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婷朝吴乐乐看了一眼,狞笑道:“本来我想杀了她的,让你尝尝失去心爱人的滋味,可惜被你们发现了,没办法,我才决定快速将你们引到这儿来活祭三炮!”
“那么,娄晓峰跟你是同伙了?”
“他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他必须听我的,不然,他会死得更惨!”
我愤愤地道:“杨三炮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你为什么还要在他死后助纣为虐干出这么多坏来?”
“你觉得是坏事,对我来说那可不是。”李梦婷脸色骤然一变,阴沉沉地道:“现在事情你已知道了,我就坦白告诉你,今天必须拿你来活祭三炮!”
“打算用我的血来给杨三炮续命么?”
“对!”
吴乐乐身子一动就要跳过来,李梦婷用枪顶紧了我的头朝她喝道:“别动!你再动我就打爆他的头!”
“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不会让你好死!”吴乐乐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会比杨三炮死得更惨!”
“是吗?小妹妹,你是不是太高估了自己?”李梦婷将吴乐乐全身上下打量了遍,突然想起了什么,望着我问:“你有没有从三炮那儿拿走一本秘笈?”
我明知故问:“什么秘笈?”
“玉女神功。”
“什么玉女神功,你在跟我说笑吗?怎么不是九阴真经?”
李梦婷朝我身上扫了一眼说:“你最好乖乖地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就打破你女朋友的头!”
我冷笑道:“你不觉得自己太愚蠢了么?我若有这什么玉女神功我难道会带在身上?”
杨三炮这时大声叫道:“梦婷,少给他废话,也甭找玉女神功了,我这个样子也练不成玉女神功,马上将他拉过来,我要喝他的血!”
李梦婷用枪顶着我的头命令道:“过去。”
吴乐乐忙叫道:“别过去!”
李梦婷朝吴乐乐看了看,冷哼了一声,阴森森地问:“怎么,你想替他过去?我可以成全你。”
杨三炮立即叫道:“好,就让那妞过来,老子早就想喝喝这妞的血了!”
吹笛人上前一步谄笑道:“杨老板是男人,不宜喝女人的血,不如这妞给我……”李梦婷怒目朝吹笛人瞪去,吹笛人忙改口道:“给我看着,以免她坏了杨老板的好事。”
李梦婷没有理会他,而是朝我喝道:“快过去,不然我就一枪毙了你!”
强迫之下,我只得朝杨三炮一步一步走去,杨三炮笑了,得意地笑了,谁会看到一颗头在桶子上面笑的?实在是过诡异,我暗想,待我一过去就将那颗头踢飞,老子当年在学校踢足球也是老冲前锋的……
吴乐乐急了,暗暗拿起了弹弓,李梦婷余眼一直在注意着吴乐乐,这时边盯着吴乐乐边对吹笛人说:“把她手中的弹弓拿过来。”
吹笛人走过去就去拿吴乐乐手中的弹弓,吴乐乐不肯给,李梦婷阴沉沉地说:“你若是再想耍花样,我绝不会让杨小刀好死!”吴乐乐这才将弹弓扔了出去,吹笛人赶紧过去捡了起来。
吹笛人将弹弓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说就这玩意儿能射死一只狼狗?吴乐乐冷漠不语。
杨三炮的人头不断催促道:“快过来,快!”
李梦婷用枪顶了顶我的头叫我过去,我正要提步,吴乐乐突然问:“先等等。”然后望向吹笛人问:“你有没有觉得手痒痒地?”吹笛人正在抓着右手掌,听吴乐乐这么一说便随口应了一句:“是有点痒。”吴乐乐说,等会儿可能会更痒了。吹笛人吃了一惊,望向吴乐乐问:“你什么意思?”
吴乐乐不紧不慢地说:“很简单,你已经被我下蛊了。在十分钟之类你会觉得手痒,十分钟之后,你如果不砍掉你那只手,你全身就会痒,然后,你就会因痒而死。”
吹笛人的脸色顿然变了,怒声问:“你在弹弓上下了蛊?”
吴乐乐轻哼不语。
吹笛人忙不迭将弹弓扔了,不断地抓着右手朝吴乐乐叫道:“快给我解药!”说着就朝吴乐乐扑去,吴乐乐边闪边说:“你别动,你越动会越痒,蛊毒会发作得越快,你要是敢伤我一根毫毛,你的蛊毒将永远解不了。”吹笛人忙停了下来。
李梦婷瞪着吴乐乐问:“你怎么会下蛊?”我说你恐怕不知道,她是麻婆的弟子,不然她也不会一眼看出山下那口井里有蛊虫。
“怎么办?”吹笛人急了,他这一句话是问李梦婷。李梦婷冷若冰霜,置若罔闻,杨三炮叫道:“别管他,快把这小子给推过来,老子已等不急了!”
吴乐乐立即叫道:“你要是敢推他过去,我就永远不会解他的蛊毒。”
她这句话中前面的他指的是我,后面那个他当然指的是吹笛人,吹笛人大惊失色,慌忙叫道:“别别,先给我解蛊,我受不了了!”
吴乐乐对李梦婷说:“你先把小刀放了,我再解蛊毒。”
李梦婷哼了一声,冷冷地道:“你休想!”吴乐乐怔了一下,“怎么,你想让他就那样痒死?”李梦婷没有应答,不置可否。吹笛人立即叫道:“我不要死,快把他放了!”他边说边朝这方走来,李梦婷立即喝道:“站住!你别被她吓住了,那根本不是什么蛊毒,只不过是一种致痒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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