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都知道。”娇娇说:“你和爸爸一起去挖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师傅不会说实话了吧?
娇娇突然说:“怪不到我最近老是想和你那个,原来是被人下厌了!万建魁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师傅真的说实话了啊!
不过看娇娇的脸色,好像没多大异样。只是这时候,我也不好再问了。
娇娇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不行,不说出来,我憋得慌。”
“什么毛病。”我心里想,女人果然都是藏不住事儿的。
娇娇说:“刚才爸爸跟大师兄讲,你们在茅房里挖出来的是月水布缠着的木鱼?”
“啥?”我愣了一下:“月水布?缠木鱼?”
月水布是什么东西?还缠着木鱼?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不过由此看来,师傅并没有把死灵咒的事情对大师兄说出来,我松了一口气,心里也舒坦多了。
娇娇却又啐了一口说:“你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么个说法儿。爸爸说那个东西叫‘淫秃驴’,呸!什么下流名字!”
“淫秃驴?”我怔了怔,说:“这名字是够下流的,秃驴不是和尚吗?淫人家和尚干什么?”
“谁说不是呢!”娇娇说了一句,又看我:“爸爸没告诉你这名字?”
我摇摇头说:“我没问,爸也没说。那月水布到底是什么东西?”
娇娇说:“月水布就是月经带,以前人用的月经带,现在不都不用了,改用卫生巾了。也不知道万建魁那死不要脸的东西是从哪儿弄来的……”
“啊?”我彻底愣住了:“那,那缠着木鱼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娇娇瞪着眼:“怎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啊。”我撒谎道:“东西都是爸挖出来的,挖出来的时候黑乎乎一团,脏死了,还很臭,熏得我直吐。我哪里还有心情去管那是什么东西啊,恶心死我了!”
娇娇这才缓过来神儿,说:“怪不得。我听见爸爸说,用女人的月水布缠着木鱼,埋在地下,哪个女人从那里过了,就会变得,变得特别淫荡。”
我一脸惊讶:“这是什么道理?”
“月水布缠着木鱼,有两层意思,一是有月经的时候,还想着那事儿;二是看见了敲木鱼的和尚也动心思。”娇娇说:“这不是淫荡是什么?呸!都是些什么下流法子!”
“哦。原来这就叫做淫秃驴啊。”我这才了然。也不知道是真有这个厌胜术,还是师傅临时编造出来的,不过听这描述,似乎是却有其物,月水布什么的,不是男人能随便编出来的,要是不知情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看来厌胜术里真是有不少下流的法儿,不过这“淫秃驴”也算是带血的东西,又比较恶心,倒也合情合景,能瞒得住大师兄。
娇娇说:“我可是受了这法儿,才变成那样子了,我本来不是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笑了笑。
“笑个屁啊。”娇娇说:“那咱们俩做的那个噩梦是什么意思?”
“一直弄那事儿,不就要怀孕生孩子了吗?”我说:“现在镇物找到了,也烧了,就没事了。”
娇娇点点头:“哦。”
看着娇娇一脸羞涩的模样,我倒是又来劲儿了,我说:“你那样也好,我不嫌弃。现在,正是时候儿,来吧!”
说着,我就去抱娇娇,娇娇却一把推开我:“去去去,没心情!”
“为什么?”
“次数太多了,烦!”
我愣了半天,早知道这样,白天实在是该半推半就了……
第三十九章 狭路遇仇人
第二天清晨起来,娇娇已经不在床上了,我却一阵茫然。我本来是个普普通通的匠人,每天出去干活儿然后拿钱,日子虽然枯燥清贫,却过的踏踏实实,可是现在,我突然感觉什么都变了,自从那天晚上,跟着师傅去找那条死猫之后,什么都变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干什么了。
“发什么呆呢?”娇娇走进里屋,说:“赶紧穿上衣裳,出来洗洗吃饭!”
“爸和大师兄都走了?”我没有听见他们俩的动静。
“早都走了。”娇娇说:“你现在是越来越懒了,你还是赶紧出去找个活儿干吧。爸爸说别墅那边今天就完工了,明天你还跟爸爸他们一起找新的活儿吧。”
我点点头,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去吃饭了。
吃完饭以后,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我拿一些书随便翻着,娇娇看见了说:“天天看这些花里胡哨的书,能干什么用?”
我说:“这不是花里胡哨的书,这是名著。”
“名著怎么了?”娇娇说:“你天天翻,天天看,还琢磨着以后自己能写一本出来?”
“那有什么写不出来的。”我说:“知道安徒生不知道?”
娇娇一愣:“什么畜生?”
我气愤的说:“你这人,没法跟你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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