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体诡话系列_朱十三【完结】(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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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指轻轻抹压着面膜,敏感的指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了面膜下木沐脸的或柔软或硬结或充满弹性的东西。

  我从额头开始一直往眉角一直往下面轻轻拍抹着,直到面膜全部均匀地在木沐的脸上平摊开来,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脸上。

  “哥哥,这真的是我的脸皮,是我的——”木沐兴高采烈地双手摸着自己的脸,“哥哥,谢谢你,你真是好人。”

  这面膜紧紧贴在了木沐的脸上之后,很快就出现了奇迹,一会儿的功夫,木沐就恢复了她正常的面容。

  木沐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皮肤真的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器官,在木沐还没有脸皮的时候,我看着她的脸却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她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当敷上了皮肤之后,她的样子立刻就清晰了。

  如果我下次再见到她的时候,我肯定会在人群当中认得出她来。

  我看着木沐恢复了正常,恢复了健康,心情也大好,不料木沐突然露出了非常忧伤的表情,她突然哭了,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她说:“哥哥,你一定要记得我的样子,请你再多看我几眼,用力地去记得我的样子。”

  “怎么了?木沐——”

  “哥哥,现在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你是在做梦,所以等你苏醒了后就不会记得我的样子了,那样你就找不到我了——哥哥,我希望你可以苏醒过来后,还记得我,求你一定要找到我,把我带回家……”

  我尖叫起来:“不不不,这不是梦,木沐,你已经恢复了外貌,我现在就带你回家。”我伸手去抓木沐,木沐却突然整个身子变得模糊,就像坏了的电视机屏幕出现的颗粒雪花一般沙沙响着,然后突然不见了。

  “不要走!”我突然睁开了眼睛,我知道自己苏醒过来了!可是,我苏醒过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

  第170章:引鬼压床X红姨的脸皮

  做过梦的人都应该有过这样的经历:有时候在梦中明明非常记得梦的内容,而且觉得这个梦做的实在太真实了,简直就是真的一样。可是,当你从噩梦当中挣扎出来惊醒了之后,除了觉得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过导致呼吸困难急促之外,只是觉得“刚刚发了一个噩梦,快要把我吓死了。”然而噩梦的内容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直到中午或者下午的时候,才会突然记得这个噩梦的内容,也有一些从来就没有记起过。

  也有另外一种情况,就是苏醒过来之后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曾经做过一个噩梦,直到下一次的深夜你又做了一个梦的时候,你会产生一种迷茫感,你会觉得今次做的这个梦似乎在过去的某一夜也曾经做过,但是却记不起到底是什么时候的夜晚做的,只是有一种亲切感和熟悉感。

  穿红色灯芯绒衣服的小女孩木沐出现在我的噩梦之中,我拿着她的脸皮像敷面膜一般敷在了她的脸上之后,她哀求我一定要紧记住她的样子。

  木沐的出现,使得这一次涉及到一个比较艰深的话题——梦魇:梦魇在民间之中俗称鬼压床,指在睡眠时,因梦中受惊吓而喊叫;或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不能动弹,而且每一次突然惊醒时,在肌肉神经还未醒时,就会出现神志清晰,而动弹不得的现象这就叫梦魇。即常常伴之以压抑感和胸闷以致把睡觉人惊醒,睡眠中做一种感到压抑而呼吸困难的梦。

  美国临床心理学博士帕特里夏·加菲尔德的研究表明,尽管全球有60多亿人,却逃不出12种梦。德国睡眠研究所噩梦研究专家海富特博士则进一步概括为噩梦主要分为3种:被追赶或生命受到威胁;失去亲人或喜爱的物品;迷路或身处完全陌生的环境。而在某种程度上,噩梦也是人们担心的恐怖场景在大脑中的“预演”。

  我接下来会说一个我小时候做过的噩梦,这一个噩梦像如影随形的鬼魅,伴随着我长大。这一个噩梦,对我将来有着密切的联系。

  这个噩梦我一共做了三次,第一次是初中时候,第二次是大学时候,第三次就是在上次在海南岛时候。这个梦境的内容其实非常多,而且复杂,但是为了不耽误时间,我长话短说:清晨的时候,四周全部是白色弥漫的大雾,我走在一条乡村的山路上。山路四周全部都是一棵一棵的大树,只是这些大树全部都是已经枯死了的,只剩下干枯的树枝往上刺着天空。我走着走着,突然看到天空中漫天飞舞着黑色的乌鸦,它们全部在以一个圆心,围绕着这个圆心而不断旋转着飞舞,很多黑色的羽毛飘落下来。

  然后,突然一下子这些乌鸦又不见了。我继续走着,路面有许多一粒一粒的石头在滚动。突然,大路两旁的所有大树的树枝上都垂下来一具具白色的尸体,这些尸体身上都穿着或裹着白色的丧服,静静地吊在树上,一动不动。

  我受到了惊吓,飞快地拔腿就跑。当我跑了很长时间之后,我低头看我手袋里面买的碟片是否还在——我刚刚去了市场买了一张电影的碟片。当我掏出碟片的时候,看到碟片的封面突然变成了一个恐怖的吓人的,且非常苍老的白发老奶奶的头像。而且,老奶奶是会动的,她冲着我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然后发出一种好像经过音频处理器处理过的笑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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