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颤巍巍抬起头,呐喊一声:“苍天呐,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脑补自己被电成烤乳猪的情形。
季宁宁也拍了拍小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觉悟吧!”
小胖也很会得寸进尺,“请我吃大餐,我就觉悟。”
季宁宁仰望星空,然后掰着手指,开始报出一道道菜名:“油炸蚕蛹,椒盐蚕蛹,水煮蚕蛹,红烧蚕蛹,清蒸蚕蛹,凉拌蚕蛹,干焗蚕蛹,炭烤蚕蛹,黑胡椒蚕蛹,蒜泥蚕蛹,糖炒蚕蛹,酱香蚕蛹,葱香蚕蛹,奶香蚕蛹,蛋炒蚕蛹,木瓜蚕蛹……”
啊!小胖当即崩溃。
……
第22章 地道战,奇妙夜
小胖的呼噜声打得震天响,完全没有被从对面绸厂传来的巨大噪声所掩盖。
骆飞睡不着觉,侧身背对着他。月光从几扇窗格照射进来,他的目光斜斜地穿过“地道”,所见之处,一个骄人的身躯侧卧着,那曲线完全与茧包的凹凸相贴合,她的神态是那样的静谧,红红的嘴唇不时地动动,就像城堡中酣睡的睡美人。
睡美人并没有真睡,她倏忽坐起身来。一个人悄悄地,从地道里爬出去。
对于胡桃的真实身份,骆飞一直是怀疑的。一个自发的探险队哪儿来那么大不怕死的勇气?
他闪着身跟了上去。他需要证实一些事情。
只见胡桃一个向上后空翻,身姿敏捷地上了屋顶。轻巧灵敏,宛如春燕绕梁。
骆飞号称“龙山飞狐”,自然也能矫健地上屋顶。他伏下身体,尽量不让前面的胡桃发现。
胡桃轻点黑瓦,走走停停,贴着瓦片倾听着底下人的动静。
这会儿,夜已深。茧站里上夜班的工人打着哈欠,还在忙进忙出。一切还算井然有序。大概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胡桃又几个兔起鹘落,从这个屋顶跳到那个屋顶,向食堂方向靠近。
她轻轻掀去几片黑瓦,用吊索将自己放下去。接着月光,骆飞上前,从屋顶的窟窿看下去,发现底下是一间柴房,里面只有一大堆木柴,门紧紧关着,却并未见胡桃的身影。
仔细一瞧,木柴堆与墙壁之间似乎有些空隙,胡桃应该是从那儿下去了。
骆飞猜想着,等了许久也不见其返回,便决定下去探个究竟。脑袋探进洞口下面,手抓木枕一个翻身,脚就轻轻落在木柴堆上。然后将耳朵贴近那个空隙。
毫无声响。
骆飞顾不了那么多,谨慎地下去,底下的墙壁果然有个黑洞。
墙后有一条通道,很狭窄,但可以站立着行走。骆飞不敢照明,只是用手摸索着前进。左右两边都堆满了麻袋包。还有一些大米从里边沙沙地漏下来。
嗬,原来是粮仓。
骆飞知道与茧站一墙之隔的单位就是粮油站。不知这胡桃潜入到粮油站来干什么?这个通道又是谁什么时候挖的?
摸黑走了半分钟,前方终于出现一个稍大的空间。那空间约莫有两米见方,四周围森森地被装满大米的麻袋包围着,向上看去,就像一口井。
骆飞的身体刚探进“那口井”,就感觉到黑暗中有道劲风骤然扫过来,还带有一丝轻微的木槿香。
他其实早预料到会这样,可是还是飞蛾扑火般地来了。胡桃的蛰伏与攻击,或许正是自己内心里隐约期盼的。
劲风逼近,骆飞出手抓住她的脚踝,顺势一拉一转,对方的脚力便被送到了麻袋上。
可是对方没给自己任何喘息的机会,轻哼一声,转身间又出一掌,一掌接着一掌,狠狠地拍向骆飞的胸口上。
骆飞一一闪去,挡去,在狭小的空间里左右腾挪,直到紧紧扣住对方的两只手腕,将对方死死地顶在麻袋上。这一连串的掌击,还真惹怒了骆飞,“来真格的是吧?!”
“当然,说好了晚上打地道战的,你忘了?”胡桃娇喘吁吁,还不忘了将一条腿缓缓抬起,便要猛然间攻击其要害之处。
骆飞可不会给她任何出狠招的机会,他索性将胯部用力压过去,直接压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两腿蛮横地将对方的两脚顶开。姿势极为暧昧。
胡桃盯着骆飞黑暗中也精光闪闪的眼睛,不觉得笑了一下,“几日不见,脸皮见长了啊。”她缓缓抬起一条腿,细细地摩擦着骆飞的大腿及臀部。
胡桃穿的一直是短装,她裸露的大腿很光滑圆润。饱含深意的撩拨令骆飞浑身都发烫起来。说真的,自从几年前吻过卫菲,骆飞还真没碰过女人呢。
此时此刻,不管是天时地利,还是情难自禁,他都要显示一下男人的尊严,他嘴角一勾,露出坏坏地笑容,“你一个女人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胡桃想起在锯木厂的一幕,好吧,我试探到底。她干脆用脚在骆飞窄窄的腰间一勾,另一条腿便也搭了上来,一双黑皮马丁靴正好交叉在他的腰间。
这一用力,胡桃的身体便往上一提。那高度正好合得上对方的需求。
骆飞内心一直在叫苦,完了,完了,我会把持不住的。可是这种架势下,让他主动先认输,那也是决计做不到的。
“啊哦,有反应了!”
即使在黑暗中,骆飞也能看见胡桃那一副胜利者的得瑟姿态,以及春心荡漾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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