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不是为了钱难道是为了情操?”
“同门社……很有钱吗?”
豹子看了一眼崔梦,笑道:“原来这小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啊,真是个雏儿?”
崔梦瞪了豹子一眼,怪他多话,又向我说道:“其实,除了知识分子以外,还有很多商业成功人士也是我们的同志,甚至还有一些政坛人物,也是。”
我惊愕道:“同门社的能量有这么大?”
“比你想象的能量大多了。”豹子接话道,“不过也别太乐观,在高层领导那边也有一部分人是非常反感同门社的,认为同门社会把社会引入恐慌状态。”
“那就不是我们要操心的问题了。”崔梦冷冷地说,“你话太多了,剥你的兔子。”
我们吃过兔肉,开始研究下一步的行进路线。豹子将地图在地上铺展开,指着地图上标记的红线说:“我上次追踪‘仓鼠’到这里,然后就没有继续再深入下去。你们看这条路线,两边都是悬崖陡壁,不借助工具根本没有办法通过。据我估计,‘仓鼠’为了摆脱我的追踪,极有可能翻越了玉蟒岭,进入了这里——”豹子的手指放在地图的一个点上,加重了语气说,“秦岭绝壁。”
“我们也要进入吗?”我抬起头看着他们的脸说。
“为了抓住‘仓鼠’,我们必须要进入。”崔梦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可是,这是一片毒污染区域啊。就算‘仓鼠’跑了进去,也已经是没命了。”
崔梦看着我:“你忘了我们来的时候,领袖是怎么吩咐的了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是,这也太……”我看向了大鹏,希望他能提出点反对意见,可他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又看向豹子,他是个现实主义者,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吧。豹子脸上的神色也是犹豫不决,“秦岭绝壁到底会对人产生什么伤害,我还真不好说。你看老林,当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进去过了,可活到现在不一样好好的?研究生,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每个人体质不同,对毒污染的反应也是不同的!再说了,毒污染的危害是存在一定潜伏期的,很多人在吸入一定剂量的毒气之后,由于体质、饮食、保健等原因,有的甚至在十多年后才会出现一些无法治愈的怪病!”
豹子看看我:“危言耸听了吧?”
我急了:“这是科学!你也不想有命挣钱无命消受吧?”
豹子一瞪眼:“你咒我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也看到了,除了毒污染,这里有野鸡脖子、大烟泡子、神出鬼没的狼群,还有昨天夜里那恐怖的怪物……总之,继续待在这个鬼地方,我们都会没命的!你们也想让自己好好地活着吧?”
“好好活在主创程序的世界里吗?”崔梦冷冷地接话道。
我一时语塞。这时老林表态了,他抽出匕首狠狠地插在了地上,沉声说道:“都走到了这里,不管前面是什么,我是一定要进去的!二十年了,这次应该有个了断了!”
我孤掌难鸣,最后只能放弃自己的想法:“算了,已经走到这里了,我也没办法自己一个人回去了。如果自己回去说不定死得更快。好吧,我没选择了,我听你们的。”
这是最后的行程了。我们翻越玉蟒岭之后,便到了地图上所标示的“秦岭绝壁”的边缘地带。这个地方因为处于深山老林之中,人迹罕至,其地理性危险程度不亚于罗布泊,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但在一些专业的勘探地图中,都会把这个地方标注出来,提醒作业人员不要踏足。所以自六十年代,那两个研究人员所携带的毒气弹在此处爆炸以后,这片区域就成为无人禁区。
虽然时近中午,但山间忽然起了大雾,弥漫得四周一片朦朦胧胧的。大鹏骂道:“这山里是什么鬼天气?怎么刚才还好好的,这一会儿就起雾了?”
这雾虽然不浓,但毕竟对人的视线有所影响,加上来得蹊跷,也搞得我们心里怪怪的。我从背包里掏出测量毒污染的仪器,就是那款德国GM公司在八十年代生产的雷鸟2代,虽然是老机器,但质量过关,灵敏度还是蛮高的,刚启动就发出了“嘀嘀”的报警声。
我说:“区域确认,再往前走就进入秦岭绝壁了。”
崔梦问:“污染值是多少?”
我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问得还挺专业的。我对着前方不断地调试着机器,以便它能更好地接收测试信息。机器在发出一阵“刺啦刺啦”的噪音后,开始逐渐发出嘀滴的清晰的声音,并且声音越来越急促。
我看了一眼机器表盘上的指针,被吓了一大跳:“数值竟然远远超过指标。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的毒污染还是这么严重,说明这毒的成分很复杂。”
听我这么一讲,大鹏明显有些害怕了:“你的意思是,按照这个污染程度,我们进入的话必有危险是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忽然想到了什么,问老林道:“老林,你当年找秦王墓的时候,真的进入了这个区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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