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听到了一部现代版的天方夜潭,怔在当地半天没回过神来,我说:“你们在这里这么久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你们看起来还是那么瘦,可你们跑得快,而且身手也敏捷,你们为什么不杀出丛林,将那些女人打倒……”
这帮男人齐露出了惊愕的神色,连声说:“不行不行,我们现在一看到女人就害怕,她们是魔鬼,吃人不吐骨头!”
“是吗?”突然一人骑着野马慢慢地走了上来,那帮男人回头一看,大惊失色,纷纷抱头鼠窜,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见那名丝带女子骑着那匹跑出去的野马朝着我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盯着我说:“你胆子倒挺大的,敢闯进这片丛里来。”我轻笑说:“你不也是?我见她们都不敢进来,唯独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的胆色也不少。”
“因为我要将你抓回去!”丝带女子一说完策马便朝我踩来,我腾空而起一脚踢在野马头上,顿时将野马踢退了两步,当我落下地来时,丝带女子已从马背上飞身而下,一脚朝我踢来,其快如闪电,来势凶猛,我顿时被丝带女子踢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丝带女子慢慢地走了上来,冷冷地说:“你最好乖乖地跟我回去,不然,会有你好受的!”我怒火中伤,慢慢将手伸进内衣袋里,准备掏出阴阳刀,丝带女子早已看在眼里,垂在腰下的手指轻轻一弹,一支细针无声无息地朝我射来,我感到脖子一疼,眼前立即摇晃起来,不由地朝前走了两步,一个趔趄,顿时一头栽在地上。
等我醒来时,发现我躺在草丛上,一旁有溪水流过的声音,我感觉头又沉又痛,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见那名丝带女子坐在我一旁正出神地望着溪水发呆。溪水潺潺,清澈见底,像一名活泼的少年唱着快乐的歌儿奔涌向前。
我问:“你打算怎么对付我?”丝带女子想了想说:“先带你回去吧。”她说着一跃而起,吹了声口哨,那匹野马闻声跑了过来,丝带女子抱起我将我放在马背上,自己也腾身上马,驾地一声朝丛林外奔去。
我的体重起码也有一百五六,丝带女子竟然能轻易地将我抱起,可见这丝带女子虽为女流之辈,可力大惊人。
丝带女子策马狂奔,一直来到一排土屋前,见四周无人,她策马飞快地跳进一间土屋里,在前院将我抱下马来,将我傍在她身上拖住我一只胳膊来到一间土屋里,这间土屋宽敞明亮,里面并无过多摆设,当中放着一张大床,别无他物。丝带女子将我放在大床上对我说:“这是我的家,你不要叫也不要闹,这样你才会活得久一点,若让人知道你在我这儿,定会将你抓到首领那儿去,到时她们都会来享受你,只怕你支持不了一个月就会精尽人亡!”
我听得一愣一愣地,故意有气无力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叫,也没力气叫,我想先睡个觉。”
丝带女子很满意,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走了进来,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丝带女子对小女孩说:“看着他。”然后径直朝外走去。
来到前院,丝带女子翻身上马,策马一直前奔,没多久便来到了一排大土屋前,这土屋在前面的空地上一字排开,虽然只有一层,可都又宽又大,高度也不低于两丈,线带女子在当中最大一间土屋跳下马来,拍了拍马头,这匹野马便自个儿朝土屋侧面的草坪奔去。
丝带女子大步朝土屋里踏了进去,只见数名女子坐在一间大土屋里,一听得丝带女子进来,齐唰唰朝她望来,最前面的一张虎皮木椅上坐着一名女子,她身穿虎皮短衣,下穿虎皮短裙,身子修长,长发如瀑,鹅蛋形脸,杏目剑眉,高高在上,不怒自威,活脱脱一个至尊无比的女皇模样。她便是这座女人岛的女首领。
见得丝带女子走了进来,女首领问:“抓住那男人了吗?”丝带女子沮丧地说:“没有,我进了那片鬼树林,我不敢再进去。”
女首领说:“你不进去是对的,以后谁也不许进去!这一次你擅闯鬼树林,我不予追究,若有下次,绝不轻饶!”
“是。”丝带女子低声应道。
女首领又问:“我们岛上现在还有多少男人?”其中一女子说:“还有六个。”女首领说:“你们谁还没享用的尽快去享用,一旦享用完,马上将他们变成猪,不宜久留。”
“是!”那些女子齐朝土屋外走去,丝带女子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女首领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问:“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竟然令海鸥为他心醉神迷。”丝带女子说:“他比以往来到我们这岛上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伟岸优秀,而且他功夫很好,我们若想他臣服,恐怕没那么容易。”
“哦?”女首领轻轻地笑了笑,说:“任何一个来我们这座岛上的男人,最终都逃不脱变成猪的命运,如非他躲在鬼树林里永远不出来。”
丝带女子问:“海鸥呢?”女首领说:“她这次太大胆了,我已将她关了起来。”丝带女子哦了一声,轻声说:“我去看看她。”
走出土屋后,丝带女子朝左走,一直来到最左边的一间土屋前,通过又宽又长的窗户,只见海鸥垂头丧气地坐在土屋的地上,黯然神伤。她一看见丝带女子走了过来,从地上一跃而起,跳到窗前问:“那个男人呢?你找到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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