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其实对于我来说,住哪里都无所谓,好像自从爷爷过世以后,家在我的心中好像是一个很模糊的字眼。我感觉自己跟街上流浪的小猫小狗差不多,只是我运气比较好,不断地遇到好心人,能够接二连三的收留我。
有时候我也在想,早知道我的命途如此坎坷,当初真希望母亲没有把我生出来,让我胎死腹中就好了,何必把我生出来,让我遭受这么多的磨难。有很多个孤独的夜晚我都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撑不下去了,那该怎么办?
方小花的精神很矍铄,也不喘气也不脸红。一口气就爬上六楼。
方小花笑着跟我们说:“单位在另外一处修了套电梯公寓,给我也准备了一套,但我呀在这边住习惯了,不愿意搬,而且我觉得每天爬上爬下锻炼了身体。我爬这楼梯爬了几十年,所以身子骨才这么硬朗!”
屋子里的装修显得比较老旧,也比较简单,没有那种富丽堂皇的感觉,但是却让人感到温馨。
下车之前方小花给老伴打了电话,让老伴准备了晚饭,所以我们一回到家里,就有一桌丰盛的晚宴等着我们。我们早已是饥肠辘辘,看见满桌的菜肴忍不住食指大动。
方小花的老伴姓余,我和张梦雪都叫她余奶奶,余奶奶显得有些瘦弱,头发也是花白了,个头不高,一脸的慈祥。一进门就拉着我和张梦雪嘘寒问暖,如同亲生奶奶一样对待我们,让我们感觉好生温暖。
“方教授,之前我爹说奶奶好像有病,每月都需要花钱,不知道奶奶得了什么病?”张梦雪问。
方小花指了指胸口:“天生的一种心脏病,打小就有,很多年了,这也是我们没有生育的原因,因为当年医生建议她不要生育,说是心脏可能会承受不了负荷!”
“不能做手术医治吗?”张梦雪问。
方小花叹了口气:“手术风险太大,医生推荐保守治疗,靠口服药物来维持!”
“怎么着?又在说我这个病呀!”余奶奶一边摆放着碗筷,一边说:“我呀,这辈子最对不起小花的就是这个病了,不仅花费了许多钱,还未能给小花生下一儿半女的,每每想起,我这心里就挺不是滋味的!”
余奶奶居然称呼方教授为“小花”,虽然很好笑,但是我和张梦雪却笑不出声来,因为我们从老人的话语中,感受到的是一种浓浓的温情,以及一种相濡以沫的爱意。
方小花接下来的举动也让我们感到一丝惊讶,他竟然像小年轻一样,俏皮地伸手刮了刮余奶奶的鼻子,充满爱怜地说道:“傻丫头,怎么好端端的又说这样的话?这么多年我有责怪过你吗?当初选择了你,我就选择了这样的生活,为此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而且我一直觉得挺骄傲挺幸福的事儿,就是娶了你做老婆!”
浓浓的温情在屋子里弥漫,我和张梦雪对望一眼,心中都对两个老人充满了敬佩。
在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里面,还有多少人能够坚持那颗初心,还有多少人能够携手与共,生死相随?
我希望以后我也能够有一段这样的爱恋,不求轰轰烈烈,只求能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晚饭吃得很愉快,为了迎接我们的到来,方教授还特意拎出一瓶珍藏多年的茅台酒,就连余奶奶和张梦雪也跟着喝了半杯,张梦雪饮酒过后,小脸绯红,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少女之美。就连火龙果都喝了小半杯白酒,喝了之后屁股更红,直接歪歪斜斜地爬到沙发上睡着了。
屋子里的结构是三室两厅,为了我们住着舒服,方小花特意腾出一间书房给我当卧房。三间屋子,他和余奶奶睡一间,我和张梦雪各自睡一间。
夜风轻轻拂动窗帘,远处偶尔有汽车的光束扫过窗户。
我把双手枕在脑后,夜静静地,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呼吸声。叉序估技。
日子仿佛就这样暂时的安定下来。
方小花每天依然去文物局工作,一回到家里就开始查资料,做研究。
我们从古桑村带回来的巫国古书全都堆积在方小花的书柜里面,方小花虽然懂一点巫文,但是要想阅读这样的长篇大著肯定是非常困难的,所以很多时候他基本上需要一个字一个字的破译,进展程度非常缓慢。
我和张梦雪没事儿就陪余奶奶买买菜,唠唠嗑,或者到楼下让火龙果放一下风。
更多的时候,我俩都是各自关在卧室里面,进行闭关修炼。
由于心中带着仇恨,我和张梦雪修炼的非常刻苦,我徜徉在《奇门册》的奥秘世界里面,越是钻研越发现博大精深,我在里面学到了更多新鲜好玩,威力强筋的法术,以及各种各样的知识,功力在不知不觉中与日俱增。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过去了大半年,这大半年里,张梦雪出落得愈发高挑漂亮,少女的美感呼之欲出,偶尔看见她修长雪白的大腿,我都会臊得脸红脖子粗。我的雄性荷尔蒙也在飞快增长,个头也增长了一截,但是距离张梦雪依然还有半个脑袋的差距,没办法,女孩子都发育的比男孩子早。
这一日,方小花回到家中,满脸喜悦:“今天我要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我们全都支起耳朵。
方小花说:“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关于你们的户口和入学问题,今儿个已经全部解决啦!也就是说,你们能够去学校读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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