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川不想听这些家族史,所以只能打断了林小姐的话,他问:“你们父亲有告诉你们当初在工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们看向了付川,似乎不理解付川的话是什么意思,付川便换了一种方式问道:“我想问问,当初在工地上有没有发生任何超出你们父亲认知的事情,比如忽然温度降低了,或者有人忽然就病倒了,但是一送到医院就好了。”
付川这样问是有道理的,鬼是集病痛,灾难,瘟疫,霉运于一身,如果工地上出现了鬼,那肯定就会有人无故生病,或者感到什么,而变得暴躁。
这时林小姐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说道:“我记得父亲说过,学校是在夏天动工的,可是开工没有多久就有好几个工人病倒了,那几个人好像得了什么摆子病,全身发冷,可是那时在大夏天,那时我还小,不知道记得对不对,可是那时父亲也找过一些去工地看,可是都说工地上没有任何问题,让我父亲放心。”
大夏天那么高的温度打摆子,付川心里暗笑,很有可能就是鬼附身,付川放下水杯,问他们:“你们父亲最后为什么会自杀。”
林先生唉了一声,然后眼神黯淡,他告诉付川都怪自己不争气,加拿大的生意被他被败光了,父亲最后被逼无奈只能讲学校卖了,给他还债,本来那里是一个好地方,地段也好,就算是需要钱贱卖,价钱也不会很低的,可是那时就因为出现了老师杀自己学生的那件事情,所以让有意购买的人也望而却步了。
付川问:“以前工地上是不是死过人?”
林先生看了付川一眼,他本想隐瞒,见隐瞒不下去了,他心里也想说出来,“我说出来只是想还父亲一个清白,那时都说我父亲贪光了学校的钱,所以在畏罪自杀的,可是谁知道我父亲将自己当年赚的钱都用在建造学校上,他怎么可能会毁掉自己的心血。”
“对,你说得没有错,当时工地确实是死人了,工人之间就像是发疯了一样的互相砍杀,而且将彼此的内脏都扯了出来,警察来了之后,调查了很久也没有调查个结果出来,后来草草结案,说是因为喝醉酒,几名工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后来就发生成为了恶性杀人事件。
付川问:“你们相信吗?还是你们还有什么瞒着我呢,至于那个杀人的老师你们知道什么,我不希望你们瞒着我,我想你们也不想你们的父亲在天之灵得不到安息吧。”
林小姐说:“是,那时我父亲也觉得。”她在说这话时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在得到了自己弟弟的眼神首肯后,她才继续说道:“工地上出了那么多事情后,我父亲也觉得事情很蹊跷,也很邪门,所以就请了以为师傅到工地去看看,可是师傅去了工地后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连预先收下的钱都还给了我父亲,没有几天我父亲得知这位师傅在家里上吊死了,随后我父亲还请了很多位师傅,可是人家一踏进工地就不敢在进去了,连滚带爬的跑了。”
“后来没有人敢接我父亲这单生意,直到我父亲遇到一位师太,那位师太帮我父亲度过了那次难关,可是师太也对我父亲说过以后不能在拆掉学校建其他的了,才能保住平安。”
“师太?”付川想,还有这么厉害的一个师太,“那位师太的名字?”
她说:“听父亲说姓李。”
付川一听到这个名字便明白了,付川继续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林小姐说:“后来一直到学校竣工后的十年都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直到学校里再次发生了那件事情。”
付川知道是哪件事情,“有听你父亲提起过这件事情吗?”
林小姐点头:“父亲说过那位老师是冤枉的,什么都不是那位老师做的,怪他。”
后来付川离开了,回到了酒店中,林小姐告诉他,当年学校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父亲告诉他们一切都完了,本来师傅想要在去找那位师太化解,可是那位师太却已经拒绝了,师太告诉他们的父亲,一切都有因有果,她已经无能为力了,她的能力只能保学校十年平安。
付川回到酒店洗了一个澡出来,他主动打了一个电话给李宝宝,这是从云南回来后付川第一次打电话给她。
两人在电话里沉默了一阵,付川先开口问了李宝宝当年她姑姑是不是帮过一个姓林的校长,李宝宝似乎想了想,随后才说是。
李宝宝告诉付川,她姑姑当年是帮过姓林的人,李宝宝问付川为什么问这个,付川问李宝宝当年为什么姓林的人第二次找她姑姑帮忙,她姑姑却没有帮,李宝宝告诉付川,因为她师傅没有能力消灭那只怨灵,只能暂将将她给封住,后来被迫了封印,她姑姑也没有办法了,李宝宝告诉付川这些事情都是她姑姑去世前告诉她的,也算是她姑姑这些年来的一件憾事了。
付川从李宝宝知道的事情跟这些天他查到的事情联系到一起,他倒是觉得理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出来了。
就在此时,付川感觉身后似乎有一阵阴风吹过,他站在落地窗变,玻璃窗上一张狰狞扭曲的白色脸孔出现,张着它的血盆大口站在付川身后,付川闭上眼睛就像是在养神一样,他静悄悄的抽出一张黄色的符咒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有了这张符咒,冤鬼就无法近身附在他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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