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跋涉不再赘述,当我们到达山脚下时,的确已至黄昏。大师说,这座山名为龙骨山,抬头眺望,雄山巍峨,高不可攀。上一半呈白色,上为雪山,夕阳西下,余辉映山顶,把雪峰染抹得象一位披着红纱中的少女,亭亭玉立。
龙骨山之下有一条小河,约有两米来宽,从地底流出,河水潺潺,清澈见底。
山脚太宽,我们根本不知道墓穴的入口在哪里。大师说得待晚上用铜镜才可知晓。于是我们在河边坐地休息,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蓄势待发。
疯亣亣一直望着河中的水,像是在看自己的影子。
待月上升天,我拿出铜镜对着月亮,一道白光从铜镜中射出,直指河中。我忙收起铜镜,与大家不约而同地来到河边,望着在月光照耀下而略显幽黑的河水,我问大师,难道墓穴的入口在河中?也就是说,墓穴是被埋在河底?大师若有所思,说还不能确定。
“难道铜镜也会有错?”我正准备派何硕到河底去探探,疯亣亣突然朝河的上方走去,我问疯亣亣去哪,疯亣亣停下脚步,并未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们去源头看看。”
我走到疯亣亣身边,问他为什么非要去源头,疯亣齐朝河里望了一眼说:“如果入口在河中,那么一定在较宽敞之处,因为是墓穴,若太窄,墓就无法下葬。”
“那也许在河下游呢。”
“不会在下游。”疯亣亣说:“下游多沉沙,只有傻子才会把自己葬到下游,而且把墓葬在河底的人,少之又少,若我猜得没错的话,陵墓绝不会在河底,而是在地底。”
“可为什么铜镜的光却是射向河中呢?”我依然大惑不解。
于封走了上来说:“铜镜是在告诉我们,从这条河可以找到答案。”
我们顺河而上,足足转了大半个山脚。原来这条河沿山脚而下,像是一条带子将山脚围了半圈。
及至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才到达源头。我们发现,河水是从一个岩洞里流出,那岩洞约有一丈来宽,两米多高,里面黝黑一片,不知有多深。上方巨石嶙峋。
我又拿出铜镜对着月光,从铜镜中反射而出的白光直指岩洞,我忙收回铜镜,不得不佩服疯亣亣,他的猜测是对的。
而现在,我们又怎么进得了岩洞呢?而且是要从水面进去。
于封用电光朝岩洞外的草地照了照,说有人来过这里,我走过去一看,地上有被踩踏过的痕迹。也就是说,有人在我们之前进了岩洞。那人一定是被昨晚铜镜之光所吸引并且找到了这儿,捷足先登。
沐蓝蓝十分不悦,“我早就说过,我们要早一点行动,而不至于被别人抢了先。”
按照我们去李福地下陵墓的经验,凡进地底探险,必有危险,所以我觉得被人抢了先并非坏事,至少对方能为我们开路。
大师叫那两名和尚去山上砍几棵大树下来做成木筏,我们可以借助木筏进去。我和于封也去了,砍了好几棵碗口粗的杉木,我见洞口虽然较宽,但不知里面情况,万一很窄,木筏若太大就无法通过,所以我建议不要乘一只木筏,做成三只小木筏。
建议一致通过。
我们做了三只木筏,每只约两米多长,一米半宽,可以容下三人。于是我们分成三组,我与钟灵儿、大师为一组,于封、沐蓝蓝与疯亣亣为一组,那两名和尚为一组。我本打算由我与钟灵儿、大师在前面开路,那两名和尚不同意,担心进得岩洞后太危险,怕会出差错,担忧大师安危,因此十分固执地要打前锋。
于是,两名和尚在前面开路,我与钟灵儿、大师其次,于封他们殿后,大家小心翼翼、鱼贯而入。
因为里面较黑,又不是很宽,而且木筏较沉,我们在水中行得较慢。始之水面较直,进去七八米后开始弯弯曲曲,幸而水流不大,木筏也较小,能灵活掌控。
一共前进了约十多米的样子,前面出现了叉道,一条从朝左,一朝朝右,中间由石壁隔开。水面一下就窄了不少,不过两米来宽了。前面的两名和尚停了下来,问我们走哪条路,我用手电筒朝那两道水面照了照,发现左边的水面较宽,便说向左。待到了叉道处,钟灵儿眼尖,用手电筒照着水面说:“小刀你看看,这两个地方流出来的水不一样。”
我定睛一看,发现从左边流出来的水较幽黑,而右边流出来的水较清澈。我疑惑了,是从同一座山底流出,为什么水会不一样呢?
大师解释说,有可能水里所含的矿物质不同。
“前面有人!”突然听到一名和尚叫道。
我们忙将木筏靠近,发现前面两三米外的水面上有一只充气橡皮艇,那橡皮艇有点大,几乎要把水面占满了。或许是水流的原因,它在水面微微摇晃。只是,里面看不到人。
这里怎么会有橡皮艇呢?难道是有人在我们之前带进来的?可那人又在哪里?
“哪里有人呢?”我问。
其中一个和尚说:“刚刚明明有人,我还看到他头了呢?可是一眨眼他就不见了。”
“另一个和尚说:“那人卧到橡皮艇里躲起来了。”
原来,两个和尚所看见的那人是趴在橡皮艇上的,大概发现有人来了,就溜回到橡皮艇里面去了。那橡皮艇有一定的深度,我们隔得有较远,光线也不是很好,因此看不到到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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