,但命最终得以保全,她至少要等三天才能恢复意识。
我心中石头落了地,哈欠连连的道:“不管事实怎样,林大脚,老熊,先补个觉吧,白天有的忙咯。”
二人没有异议,与我分别拼接好桌子椅子,各占一席补觉,仅留下值班的警员负责看守玖嫂,避免她提前醒来做出不可挽回的举动。
清早七点,派出所外传入急促的刹车摩擦声,老蒋和黑猫呼呼的撞开了大门。
我、林慕夏,熊兴为猛地惊醒。
“老熊,你安心待这儿。”我示意他别搀和,接着跟林慕夏冲入院子,看见老蒋捏住看门警员的脖子,气势汹汹的道:“凌宇呢?林慕夏呢?”
黑猫摘掉耳机,他甩动脏辫说:“秃狗呢?!”
“我们在呢。”林慕夏扑上前,她小手抓住老蒋的粗实臂膀道:“蒋男神,你别激动,放开他慢慢说。”
“哦。”老蒋五指松动。
看门警员挣扎脱困,脸色憋得通红,他发牢骚的道:“有话就好好说嘛,真是,动手动脚的,亏了我手里没枪。”
“听说我家那秃子杀人还奸别人的女人?”黑猫手脚胡乱比划,他焦急的道:“NO,NO,NO,绝不可能!华夏这该死的地方,我们兄弟来一次就栽一个!劳资再也不来了!即使这儿拥有再美味的酒和再动听的音乐。”
蒋天赐摆手示意黑猫安静,犹如蛰伏于深渊中死神,他静谧的道:“慕夏,你把此事的详细经过说清楚。”
“昨晚,我们赶到了案发现场,然后到福荣超市,打算抓人,见阿玖庆生,一家人很正常的表现,让我决定告诉三浦镇派人蹲守在附近,等抓住证据再说。”林慕夏耐心的陈述道:“当时天色晚了,我们仨在宾馆睡一夜,原定于今天返回市区的。结果三点时接到三浦镇警方反馈的消息,无人机出现在福荣超市上方并停留,那刻起,我察觉到和凌宇睡一房间的秃狗不见了踪影。所以没等他,我俩先来到福荣超市实施抓捕,哪知推开阿玖家门时,第一眼就望见秃狗在沙发上玷污阿玖老婆,此外他服用了助兴的药物。凌宇推开卧室门,看见死掉的阿玖兄弟和重伤昏迷的小女孩。”
停了数秒,她接着道:“事情大概就这样子,通过调查取证,致阿玖一家人二死一伤的凶器,正是昨夜取消行动前,凌宇给秃狗的那柄匕首。浴室遗留着秃狗作案时溅到血的外套和洗澡时的血水。何况你先前对凌宇说过秃狗迷醉于大长腿的女人,玖嫂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均符合秃狗的癖好。现场的种种迹象对秃狗极为不利,表明他纵欲杀人……不过,这案子是否有隐情,还得等秃狗和玖嫂醒了审完才揭晓。”
“我不相信。”蒋天赐的眸子像燃着一团火,耐心听完,他郑重的道:“秃狗是爱大长腿不假,但他每次与心仪的大长腿发生关系,必然先得到对方的同意,他个人的座右铭,翻译成中文,纯洁简单的版本为,‘强扭的瓜不甜’。”
我好奇的道:“未经修饰的原话呢?”
“&#……%&……¥”黑猫噼里啪啦的念了串英文,抬手封住老蒋嘴巴,他吐动舌头道:“哪怕再美再长的腿,如果女人不愿意主动掰开,享之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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