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推进后座,双手双脚被皮带之类的东西束缚,犹如落入残忍陷阱的小动物般动弹不得。饶是如此,我仍拼命挣扎,却突然挨了一耳光,反射性地停止动作,缩起全身。
我一挨耳光,全身机能便会像开关被切掉似地停止。医生曾对我说明过好几次原理,但我脑筋不好,听不懂那些複杂的东西。为此,我常被爸爸和姊姊责骂,但脑筋不好是无可奈何,我也无法改变。正当我好整以暇地想着这些事时,另一边的脸颊也挨了一掌,我的身体更加蜷缩起来。
引擎发出沉重的低吼声,休旅车发动前进。
究竟要把我带往何方?虽然我不明白,却猜得出自己将会有何遭遇。车内四个面目狰狞的年轻男人浮现黏答答的笑容,愉快地说着「噹噹噹!假面强暴人登场!」、「我要让她全身上下的每个洞都抖起来!」、「抓到一隻可爱的稀有小学生!」等荒诞不经的话语。的确,我个子不高,胸部也一片平坦,但已经国二了:竟将我错认为小学生,真是失礼。话说回来,现在不是悠悠哉哉地为此愤慨的时候。
休旅车继续前进,不久后在四下无人的停车场停了下来。
引擎被熄掉了。
男人们的湿润眼睛清楚浮现于昏暗的车内,每一隻眼都向着我。心跳爆发性地高叫着,汗水一股脑儿冒出,耳背开始发热,腋下却变冷了。我挪动全身,试图逃脱,却因被五花大绑而无法如愿。
放弃吧!
这句话突然出现,犹如渗透率高的海绵一般渲染了脑髓深处。
于是,我的身体不再动作。
变成了洋娃娃。
男人们粗鲁地扒去洋娃娃的衣服,观察处处淤青且未获取必须营养的瘦小身躯。然而,这并未令男人们的情慾与性慾镇静下来,反而更强化了他们的兴奋;他们一併褪去了长裤与内裤,将勃起至最大限度的性器推向洋娃娃。洋娃娃只是个娃娃,当然不会动。男人们的咽喉不满地咕噜作响,随即回复残忍模式,分别抓住洋娃娃的头髮及手脚。这是极富攻击性的陵辱,但洋娃娃只是个娃娃,当然没有任何感觉。
其中一个男人将坚硬的性器硬生生塞入洋娃娃口中,使我不由得略微变回人类;但我舔舐味带咸辣的表面并奋力吞下口中的唾液后,便再度成为洋娃娃。另一个男人将自己的性器硬生生地塞入洋娃娃的性器中,这又让我差点变回人类;我放松下半身的力量,接受对方的性器。剩下两人揉着胸部、摸着脚,这种程度的行为不痛不痒,因此我若无其事地继续当洋娃娃,静待进入嘴巴与性器的滚烫棒状物体结束动作。
揉着胸部的男人放开了手,突然将两根手指塞进洋娃娃的鼻孔中;鼻子和嘴巴都被堵住,呼吸变得困难。虽然我是洋娃娃,身体却还是人类,无法呼吸是很痛苦的。我从鼻子籼嘴巴的些微缝隙拼命地吸入氧气。正当洋娃娃努力吸取氧气时,摸着脚的男人放开了手,将手指插入屁股中;他似乎真的打算让我全身上下的每个洞都抖起来。这个动作让我受到冲击——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我忍不住咬紧牙关。此时,口中的性器被拔出,强烈的耳光飞来,紧接着是怒吼声。他似乎为了被咬而生气。洋娃娃被殴打,不断地殴打。
不过,这对我来说正好。
越是被殴打:心越加萎缩,不久后便会消失。
洋娃娃变为完全的娃娃,所有的感觉皆行消失,缓缓地闭上眼。
待再度睁开眼时,陵辱已经结束。他们将沾满大量腥臭精液的我踹下停车场,并把衣服扔过来。引擎发动,休旅车消失于彼方。
我本欲穿上衣服,却想到该先处理掉精液,便当场擦拭起来;但附着于头髮上的精液很难清理,我嫌麻烦,想直接套头穿上衣服,却又觉得不能弄髒所持无几的宝贵衣服,于是再度试着甩掉头髮上的精液,但仍然无法清理乾淨。
此时,突然有条手帕递到我眼前。我惊讶地抬头一看,有个男人以更惊讶的表情注视着我:他身穿高级西装,年纪约莫三十出头。
「这条手帕……我可以用吗?」我凝视着他递出的手帕。「会弄髒喔!」
「嗯,可以,没关系,妳快拿去擦吧!」
男人将视线避开全裸的我,如此回答。
我低头表示感谢,接过手帕,拭落沾在头髮上的精液。我将手帕翻面,顺便把全身擦乾淨,接着穿上衣服,思考该不该归还手帕。
「那个给妳。」
男人迅速地指着手帕。
「啊……谢谢你。」
「我都看见了,竟然干这么过分的事,妳真倒楣。妳没事吧?」
「思,还好。」
「他们把女孩子的身体当成什么了?妳有没有哪里会痛?」
「我没受伤,没事的。不过有点痛就是了。」
「话说回来,那些傢伙真过分,真惹人厌,不知道是不是仗着强姦桉件不会上报就为所欲为。妳应该不是那帮人头一个下手的对象,他们看来已经驾轻就熟了,我知道,因为我都看见了。思,没错。」
男人瞪着休旅车离去的方向。
「我该走了。」我整理好服装,站了起来。「谢谢你好心送我手帕……」
「嗯,对,不能饶恕,不能饶恕他们!」男人的说话速度变快。「妳也觉得不能饶恕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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