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川问道:“不知道你在看什么。”
“月光下看东西比在里面看的清楚。”邢承天解释道。
付川说:“我们已经出来几天了,明天就走吧。”
“那它怎么办?”邢承天看着一旁被捆着的野人,付川看了那野人一眼,说道:“放了,它是属于这里的。”
邢承天同意付川的想法,他点头赞成,就在这时邢承天与付川似乎都同时听到了山洞中有人说了一个字,那个字很模糊,似乎叫的是爸爸。
付川看着邢承天,邢承天怒骂道:“别叫我,我为什么要叫你爸爸啊。”
三羊这时已经钻进帐篷里睡大觉了,难道是这孩子说梦话了,付川走了过去,只有野人睁大着眼睛看着他。
付川问:“是你说话吗?”野人会说话?付川觉得不可能,他问:“有记载野人也能说人话?”
邢承天摊手:“没有见过。”
付川再问:“是不是你说话,不说话,老子宰了你。”付川这算是威逼利诱,邢承天觉得付川这样不行,所以他只能自己上前,他将付川给推到了一边去,他站在野人面前,又觉得这样会产生距离,所以就蹲了下去,付川哼了一声吼走到了一边去。
“告诉我,刚才是不是你在说话?”邢承天有耐心,他在学校教学生要用的耐心比这多多了。
“说话,是不是你在说话。”
野人的眼光黯了黯,就在此时邢承天才发现这个野人似乎不太一样,就算是一个野人也不可能拥有一双跟人一样的双眼,邢承天记得多年前他的教授给他讲过一个复式,那就是这个教授曾经在原始森林中遇见过所谓的野人,他说那个野人有一双通红的双眼,是因为常年不见光造成的,而这个野人的双眼,眼白与眼瞳都跟常人无异,而且根据世界各地的野人报告来看,无论是原始森林中的野人还是雪上的野人,大脚怪,它们全身都生长着很浓密的毛发,而这个野人,毛发不算多,倒像是多年未经打理的杂草地。
就在此时,邢承天发现这个野人的受伤竟然缠着一个东西,邢承天想要伸手去拿,却被野人赤牙咧嘴的吓退了,付川上前,刀放在野人的脖子上。
邢承天挡开了付川的刀,他继续诱哄野人,“你是不是饿了,想吃东西吗?”
“他吃人的!”付川想起这家伙在密室里吃人内脏时的情景就觉得恶心,邢承天并不觉得这个野人吃人,他将地上刚才三羊烤好的地瓜给拿了起来,然后放在了野人的手中,“吃吧,好吃的。”
野人先用鼻子嗅了嗅,然后可能是觉得没毒才张嘴吃了,一张嘴就吃下去大半个地瓜,那个地瓜足有一两斤重。
“把你的刮胡刀给我。”邢承天开口要付川的贴身之物,付川知道邢承天想要干什么,他怎么可能会给,他说:“没有!”
邢承天说:“我跟你打赌,如果他不是野人,这个刮胡刀你给得值,如果他是,我回去还你个纯金的。”
邢承天说到做到,而且邢承天这人比付川有钱,客座教授一年几十年的粮饷拿着,还有其他的一些投资,一年至少几百万的收入,比付川这个空心大佬馆的能支配的现金可多太多了。
付川不情不愿的将自己的刮胡刀递到了邢承天的手中,“如果不是,你也得赔我一个一模一样的。”
邢承天嗔了他一眼:“熊样!”
经过邢承天的一番休整,野人的真面目终于是露出了庐山真面目,虽然面部剃光了毛,可是邢承天依然看出来了,它确实不是什么野人,它有一双跟他还有付川一样的手,一样的眼眉,还有一样的面容。
“它怎么可能会是野人呢?”邢承天兴奋的站了起来,野人朝着邢承天伸手,然后叫了一声爸爸。
邢承天说着,然后一边把最后一个烤红薯扔给了它,“它不是野人,应该是一个跟我们一样的人。”
“他怎么会来这里,变成这个样子?”
付川不明白,邢承天看了看周围的白骨,他说道:“也许是这些人将他给带进了洞穴中,可是最后他们死了,而他活了下来,我想当时他应该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你怎么知道他只是一个婴儿。”付川问道。
“我从他的样子推算出来的,应该跟我们差不多年纪,二十几岁,但是这二十几年过得确实野人一般的生活。”
“谁养活他的?”付川觉得脑子有点有点乱了,他难道不是自己第一次看见的那个东西,“那我看见那个吃人的东西是什么?”
难道这洞穴中还有一个真正的吃人野人?
付川警觉了起来,邢承天看事情都是用脑子的,他说:“也许他叫的爸爸不是叫我们,而是叫那个养大他的爸爸。”
“打暗号?”付川急了,上前就要用东西捂住那东西的嘴,他是见识过那东西的力量,付川上次跟它在这个洞穴中打斗,差点没有被那东西撕碎。
邢承天上前阻止了付川,他说道:“没有必要。”
邢承天最后理了理了头绪,他推理着这里以前发生的一切,包括这个所谓野人的身世,他告诉付川也许他只是一个可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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