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汉站在一丈外的地方还在打电话,在叫人过来,短发女人抓住小孩的手站在离我们两米外的地方站着,睥睨着我们,特务对我说:“你们走吧,别再站在这儿了。”我说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我怎么能走,而且他为了我惹火了粗汉,那粗汉既然敢敲诈我,想必是一条地方蛇,我担心特务会吃亏,因此不愿走。
特务无奈地叹了一声,又劝我走,说这事情他会搞定,我问他叫什么名字,怎么联系,有时间去我家作客,并且把我们那儿的地名也说了,特务微微点头,作了介绍,自称叫宋天佑,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我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杨少将的医生,我说他是我父亲,宋天佑哦了一声,显得很惊讶,然后催促我们上车快走,我见粗汉与那短发女人朝我们这方看了一眼,干骂了两声竟然掉头走了。
我问宋天佑怎么会认识我父亲,宋天佑说:“杨医生医术高明、仁义天下,一直名声在外,我自然认识。”我心里很高兴,跟宋天佑聊了几句,他又问起我那块金币的事,问我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虽然他刚才帮了我,但我觉得还是不能跟他说实话,坚称这金币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宋天佑若有所思,说他有时间会去我家拜访,顺便拜会我父亲,我说我父亲跟一个姓宋的人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宋天佑哦了一声,说他知道了,然后又催促我们快走,并且提醒我们不要再把金币拿出来了,现在坏人多。我说我也没办法,想卖金币作学费的,宋天佑想了想,说我如果实在太缺钱,那金币他买下了,不过他只能付两万块。
最后宋天佑从银行里取了两万块给我,我将金币给了他。
后来我觉得这事怪怪地,突然之间由五万变成了两万,这心里还真不爽了一阵,不过好歹金币卖了,学费有了着落。
回到村里,已是下午三四点钟了,听人说今天村子里发生了一件怪事,秦叔在后山打猎又抓到了一只黄皮子。我听了心里就嘀咕了,这怎么回事呢,怎么黄皮子这么多?出现一只又一只!不过秦叔也真是奇怪,明知黄皮子不可惹,怎么又抓上了呢?
又听得下院刘大婶道:“那黄皮子的嘴里竟然含着一枚金币!”
我心一动,金币……会不会是跟我门前的那块金币一样的?我忙问那位大婶是怎样的一枚金币,刘大婶说跟铜板一样大……我暗暗吃惊,这不是跟我门前的那枚金币一样么?怎么会在黄皮子的嘴里?难道给我送金币来的是黄皮子?
“现在那只黄皮子呢?”我急忙问。刘大婶说不知道,好像秦叔将那只黄皮子抓了回来,黄皮子死咬着金币不松口,秦叔就黄皮子打死了,那金币上面有泥土,用布擦干,闪闪发光!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急匆匆朝秦叔家跑去。
来到秦叔家,我尚未喘口气单刀直入地问秦叔那只黄皮子在哪儿,秦叔愣愣地问:“什么黄皮子?”我说你抓住的那只黄皮子啊,嘴里含着一块金币。秦叔边抽着旱烟边问:“你听谁说我抓住了黄皮子?黄皮子那么凶?我哪里还敢抓啊?”我怔了:“没抓?那为什么大家说你抓了一只?”秦叔说那是屁话,纯属谣言!
我一时不知该相信谁好了。
第24章 秦叔家的变故
来到刘大婶家,我问她是否真的看见秦叔抓住了一只口含金币的黄皮子,刘大婶说她亲眼看见的,那黄皮子还是黄色的呢,跟一般的猫一样大。我纳闷了,既然秦叔抓住了一只黄皮子,为何他在我面前又不承认呢?
我之所以要了解这事,一是想确定黄皮子是否真的口含着一块金币,那金币又是不是我在门口捡到的那种,二是想提醒秦叔,上一回他只将已死的黄皮子捡了回来就出现了那么多麻烦,若现在打死黄皮子抢了金币,只怕会大祸临头,所以我得劝劝他,不要再惹黄皮子了。
这时,身后传来吴乐乐叫我的声音,刘大婶笑道:“你那媳妇又来了。”我无言以对,现在村子里都知道吴乐乐是我的“媳妇”了,我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我没有跟刘大婶解释,走出她家,问吴乐乐来找我有什么事。
吴乐乐脸上飘着一丝阴霾,十分不痛快的样子,淡淡地说她是来告诉我一件事的,我见她气色不对,而且又是下午了,她来找我会有什么好事?所以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一下,问她有什么事,吴乐乐反问我学费有着落没。
前几天吴乐乐不时来我家玩,知道我的情况,看不出来她还挺关心我的。我说学费已经有着落了,吴乐乐问我从哪儿找到钱了,我说上天派神仙给我送钱来了。吴乐乐微微笑了笑,倒是没有再问下去。
我说你来就是问我这事的?我还以为你是来借钱给我呢。吴乐乐拿出一个大大的信封递给我,我接过来,感觉似曾相识,仔细一看,是xx大学的专用信封,而我收到的录取通知书也来自xx大学,我以为她把我的通知书给拿了去,可发现上面收件人竟然是吴乐乐。
“怎么你也收到了这所大学的通知书?”我很惊讶。
吴乐乐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收到时见跟你是同一所大学还吓了一跳哩。”
难道吴乐乐填的志愿跟我是一样的?
“这或许是天意,”吴乐乐伸出手来,握紧拳头道:“你逃不脱我的五指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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